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怎麼才能毀滅?”張文刀詢問道。
“不知,這種實力的人,已經用平常方法難以滅掉,除非能有青袍老者出手,百年,千年不滅,也不是難事”劉公子難得多了幾句。
殺不掉,麻煩,放掉,更麻煩!
死亡之翼把兩人的對話聽在心裏,對於要殺她之事,到不驚訝,反而很冷淡,自己的身體最清楚不過,就是她想尋死,都得先找個真的能殺死自己的。
魔獸之稱,就是來自於極為強悍的體製,正所謂,有一長,彼一短。偶爾也會出現這種你逆天的存在。
張文刀鎖緊眉頭,要是能找到青袍老者,直接就把白公子幾人收拾了,還等著挨宰麼。就不相信找不到他的命門!張文刀繼續用精神力探索死亡之翼的身體。
而死亡之翼,不得不再次承受那種讓她羞於啟齒,卻有點暗暗期盼的奇怪感覺。三人都靜默著,劉公子站立,死亡之翼躺著,張文刀坐著。
天空暗紅一落,徹底黑下來,隻有河中浪打浪的清晰聲音,張文刀本來是用精神力探索的,但突然間聽到了這流水聲,心中一絲感悟,那精神力,就引入了小浪竄流的河中。
死亡之翼在即將到達高峰的時候被嘎然而止,讓她深深的失落,心中不免對張文刀更恨起來。發誓一定在醒過來之後,讓他變成碎片!不,這樣太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成為自己的奴仆,每天跪在自己麵前,然後舔遍自己的全身。
不!自己怎麼有如此邪惡的想法,死亡之翼深深的恐懼,一個讓所有人恐懼的存在,居然在恐懼自己的一個想法?說出來,真不會有人相信。而始作俑者張文刀正在探尋水流的奧妙。
精神力凝結之後,他就跟一條魚一樣,穿梭在水中的各種規則裏麵,除了那些更細密的規則無法進入,他都能夠輕鬆而入,感受著充沛的流動規則。
越來越靈活,他隨機一停,河麵上立即有一個一米左右的小方塊被死死的凍結住了,裏裏麵的熱量大量的流逝,同時讓周圍的水也停住了。如果以前張文刀能夠輕易的停住整個河流,但這兩種反應,不是一個層度上的。
一個是表麵上的,以並不熟悉的蠻力方式,隻要流動法則足夠強大,那麼很輕鬆的可以讓水再次流動起來。
而現在,張文刀從水的裏麵凍結,驅散了那些熱量,周圍的那些凍結水,都是那一小塊地方的附屬反應,並不算是他的本意,在凝結的中心,絕對不是一般法則掌握著能夠突破的。
慢慢的,周圍的河流被他的那一絲精神力所引來的強大凍結所觸發,河麵上平坦光滑,劉公子偶爾抬頭看一看,便低垂著腦袋,似睡非睡。
就是這樣的感覺!張文刀有一種洞察一切的感覺,以前使用法則,跟扔出去的皮球一樣,現在就是一條繩子係著皮球,讓他掌控一切。
“水,該流動,還是得流動”一聲如雷貫耳,四周無人,張文刀猛然睜開眼睛,自己的法則居然觸控了一般,河水繼續流動,嘩嘩聲響。張文刀卻在尋那發聲之人。
劉公子抬起了頭,眼中異色更閃,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心中震驚無以附加,一切,法則,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