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睡眼惺忪的起來,灰色大床的另一邊已經空了,床單還有褶皺,溫度也還在,他應該是剛剛起來。我坐起來,看著自己滿身紅紅紫紫的痕跡,恨恨的咒罵了段澤顥,出手也太狠了。
我走進浴室衝涼,他大概聽到動靜走進來敲了敲門,“一一,醒啦。”
伴著水聲,我“嗯”了句。
我穿上他的大浴袍出來,發現床邊多了一疊衣服,都是女裝,連內衣都在,這時他剛好走進來,我剛想回頭,就被他從後麵死死抱住。“好香。”
我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不放,我說道:“我要遲到了。”
他才悻悻的放手:“把衣服換上吧,都是新的,幹洗過了。”
我回頭衝他笑笑甜蜜的賜他一吻。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換完出來吃早餐。”
等我把自己收拾妥當走出房間,段澤顥已經坐在餐桌前喝著牛奶了。我上前坐下,看到桌麵的煎雞蛋跟烤麵包,精致的放在盤子裏。不可否認,認真生活的男人真的很迷人。
“你做的?”我對他笑著說。
他點點頭,幫我倒好牛奶:“就這樣就一副花癡樣了,那不如你搬過來,我天天給你做如何?”
他在引誘我和他同居。不可以,我必須堅持住。“一頓早餐就想讓我妥協,才不要呢。”
他湊過來,露出壞笑說:“那一日三餐,外加晚上的特殊服務,怎麼樣?”
“才不要,變態。”我打了他手臂一下大聲喊道。
他在一旁笑開了。
吃完早餐,他送我去公司,臨走前又是一番激吻,然後他很認真的說:“一一,今早說的事考慮一下。”
“你今早說了好多話呢。”我故意扮傻。
“過來跟我一起住。”他說。
我衝他笑笑,說:“不用考慮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住。再見!”說完便跳下車。
之後的日子,段澤顥時不時找借口來我的公寓過夜,到後來,幹脆一個禮拜在這裏住滿七天。我的小房子裏男人的物品開始霸占開,他讓人把衣服和平時的生活用品都送了過來,我的拖鞋旁邊開始出現了同款式的男式拖鞋,我的洗漱用品旁邊,他的洗麵奶,剃須刀,須後水開始擠進來,房間被子開始有了男人的氣息。推卸掉了各種應酬,他的作息變得準時,每天晚上都回來跟我一塊吃飯,有時候一起去超市買菜回來做,有時候他會帶我去那些我從來不知道的高檔餐廳吃好吃的。我們就像熱戀中的情侶一般,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無比的幸福與快樂。
周末,段澤顥帶我去海邊度假,據說有個朋友從美國剛回來,要聚一聚。這是第一次他帶我去參加他的社交活動。
周五他等我下班,直接坐了晚班飛機到達S市,一出機場便有人過來接應,把我們載到一個酒店,由於晚上根本沒法看清周圍的風景,再加上旅途勞累,我在車上靠著他睡著了。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酒店的超級大床上,身邊空空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