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也是有一個消逝周期的,所以要訓練的是自己的速度。
想到這兒,他就比劃起來,拿著力量遍布在手掌上,輕輕的掃動,就已經帶其了一陣風。
自己是苦思了半天,無果,自己需要一個戰技上麵的大師來指導一番,張文刀可沒狂妄到自己是萬能的。
“吱呀”門被推開了。換上新鞋的夜紗綾進來了,可能為了配合新的鞋子,他換上了一套勁裝,七分褲和緊身上衣。曲線凸顯。從一位聖潔的女神,變成了引誘男人墮落的魔性少女。
圍著麵紗,要是手持兩把匕首,儼然是淩厲的殺手。
“你看這衣服和鞋子如何?是月馨給我的”夜紗綾幾分羞澀,她自己低頭就能看到凸出的部位,十分的傲人,而且隨著走動,自然的上下晃動。
“很好”張文刀盯著看了一會兒,就移開了目光,心中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罪惡感,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自己和夜紗綾發生了關係,也是正常的,沒有任何的手段。可為什麼這久看一點時間就會有罪惡感。是自己的原因,還是夜紗綾的原因。
“恩,那我先休息去了”她回過頭,完美的背影留給了張文刀,誘惑的一幕。
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有人敲門了,張文刀本來都準備休息。“進來”
推開門,是阿黃,頗有些意外,他表情跟正常人差不多了,手裏拿著魔笛,這倒有些意外。他很少主動來找自己。
“雷文頓,我決定成為一個真正的遊吟詩人,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去遊曆大陸的各個地方,用這魔笛,來延續泰勒的生命”阿黃坐下,說得很認真,他幾乎是魔笛不離手了。
“離開?”張文刀一愣,沒想到這個詞來的這麼快,畢竟他和阿黃接觸是最久的,無論是真正的雷文頓,還是張文刀靈魂占據了雷文頓身體的時刻。阿黃一直用他的方式訴說著友誼。真正的行動,無懼生死。
這不正是一個遊吟詩人所需的麼!從本質來說,阿黃早具備了遊吟詩人的品質,隻是沒有樂器,沒有那種詩歌版的吟唱。
張文刀不會阻止別人的選擇,選擇權是每個人最後的防線。他點點頭“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遊吟詩人一直是你的夢想”
“在合適的時刻,我會找到你的,我的好朋友”阿黃慢慢的擦拭著魔笛,語氣很堅定。
兩人對視著,都明白了,無需多說,阿黃站起來,往外麵走去。
張文刀內心歎了一聲,這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次見到阿黃。
也許獨身一人的自己才最適合。
現在隻剩下了月馨,夜紗綾,佐摩,阿七了。
在海域的某一座大島之上,有一座損壞的宮殿,雖然已經失去了當年的雄偉,可還是能從外好的地方見其奢華。
一位中年的男子坐在了宮殿的王座上麵。一身華麗的長袍,頭戴王冠。顯然是這宮殿之主。
“多久了”威嚴的聲音響遍了大廳,下麵站著不少的人,大多數都低著腰,表示尊重。
“已經很多天了,小公主用幻形的魔獸製造了假象,而平常大家都沒有察覺”一人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