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紅,碧綠,你們可知自己所犯罪過?”“知道了知道了。。”也就直到此刻,肖不凡倆人才明白這裏為何這般炎熱,原來早在三年之前,夏日慶典之時,本應嚴肅安靜的進貢儀式,這眼前的倆人卻是當做兒戲,不僅沒有形成重視,反而在伏羲廟中大肆風流高歌,任那幫大道士百般勸阻依舊我行我素,終於將進貢的香爐碰碎,這樣也就算了,奈何那時候依舊沒有絲毫悔改,反而嫌棄道士多嘴,用傳承神物將其眾一並鎖起,見自己後人如此胡作非為,天皇一怒之下,這才有了三年大旱之說。
“恩,念你們當初年幼無知,又忍受三年相思之苦,也因今天見到我兒媳著實高興,一切罪過,就既往不咎,還望你以後多聽聽道家大師們的意見,他們一心向民,對你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伸個懶腰,明顯這意識已經開始不清醒了,“哦,對了,詩音啊,伯言就在下界南蠻,早點去見啊。。”消失無蹤,是又去睡覺了麼?不是很清楚了。。。
風調雨順,皇帝親民,國師新歸,天空之城看來此刻在也沒有了因為大旱想移民下界之說,因此就再也不必挑撥下界那三位皇子的關係了,當初隻因那妖道妖言迷惑,才讓這小城主差點犯錯,要知道道家言曰:眾生平等,萬物皆生命,豈可隨意殺戮。
南蠻之地,再次回到這裏的倆人也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因為那兩位皇子依舊不知他們所依仗的最大籌碼,也就是那位道士現已經兵敗如山,因此依舊與三皇子對峙,雖然手中符咒已然沒有,但是他們的兵力卻是要多出三皇子好多,強行硬拚隻怕是一場惡戰。
再加上三皇子乃仁義之師,著實不願看見自己的族人相互殘殺因,因此僵局依舊。看來是得給那兩位皇子下一記猛藥了,讓他們自行打消爭鬥念頭,若要如此,那也就隻能這般了,詩音心中暗暗做出了決定。
囑咐過肖不凡之後,詩音獨自出門,南蠻之地自己需要找尋的東西還是不計其數的,這不,一天未過,詩音便已經信步而回,問其究竟,卻隻是含笑不答,肖不凡終於作罷。
這一日,天空之中又隱隱起了一絲黑線,詩音緊急送出消息,要三皇子出門領兵戰場對峙,這邊有肖不凡在旁邊做打手,那邊道士久出未歸,諒那兩位皇子也不敢輕易出手,盡管如此,他們依舊出門虛張聲勢,對峙呐喊,場麵倒是十足壯觀。
天空那一絲黑線越發明顯,詩音卻是站在城牆之上,雙眉緊皺,蓄勢待發。下一刻,那裏終於出現一絲漏洞,隱隱之中一道黑影就要從中透出,詩音終於動了,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中竟是多了一物,一個流光瑩轉的火盆,火石熊熊卻絲毫熱氣沒有溢出,明眼人可見,就在那火紅一片的地方,卻是有著什麼東西,此刻已經被燒為流體,緩緩流動。
下一刻,她飛到天際,隨手一揚,盆中之物頃刻飛出,她雙目緊閉,口中念念有詞,那一團流體頓時光芒大放,隻是這顏色卻成五彩,繽紛奪目,前一刻還在爭執呐喊的人們此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奇異場麵所震懾,或者說所吸引了,一雙眼睛隻直勾勾盯著空中的那道彩虹一般的景象,呆了。
直到那一聲慘叫,“啊。。”所有人大吃一驚,那絲黑洞裏邊竟然有人,這是什麼不同往日所想的情況啊,人群之中,此刻紛紛議論,卻是混亂異常。隻是有那麼兩道人影此刻的身子卻仿佛是僵住了一般,任身旁隨從百般呼叫都沒有了絲毫動作。。
因為他們聽的清楚,那聲慘叫,可不就是自己往日裏的最大依仗,那名道士所發出的麼?眼下要是沒有了他,倆人簡直就像沒有了主心骨一般,盡管兵力上占盡優勢,但是他們似乎已經要絕望了。
“兩位皇子,如你所見,你們家道士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如此你們還要與三皇子爭得這個皇位寶座麼?”卻是詩音施法完成,此刻已然虛空而立於戰場之上,急聲厲喝對方人馬,頓時,有人亂了,既有人帶了頭,剩下的自然跟從,越來越多的人馬倒戈,兩位皇子失色跌落於馬下,渾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