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紗綾墊起腳尖,在張文刀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關上了門。張文刀摸了摸額頭,有些傻呼呼的一笑。
走了幾步,他想起了黑暗法師,召喚師的關係,本來想研究研究,這不就來了一個越神級別的黑暗法師?
隻是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把那些密密說出來,但以這個人的性格來看,很好掌握,誇幾句,就可能自己全部一股腦的掏出來。
但現在已經到了差不多休息的時候,就不去打擾了。張文刀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思索著如何進行第二次洗身。
假設幾天後無法得到想要的礦石,是否就得采用其他的方式來尋找,比如發布傭兵任務,可傭兵任務的周期比較長。時間方麵並不充裕了。
幹脆同時進行幾線,傭兵工會發布任務,然後等待礦石交易。至於黑暗法師。也行還有一些礦石可行。
翻開了洗身關於第三層的部分,上麵的種類就更多了,不認識的,多如牛毛,恐怕升到第三層的這個夢想,得擱淺一陣時間了。
可能有些累了,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並且做夢,很久沒有做夢了。但有靈魂在,就有夢境的存在。
他夢到自己和夜紗綾結婚了,然後月馨走出來,在一個角落裏麵看著他們,張文刀就感覺自己的背好像被針紮了一樣。
最後周圍化為無盡的黑霧,吞噬了一切,而他在痛苦的深淵裏麵沉淪。居然的壓迫幾乎讓他崩潰了,驚恐中醒來。
夢境對於恐懼來說,是最真實的,你沒有自主的控製意識,而那些恐懼,都是擊穿了你的所有防禦,直達你的內心世界。
張文刀喘著氣,看著窗外,不夜城依舊光彩照人。不過安靜的環境,顯得越發的孤寂。
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是因為自己心中有什麼?張文刀也無法確定,月馨她是自己離開的,跟我張文刀沒有太多的關係了。
如果她真在乎,完全可以打個招呼,除非有一種可能,她根本沒有打算再回來。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夢到了,心裏也就不再平靜,起了床,走到了窗子邊,靜靜的望著外麵。
一些冷風吹過,這快要到大陸的大寒季了。
與地球上不同,這異界隻有兩種季節,而且是以年為單位。所以他們這裏的年天數少了很多。大約兩百天。
而這兩百天,幾乎是屬於同一種季節,一種是熱,一種是冷。兩種交替。就如同夏冬之分。
不過異界人很多修煉了鬥氣或者魔法,對於天氣的感覺並不明顯,就算是冷了,一樣是露出大片的肌膚在外麵。
突然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幾乎震動了整個聖潔城,張文刀看到了光線一亮,在他的右邊,而哪兒,似乎是城主府的方向。
第一反應就是,城主府出事了!小醜!不知道迪爾現在如何了,他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恩師。
現在已經睡不著了,發生了這種事情,必須得去看看了。張文刀沒有叫任何人,自己單獨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