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汐已經在王府住了半個月了,連蕭王的麵都沒見過,也不知那蕭王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雙腿能不能治得好似的。兩世為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難搞的人,完全摸不透他的想法,自然也談不上對症下藥了。
不過她這半個月在王府的日子簡直不要太舒服,到時間了有人送上飯食,洗個澡還有人專門把水燒好,換個衣服都有專門的人伺候,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快樂了,要不是她還記得練功,恐怕腰上的要多出一圈遊泳圈來。
隻除了一點令她感到不高興外,其他的領她感覺日子這樣過著也不錯。白雲汐躺在貴妃床上曬太陽,眼睛盯著守在院子裏的護衛,誹腹著。
她怎麼在院子裏折騰,這些人都會不管她,但隻要她想出這院子一步,那些護衛就會前來阻止,她又不敢在這蕭王府動槍殺人逃跑,實在是害怕蕭王那一手神秘莫測的內功,她深深的感覺惹不起,如果被抓到下場肯定會十會悲慘。
沒辦法,她每天練功都隻能在這小院子裏,早上十公裏跑可真是要了親命了,院子這麼小,轉一圈才五十米不到,完全施展不開,跑完十公裏她感覺自己轉得頭都暈了。
為了表達自己深深的不滿,她隻能折騰這些在院子裏伺候的人了。這張貴妃床原本在屋子裏擺得好好的,她硬是要丫鬟們把這張床搬了出來,往院子當中一擺,無聊了就躺在上麵曬曬太陽。六月初的陽光還不是那麼猛烈,院子中間還有一顆老槐樹也令陽光不會直射到她身上,正當午的躺著也不會覺得曬人。
不過她算是看出來了,不管她怎麼折騰這些丫鬟,她們也不會去蕭王那裏告狀訴苦,她想引起蕭王注意的心機算是白費了,所以她也就收了這份心思。總歸該急的人不是她,她何必自尋煩惱,延誤了治腿的時機,受苦的人也更加不是她。
如此一想,她便安安心心的閉上眼,準備午間小睡一會。
才躺了一會,便覺得陽光被檔住了,小聲一歎,道:“蘇瑞白,你還想幹什麼,不是才給了你一把刀嗎,再多的可是沒有了。”不用睜眼,她便知道來的是這笑麵惡狼,成天笑嘻嘻的,人家是燕過拔毛,他是連地皮都要刮去三尺,從她這裏可是要去了不少好東西,。
蘇瑞白笑眯眯的說道:“好歹我也年長你七八歲,喚我一聲蘇哥哥可好?”說完,他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到了白雲汐躺著的貴妃床上,將她整個人擠到了一邊。
他對這小丫頭十分好奇,知道子安將這丫頭弄進了府中趕忙的就來瞧瞧,暗地裏偷偷的設了幾個小陷阱想逗弄這小丫頭,誰知道每一回都被她躲過陷阱,不僅如此,她還每次都將他設的陷阱重新弄過,反過來戲弄於他,真是令他無可奈何。
不過這小丫頭倒也知道分寸,所用皆不是傷人的利器,不是將他身上的袍子弄汙,就是設計讓他掉入魚池,或是用麵粉糊得他一頭一臉,倒也有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