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聯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心裏就一陣惡心,被人從嘴裏灌進去這種東西,那得有多惡心?
可就在這時,墓室裏的那組編鍾竟然響了起來,而且還十分的有節奏,很明顯是一首曲子,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名字,但是現在不管這曲子有多麼的好聽,都已經不能打動我了,現在我心裏除了恐懼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墓室裏一共就我們四個人,而且全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那麼敲響編鍾的又會是誰?
人越害怕就越好奇,我打起手電,心的照了照那編鍾的位置,發現一個長發披肩的白衣女人,兩隻纖弱的手上握著銅錘,正在敲擊著編鍾,心裏就咯噔一下。
“我操,怎麼會有個女人?”虎子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我見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款式,很明顯不是現代的東西,心裏就更害怕,但又感覺這女人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會不會是她?”七爺打起手電照了照那青漆大床。
我們都倒吸一口涼氣,這青漆大床上的那具成年骸骨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現在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我們四個幾乎是從頭發絲緊張到腳後跟,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敲擊編鍾的女人,害怕她會突然衝過來,給我們來一個團滅。
這時,王初一聲的嘀咕了一句“我怎麼看她像是那疑塚壁畫上的女人呢?”
我回神一想,他娘的,我怎麼總感覺在哪見過,現在在看那女人的背影,可不就是那疑塚壁畫上的女人嘛?
就在這時,那女慢慢的放下銅錘,轉過身竟然在看著我們,臉上露出一種近乎於淒慘的笑容,看得我渾身直冒冷汗。
接著,那女人臉上原本淒慘的笑容變得扭曲起來,眼睛裏就流出兩行血淚,接著整個臉開始幹癟,最後竟然原地消失了。
我下意識的打起手電,照了照那青漆大床上的屍骨,發現那具成人骸骨又出現在了青漆大床上。
這一係列的事情幾乎快把我折磨的崩潰了,這種奇怪的現象任憑誰也無法解釋。
我雙眼仍舊盯著那青漆大床,然後拍了拍七爺的胳膊道“七爺,這是個什麼情況?您老經驗多,給解釋解釋。”
七爺似乎也是吃驚不,頓了半,開口道“人死了之後,會釋放出某種能量,但是這種能量持續時間非常短,也就一兩秒,而且肉眼是看不到的,不過也不好在特定的情況下,會保持的更久,剛才咱們看到的應該就是……”
虎子擺了擺手,道“管他娘的是什麼,咱們先出去再,這腳下的液體都快漫到膝蓋了。”
我這才發現,剛才隻顧著緊張那女人了,吸血樹的液體什麼時候漫進了這墓室都不知道,現在這種液體都已經沒過腳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