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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王的車隊一行走了七八日,每日裏隻行上三十裏就紮營歇息絕不多行一裏。隨行的監軍是皇帝十分信任的一個太監,名叫常樂。
常樂比常年跟隨皇帝身邊的卜喜要年紀輕一些,可以說是從小跟皇帝一起玩到大的,十分得當時還是不受寵皇子的皇帝的喜歡。皇帝坐上了龍椅之後,這些小時候陪他一起玩的太監就都被提拔重用了起來,這常樂也就分到了司禮監做了一個秉筆太監。
當然,不論這些太監多麼得寵,最受皇帝信任的還是大太監卜喜,卜喜在宮裏可以說除了主子娘娘們管不著,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有資格管一管的,有時還可代替皇帝訓斥年幼的皇子公子們,正是當仁不當的皇宮大總管。
可以說在這朝汜國的皇宮裏,誰都要給卜喜幾分薄麵,這常樂自然不能免俗,早就拜在卜喜名下成了卜喜的掛名兒子。
常樂出宮前得了幹爹卜喜的話,隻說是要順著的這蕭王的意思來,隻要蕭王去平叛,大凡些許事情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揭過去,不要過多的用皇帝的名義插手蕭王的事情,免得誤了平叛的大事。
這打仗的事常樂是不懂,但他是個聽話的,既然幹爹卜喜都這麼說了,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算這一路上蕭王時不時的腿疼要休息,累了要休息,他也就當沒看到了。
可蕭王這行軍速度極慢,一日隻走個三十裏就不肯再走了,這不,天還早著呢,就又下令紮營休息明日再啟程,常樂實在憋不住了,跑到蕭王那大得不像話的豪華馬車前頭對容平賠著笑臉道:“容總管,這日頭還早,怎麼就紮營了,南中的叛軍可是不等人啊,早點過去,也好早點平了叛亂不是?”
容平見常樂客客氣氣的,也收擺起了笑臉還了一禮說道:“說實話,我們家王爺是個有主意的,指不定在想著什麼破敵的方法呢,也許是迷惑叛也說不定,我隻是個隨侍的小太監,哪裏敢做王爺的主,王爺下令紮營,我這不也是聽令行事嘛。”
常樂聞言頓時沒轍了。
得,他老祁家的萬裏江山,祁家自己的爺們都不操心,他一個沒根的太監操的哪門子閑心,他還是聽幹爹的,蕭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反正也插不上手,隻要自己一世富貴就行,管他南中亂不亂,關他鳥事?好吧,他沒有鳥。
常樂搖著頭走了,容平返身上了馬車。
“主子,人打發走了。”
蕭睿靠坐在車廂的靠枕上,右手肘下墊著一隻圓柱型金蟒引枕,車廂裏都是他信得過的人,身姿就稍稍放鬆了些,歪撐在引枕上,左手捏著一隻馬車上專用的比普通杯子細長一倍有餘的特製茶杯,說道:“隻要他不來壞事,就不用管他。容平,你去車外布置,不要讓人靠近馬車。”
容平應了聲,就下去了。
蕭睿看著手中的茶杯,似在研究那根根豎立的茶葉一般,良久才歎聲道:“說吧,出了什麼事,讓你這蘇大管事不忙著賺銀子,卻跑到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