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大夏天感冒了55555555555555,斷更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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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師兄笑了笑,道:“也不是不能調解,相信李丞相已經收到消息,我們土人一族圍困春城的人馬已經撤走,相信這足夠表達我們的誠意了。”
李達也是人精,不然混不到這個主掌一省的高位上來,他說道:“椿二頭領有話不妨直說,隻要能將兩族戰火消弭,某願甘腦塗地也再所不惜。”
“李丞相言重了。”椿師兄與他客套了一句,繼續道:“想要我土人一族繼續臣服於朝汜也不是不可以,隻要李丞相將此次殺害我土人十幾條人命的罪魁禍首交出來即可。”
“這……”李達頓感為難,不是他不肯交,而是那人是都指揮使蓸行之子蓸千,都指揮使司聽命於兵部,又豈會聽他這個行省長官的命令,何況那蓸千還是蓸行的兒子,那就更不會將此人交出來了。
蕭睿道:“李丞相不願意?”
李達被蕭睿這麼一問,冷汗不由濕了一身,“如果能用一人換得南中戰亂平息,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某又怎會不願意,隻是那蓸千是都指揮使蓸行之子,某這張老臉在蓸指揮使麵前可不頂事,怕是要不出這個人來。”
蕭睿說道:“隻要李丞相全力支持本王即可,那都指揮使蓸行草菅人命,縱子行凶,引起兩族民眾仇恨,最終導致土人起兵叛亂,罪不可赦,本王承蒙聖上隆恩,既知罪首是誰又豈可至之不理,本王來之前已經將那蓸千抓捕歸案,隻待李丞相下令將那蓸行入罪即可。”
李達心中一凜,他深知這是蕭王在逼他表態,若是不支持蕭王拿下蓸行,恐怕自己也沒有好日子可以過。而且他本就是一省總長官,卻生生被三司人馬奪去一半職權,他治理得好好的南中這大好的局麵也被蓸行兩父子弄得一團糟,他心中早就對這兩父子不爽之極,現在何不與蕭王聯手先將三司的都指揮使司除去,這樣一來他重掌兵權,還怕那另外的兩司嗎?
想到此,他還有什麼可猶豫的,他說道:“某以蕭王馬首是瞻。”
他身後的平章政事張禮、左丞王維安、參知政事顧之意見此忙拱手道:“願以蕭王馬首是瞻。”
幾人意向達成了一致,這氣氛自然就輕鬆了許多,著掌櫃的上了酒菜,吃吃喝喝中商量著如何對付那蓸行。
李達喝了口酒,說道:“蕭王殿下,那蓸行畢竟是聖上親設的都指揮使司的長官,他來雖然來南中不久,卻也將他都指揮使司附近幾座州府的衛所掌控在了手中,雖說土人攻下了幾座縣城,可那些縣城裏隻有少許守禦所,真正的兵力並沒有損失,想要拿下他,並不容易。”
蓸行的都指揮使司設在安南府,安南府是南中極為重要的城鎮,本身就有一衛人馬五千多人駐守,那蓸行是受了皇命而來的,自然就接手了這一衛,而後他又施展各種手段將周圍幾個府州縣的人馬收歸揮下,現在他手底下足有兩餘萬軍士可用,勢力不容小覷,想要拿下他,卻是不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