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傷痕的路魚飄蕩在大海上,閉著眼,陷入了深層的昏迷當中。
曙黎隻是讓他活下來,但對於傷勢的治療卻不如何好,保持在不會死的境地而已。
在和鷹眼對拚了各自的最強力量之後,傷勢加重,直接陷入了瀕死,本來可以不昏迷過去的,因為他有老婆,隻要薇兒還有意識,他就可以一直不斷地強撐下去。
但一想到有老婆,那為什麼要強撐?
所以路魚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通過空間趕到了路魚身旁的薇兒抱起了昏迷的路魚,他卷縮著,就像以前小時候在她懷中睡覺一樣,隻是那時候無憂無慮,而現在路魚背負了太多事物,能退卻不能退,必須要死抗著。
這次要是沒有曙黎,就很有可能死了。
薇兒兩眼一紅,滲出了淚水,緊緊抱著丈夫,便往著第一島嶼上趕去,沒有讓人知道,偷偷地回了去,便緊閉上了大門,讓路魚來到了絕對安全的空間當中,隨後不斷地煉著湯藥,輔助路魚身體潛藏著的力量,一同恢複身軀。
尋找路魚的祝由在察覺到路魚一瞬間回到了第一島嶼上,便直接轉身,不再多問,去訓練烏索普去。
“讓我看一下好嗎?”梅橘咬著唇,向著美好女子問道。
“……”薇兒倔強的搖了搖頭,除了她之外,誰也不能靠近路魚,但隨後看著女孩兒那極度憂心到可憐的模樣,便說了一句:“路魚受了重傷,誰也不能接近他!”
“……”
梅橘本來想要叫他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但是想到他以往的每一個承諾之後,就隻是向著美好女子說了一聲謝謝,我不會說出去的。
路魚受重傷的事,一定不能讓人知道,這是最好的。
美好女子能說給自己聽,已經是很相信自己了。
接下來的幾天,梅橘將辦公地點搬到了路魚的辦公地點附近,然後抽出時間將一幅幅文件傳遞給暫時處理事務的美好女子。
在第三天,路魚醒了來,隻要沒死,他一定能夠活下來。
現在雖然還重傷,但是已經勉強能夠自由活動。
他出了有些狹隘的空間,便倚著妻子,說道:“他那把刀太詭異了,在附著了蘊含劍意的力量之後,完全變了氣象……”
因為路魚剛剛摸索到虛空,生命素質還來不及提升,所以在超越數個極限的力量之下,受傷很重。
然而,鷹眼也是受了不比他輕的傷,除了他的殺伐太重之外,那把似刀實劍也助力不少。
“嗯,下次將那把刀丟到冶煉爐裏,當成鋼筋,為共產主義添磚加瓦……”薇兒邊處理事務,便安慰說道。
“早前還想著別被陰溝拖進去……現在,我的曙黎啊!”路魚又訴說道,“我還沒有摸熱就沒有了。”
“以後再重新賺,賺它十五六個,沒事跟敵人拚命,這一條命拚完,再重新複活嚇死他。告訴他不是狹路相逢勇者勝,而是狹路相逢開掛勝!”薇兒溫言說道。
“好……”路魚點點頭,便想要閉上眼睛,進行沉眠。
深度的睡眠能夠讓身體的恢複力達到最大值。
哢嚓!
門打了開來。
梅橘抱著文件平靜的入內而迅速的關上了門,看見了重新出現在她眼前的路魚,那如同摔壞了的,又修補好的瓷器模樣的身體,直接讓得她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