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難得鄭熙在qq上叫了自己,說實話自從實習這也有小一個月沒聯係了,似乎除了自己實習之前領檔案的時候見了一麵,就再沒聯係了。
倒不是因為兩個人的關係疏遠了,而是在公司裏麵當牛做馬,頭上的老板每天是本著把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畜生使的原則,一直堅持不懈的努力在欺壓反抗在欺壓的過程中找到平衡的。
這回鄭熙的實習本來說是要在自己的公司裏麵混混的,可是人家老爸一聽自家姑娘就這覺悟,一氣之下就把人踹出去了,所以隻好暫時屈就在了一個小公司裏麵。
當然鄭熙說的還算委婉,這話如果用田甜的話來說就是總共就是護墊一樣大的公司,怎麼會有超長夜用的流量,除了老板大腦皮層過度光滑,別無他解。
最後來一定會悲天憫人的拍拍自己的肩膀,讓你那朋友選個風水好的地方吧,這年頭物價飛漲啊。
先是上來瘋狂的吐槽了自己那風騷的上司,在一個小時之後終於轉到了正題。
熙熙嘻嘻:實習中間要回學校跟導師談畢設,你搞得怎麼樣了?,>_<,我有種自己要悲劇的感覺。
靈兒響叮當:彼此彼此,我才剛開個頭,從大學我就已經領悟了生產率的規律。
熙熙嘻嘻:蝦米生產率?你又不是學工科的?@_@
靈兒響叮當:生產力在最後一天才會爆發,所以隻有那一天才是生產率最高的時候,其他的時間晃過之後,你就會想通了。
熙熙嘻嘻:聽你一說突然有一種過盡千帆的滄桑,果然不是我上大學,而是大學上了我,想我高中的時候可還是什麼都不懂呢。
靈兒響叮當:拜托,別把無知當單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你就已經高歌大阪城的姑娘細又長,細又長…進的寢室,時不時開個大講堂普及一下x知識,做人就要黃的坦蕩。
熙熙嘻嘻:……
——
黎紫陽剛從電梯裏麵跨出一步,白霜還沒出電梯的時候,前麵的路就被迎上來的梁善堵死了,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似乎並不喜歡這樣的親近。
從小這個女人就一直在自己身邊打轉,自己出國沒兩年她也出過,就算是去的學校都是一樣的,可是自己是靠能力讀書,並不像她有了一個好的家世就到處宣揚。
在黎紫陽的潛意識裏,人的成就就隻有靠自己真正掙來的才算是自己的本事,那些靠著家裏的是有門路,但是如果沒作為照樣讓自己看不起。
“這就是白霜大哥吧。”一個已經年過二十五的女人如果還在這裏裝天真爛漫,就實在是有些摧殘別人的耳朵了。
白霜的脾氣到底算是好的,人家梁大小姐把路堵上了,他就耐心的在電梯裏麵等著,反正前麵有總裁應付,自己躲在電梯裏麵樂得清閑,頂多就是一直摁著按鈕,手指辛苦一點。
而可憐的黎老大終於也有一回被自己的同誌們當槍使的一天的時候了。
“梁小姐,你擋路了。”黎紫陽微涼的聲線總是顯得很是疏離,多少年了每每聽到這樣不帶一絲溫度的客套,梁善都會覺得一陣的酸楚,可是有的時候又忍不住湊上去,就好像是小時候的夢想一樣,執念太深。
但是往往沒有情的時候強求來的就隻會更加痛苦,並非黎紫陽不懂,隻是這份情他承受不起,或者說他也並不想要。
“紫陽哥哥,我就是有點激動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倒像是鄰家小妹妹犯了個小錯,嬌俏的模樣讓人不忍責怪。
隻可惜他麵對的是黎紫陽這種油鹽不進,在精神層麵上堪稱銅牆鐵壁的人,終歸是火候差了那麼一點。
冰塊的本色立刻附身,雙眸凝聚在梁山的臉上,如果不是梁家的關係自己絕不會留她,“如果梁小姐不能管好自己的情緒,我並不介意給你調換一個部門,白霜帶梁小姐去人事部,田小姐上來了,那邊一定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