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之擺了擺衣衫,故作強調的說道:“謹遵夫人旨意。”兩人笑了起來,抱在一起滾做一團,英子推門進來托盤之中還有兩碗湯。楊郗雨和盧韻之看到英子進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英子把湯放到桌子上,然後過去掛了楊郗雨鼻子一下,說道:“都有身孕的人了,別跟他瞎鬧,快去喝湯,這可是我親手煲的。相公,你也去喝吧。”
盧韻之看向桌子之上隻有兩碗,看來是沒有自己的份了,反倒是一笑,端起一碗來,舀起一勺嘴嘴邊吹了吹說道:“來,我來喂你倆吃。”三人就這樣笑著鬧著,熄燈睡覺......
第二日,盧韻之和楊郗雨以及英子就出發了,有隱部的秘密保護,再加上盧韻之這個大高手保駕護航,自然也不擔憂那些土匪山賊的騷擾,往往還沒露麵就被隱部收拾掉了,一路無書,幾人直直來到北京城下。
盧韻之望著北京城,這個他成長的帝都早就煥然一新,方清澤的戰後重建工作做的十分到位,整體的經濟也帶動了起來,京城可謂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不過畢竟是自己縱火燒城的,為了不使後人唾罵,授意管理時錄的翰林史官隻是一筆帶過,記載上了大火並未說明原由。
盧韻之掐指算了算,對馬車上的楊郗雨和英子說道:“咱們走西直門吧。”說完卻未見人答話,盧韻之翻身下馬挑簾看去,隻見楊郗雨正在手把手的教英子刺繡。英子原本是食鬼族人,後來為了照顧盧韻之煎炒烹炸燜溜熬燉樣樣精通,縫補衣服也是在行的很,隻是對於刺繡這樣的細活有些手足無措。可是自從失憶後受到了大戶人家的調教,這些也自然不在話下。兩人現在旗鼓相當,互相討論著各種花式,楊郗雨想到一個龍鳳呈祥便教與英子。
“不是說了不讓在馬車上刺繡嗎,哎,你倆也真不聽話。”盧韻之佯裝發怒說道,英子放下了刺繡問道:“怎麼了,相公。”
盧韻之說道:“我是問咱們走西直門可好?”楊郗雨答道:“一切聽你的就好,我們不關心這個。”盧韻之點點頭,朝著西直門走去,馬夫也催車跟著盧韻之,繞過南門,從西麵入城。
之所以選擇這個門入城,那是因為盧韻之想看看方清澤,許久不見甚是想念,算了算日子,不出什麼意外方清澤應當從西直門那邊的生意巡視。雖然盧韻之並不缺錢,可是他就喜歡打方清澤的秋風,方清澤倒也不心疼,兄弟之間常以此事說笑。
幾人入了關卡,並沒有張揚,來到了熱鬧的商街之上,英子探出頭去歎道:“這裏可比以前熱鬧多了。”盧韻之點點頭說道:“自然,我二哥大力扶持之下,哪有不繁榮的道理,現在在戶部二哥可謂是一手遮天,雖然國庫富足,但是二哥也肥的流油。”
說著盧韻之抬眼看向前麵一家銀裝和珠寶行,然後露出一絲壞笑說道:“走,去那裏挑上一番,也算為英子接風洗塵了,嘿嘿。”英子笑了一聲說道:“別鬧了,二哥對咱們這麼大方,哪裏會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