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門之隔,裏麵現在絕對是冰火兩重天,“喲堂堂的黎紫陽,什麼時候也這麼珍惜自己的容貌了,也不知道是誰說容貌這種東西隻有娘們兒在意。”墨白一邊諷刺著,一邊準備著碘酒,準備消毒,這點小傷冰敷一下在擦點消毒的東西,頂多抹點藥膏,以這家夥不要臉的恢複能力,兩三天就能什麼都看不到。
“墨白,門外那個不巧就是你所說的那一個範疇,而且我覺得傷其實還是應該慢慢養。”黎老大的臉色又變成了萬年冰塊,不過眼睛中的威脅之色到是挺讓人憤恨的,真是佩服竟然能用這種表情說出這麼不要臉的內容。
“那…這可不好辦啊。”真不愧是發小,看來小時候的摧殘沒有長記性,總是那麼有勇氣在老虎頭上拔毛。
“我記得家裏還有兩瓶奶奶親自釀的桃花釀,可以分你一瓶。”先禮後兵一向是黎老大的行事原則,所以在這個時候你一定要識時務,否則暴風雨般的襲擊你就等著吧。
當然了身為多年哥們兒的墨白又怎麼會不知道。
“這個行這個不錯,你的傷要是嚴重了沒準都會臉部潰爛。”墨白一本正經的應著,隻不過臉色能不能在狗腿一點啊。
這黎老大小時候都是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啊。
拉開門墨白向外探了探頭,穿著水藍色長裙的姑娘披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在長椅上坐著,安安靜靜的,確實很漂亮,不過能讓黎老大看上的人,恐怕容貌絕不是什麼重要的條件。
“誒,那位小姐,麻煩你進來一下。”這話說的簡直太客氣了,要知道堂堂墨大醫生對待病人什麼時候能這麼溫柔,就連宣布病危通知的時候都是冷酷到底,不過在他手上死的人倒是一個沒有,絕對就是醫院的活招牌一塊。
“啊?”靈兒指了指自己,意識到原來是叫自己,趕快走了進去,屋子裏麵的氣氛有種詭異的和諧,不過怎麼覺得溫度很低啊,渾身上下冷颼颼的。
“他的臉需要每天晚上睡前換藥,然後早上醒了換藥,這藥給你,他自己處理起來有點麻煩,所以需要有人輔助,具體的問題我已經跟他說了。”墨白一邊記著病曆,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嚴肅地樣子倒真是十分的唬人,說的更是一副專業姿態,分外的有底氣。
“給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晚上和早上自己也見不到老板啊,為啥要給我啊。
手上的藥包就跟燙手的山芋一樣,我可是一點都不想除了上班時間還要早晚加班啊,資本家剝削能不能剝削一下別人啊。
“他家沒有人,一個人又弄不了,我剛剛聽說好像不是為了救小姐您才受的傷嗎?”什麼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在腹黑身邊生存的人,也絕對不是小白。
墨白一臉不解的反問,弄的靈兒活脫脫的就像是已準備不負責任逃跑的肇事者,什麼情況,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難道我還要住他家去伺候他啊。
靈兒簡直要鬱悶的撓牆了,見沐靈兒一臉的不樂意,墨白倒是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這丫頭怎麼給她台階也不下啊,原來老大也有這麼不招人待見的時候啊,心裏是一片的竊喜,不說話就等著看好戲了。
“沒事,你不用勉強,我自己來就是了。”黎紫陽不光沒有說什麼,反倒是接過了藥包,然後拽著沐靈兒出了醫院。
“嘿,真是不識好人心。”墨白看著遠去的背影一陣的扼腕。
顯然黎紫陽的心裏麵又怎麼會這麼的好心呢,何為大boss,這廝做事什麼時候簡單直接過,一向是秉承著你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的人生信條,當然啦,他可是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什麼的,這才是最可氣的,他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