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很對”斯文男鼓鼓掌，拿起一枚東西吃下去。那是剛剛別人送來的果子，灰不溜秋，沾著點兒泛光的水滴，分外的可口。
“請”斯文男吃著，也不忘記張文刀這個客人。張文刀搖了搖頭，並沒什麼胃口品嚐這小果子。他需要的是知道更多斯文男說的東西。
“說到頭來”他語氣有些古怪，嘴裏還含著東西，一口吞下去之後，聲音才清朗，繼續說道：“說到頭來，這些法則的力量，代表的是死物，是存在的，比如火，你能看到，比如速度，你能感受到。”
“而有些力量，是你看不到的”斯文男非常有深意的看了外麵一眼，張文刀恍然大悟，這斯文男知道的東西挺多。仔細想一想，就算時間法則，也是大家所知道的。所感受到的，空間法則也是空間上的變更。這確實都屬於“存在”。
看不到的，就是勇氣之力，他們不可描述，就好像虛無一樣，不是使用者，是無法知道這類力量，就算是使用者，也無法描述。這種力量，就好像是虛無的。
“形而下為實，形而上為虛”也是對這兩種力量最好的區分。說通俗點，如果說法則好比大海，那麼魔法師，鬥氣，還有其他的一些能力，都是從這大海裏麵舀水，舀了一點自己使用。法則呢，就好像直接控製了大海的一個部分。自然豐富了許多。
張文刀突然又一想，他並不是傻子，他以前在家也常常看新聞，地球上的時候，老聽說有什麼暗物質。這類東西你看不到，摸不到，想象不到，可他就是真實存在的。
這種跟法則不同的虛無力量，如同恐懼之力，勇氣之力，都是屬於虛無力量體係。跟法則力量體係對應。
“人為什麼會思考？為什麼會存在？為什麼會高興，為什麼會傷心，憤怒，會勇敢，會懦弱，會殺人，會幸福，沒有高興法則，沒有憤怒法則，沒有勇敢法則”
“但有這些東西，正是冥冥中的一種虛無的力量賜予了我們這些權利，而這些力量，是我們看不到，摸不到，不能形容，實際存在的”
“那更高的呢？比這更高的”張文刀問道。
“更高？更高就是這些東西的起點，比如，鳳凰之心”斯文男的耳朵動了動，若是張文刀知道之前米妮姐姐說過的話，邊能明白，這可能是個奇怪的圈套。
“心靈力量的起點，就是鳳凰之心，鳳凰之心是一切心靈力量的開始，它是至高無上的。是鳳凰之心的存在，我們才有心靈，才能思考，才能活著，而心靈，隻不過是它的一部分能力”
“你知道心靈之力？”張文刀站起來了，有點不妥協的說道。
“當然，如果被心靈之力入侵了還不知道。那我還真不靠譜，你說呢”斯文男說道。原來他是被米妮的姐姐試過了，難怪突然說心靈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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