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走到原來的店鋪,並沒有找到倪漫。
估計是急了。
林蔭走出店鋪,正準備拿出手機找人,摸了摸衣袋,手機不在。怪不得,這麼久都沒有電話響。
旁邊有人走上前來,林蔭一看,正是隨行來的保鏢文池。
文池走到林蔭麵前,微俯身子:“小姐,倪小姐已經把人抓起來了,等您過去。”
林蔭想了想這個事情:“帶我過去。”
“好”文池恭敬地回答。
倪漫現在正在機場的頂層,人最少的地方。
林蔭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個身穿黑衣的人被綁著放在地上,顯然已經死了。
倪漫見林蔭走過來,先上下打量,然後關切地問:“沒事吧?”
林蔭給我倪漫一個安慰的微笑,用輕蔑的語氣說道:“你小看我?”
倪漫輕笑:“沒事就好。”
林蔭轉頭看向地上的幾個人:“真是鱷魚的人?”
鱷魚。這個名字幾乎是刻在了倪漫和林蔭及倪漫家人的心裏。當年倪漫遭遇惡意綁架,正是鱷魚的人所為。不過鱷魚的人做事相當幹淨,這個事情當時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倪漫父親發過最大的一次火就是那次。林蔭父親這邊還調用了財團的人,和東南亞這邊配合追查。但都什麼也沒有找到。
倪漫平淡的說道:“是。是鱷魚的人。”
“還是原來牙齒藏毒的死法?”林蔭挑眉。
“是啊,剛抓到就死了,很急,像趕著去閻王那兒報道似的。”倪漫的嘴角挑起一抹輕蔑的笑,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看來又沒得查了。真是苦了他們了。”林蔭一臉無奈。
倪漫在包裏掏了掏,拿出一部手機:“給!以後都拿好了!”語氣有些重,聽得出來,她有些生氣。
林蔭忙賠笑,雙手接過手機:“是是是!”
倪漫望向窗外:“看來不能做民航回去了。我們父親那邊應該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
林蔭笑道:“就算爸爸們不知道,我也不敢讓你回去了。”
倪漫的眸光有點複雜,拉過林蔭的手:“私人飛機已經在準備了,去等一下。”
林蔭捏了捏倪漫的手:“好。”
兩人的父親是至交,據說年輕時交往頗深,連帶著兩家都交好了,兩位女主人更是十分投緣。所以兩家的女兒從小就玩的很好,隻不過因為一邊在歐洲,一邊在東南亞這邊,隔得有點遠。兒時不是時常能見麵。長大後兩人就幾乎是一整年都膩在一起,不帶著家的。對此,兩邊的父親都表示很無奈。
很快就坐上了飛機,飛機已經起飛,但是很不平常的,兩邊的家人沒有一個電話過來。
林蔭正準備和倪漫說這個,正欲開口。卻見倪漫已經上了床,準備要休息。她抬眼看了林蔭是,說:“是出事了,比較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