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摁向自己,不滿足於隻是描繪她的水嫩的紅唇,抵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腔,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帶著濃濃酒香味的**令他如癡如醉。

良久,唇分。

他摟著她的腰肢,下頜抵在她的頸窩上,滿鼻都是她身上的馨香。

深吸幾口氣,將滿心的火熱壓下,他捧著她的臉,不管她是不是醉得迷糊,道:“不管你是誰,又是什麼身份,將那人忘了,嗯?若是再讓人近身……”他不介意用更激烈的方式將那人的印記抹除。

白雲汐隻覺一雙大掌板正著自己的臉,強迫自己直視麵前的男人,被吻得呼吸急促的她根本聽不到任何話語,隻聽到自己胸腔裏快要跳出來的心髒博動,她強打起精神仰頭看去。

咦?眼前這個人怎麼是蕭大閻王?

咯咯咯,肯定是在作夢,要不然蕭大閻王怎麼會跟她接吻。

她伸出一隻手,撫在麵前這人的臉上捏了捏。

唔~手感不錯。

她又伸出另一隻手,兩手並用扯了扯這人兩邊嘴角,發現他嘴巴被她扯得一動一動的,又是咯咯咯的一陣嬌笑。

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她舔了舔嘴角。

既然是在做夢,那她可不可以也親他一下?

嗯,親一下就好。

她抓著他的衣襟踮起腳跟,用雙唇輕輕碰了碰他的。

她似乎覺得滋味不錯,咯咯咯的笑著,早已經忘記隻親一下就好的決定,她親了一下又一下,直到蕭睿再也忍不住她的“輕薄”,將不安份的她按到懷裏。

看著懷裏的醉貓般的小丫頭,他無奈的運轉內力,將已經氣勢昂然抬頭挺胸的某處壓下。內心不停的告戒自己,她還未及笄,缺少營養的身子骨養了大半年才恢複些許白嫩,且未明媒正娶,豈可無媒苟合?

“乖,不要動,待你及笄之日便是我下聘之時。”

許是他的懷抱太過於溫暖,白雲汐就這樣靠著睡著了。

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兒,他寵溺一笑,抬手便將人抱起,送到了房內。

他將她放在榻上,想喚人來幫她更衣,卻忽然想起她一直以婢子的身份跟在自己身邊,並沒有人下人伺候她,且他的身邊從不留女婢,唯她一個例外,他不由皺了眉頭,最近忙於聯絡各方勢力,他竟然忽略了她,他對著屋外道:“容平。”

一直在廊下守著的容平聽到主子呼喚,忙睜開閉了許久的眼睛,快步走了進來,不敢向榻上的人瞧上一眼,垂著眸子道:“主子。”看來主子對白姑娘的感情不一般,他往後可得仔細端著了,再不可如往常那般平輩對待白姑娘,得拿她當半個主子對待了。

“明日找兩個手腳利落的伺候白姑娘衣食。”今天且先放著,這麼晚也不好找人,蕭睿想了想說道:“把她的東西搬到我的院子裏來,就住那間暖閣裏。”

“是。”

蕭睿想到今日出現的那左丘炎,終是不放心,又道:“往後讓錦嚴跟著她,要是再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一百鞭子能夠解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