風穀人輕咳了一聲說道:“我閉關多年,就是在推算天下之事,終於被我參悟透了所有卦象的奧義,普天之下沒有事情可以瞞得了我。卦象本就是飄渺之說,極為不穩,可是其中變化卻又是如同命中注定一般牢不可破,隻要參透變數就可以攏得最終的結果,待過一會盧韻之你恢複些了,我與你單獨談談。不過日後,白勇你要留下來,留在風波莊內不準再出去,至於派出去的禦氣師們,就姑且讓盧韻之指使吧,這是他們自己的意願,我不願意阻攔他們。”
白勇叫道:“師祖,我要追隨主公,這是我的心願也是承諾,為何要讓我留在風波莊。”段海濤喝道:“混賬,你師祖說話,哪裏你插嘴的地方,給我閉嘴,師祖怎麼說你就怎麼做。”風穀人搖搖頭笑稱道:“白勇性情剛烈是條忠義的好漢,如此說話我也理解。我雖是你的師祖,可是卻不願約束你,隻是讓你留下來必有緣由,我自會給盧韻之交代清楚,若是說出原因後他還能說服我,那我也答應讓你跟他走。我最討厭的就是蠻不講理,限製人的自由了,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白勇你也有,不過請稍安勿躁,我與盧韻之談完後讓他跟你說吧。”
白勇不再叫嚷,風穀人說的合情合理,的確讓他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反駁的地方,隻有等一會兒盧韻之與他交談完後再作打算,但是既然風穀人這樣說了必定有著十足的把握,白勇看了眼盧韻之,盧韻之也看向他,兄弟二人目光一對都是堅定的很。白勇又看向譚清,然後走到譚清身邊,譚清雖然渾身無力卻還是抬起手來與白勇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風穀人打量著仡俫弄布,然後掃了一眼段海濤和陸九剛說道:“苗蠱脈主的心結,陸師弟的疑問,徒兒你多年來的辛苦,我一並說道一番,且聽我慢慢道來。”
“我風某人自幼得師父,也就是當時的中正一脈脈主楚天陽的悉心教導,蒙各位師弟抬舉,我成為了中正一脈的大師兄。中正一脈多為大師兄即位為下任脈主,當然也有少數存在,比如石方和韻之你就是如此。我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說來不是自誇,我也算是一個聰慧之人,所以當我看到韻之你的修為之後,我反倒是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不過韻之你還比我略差一些。那時候我學會了全部的宗室天地之術,並且發現隻要全部應用得當就可以克製反噬的危害,但是因為學的頗多,故而我總是把握不好分寸,而幾種天地之術的相輔相成之下,威力卻甚是超乎想象大的驚人。”風穀人說道。
盧韻之和仡俫弄布都頗為震驚,他們都知道宗室天地之術難以駕馭,沒想到風穀人竟然在離開中正一脈之前,就學會了所有的天地之術,這哪裏是比盧韻之好上一點,簡直是天壤之別。對此陸九剛卻是一臉淡然,即使他不知道也並不驚訝,因為他曾親眼目睹了風穀人一招誤殺眾人的全部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