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雙腳剛剛站在那凹槽上麵,就感覺腳下一陣輕微的震動,那種畸形蟲子一隻又一隻的從凹槽裏爬了出來,我定睛一看,這些畸形的蟲子跟之前見到的沒什麼兩樣,不過通過腳下地板輕微的震動來推斷的話,這下麵肯定還有更大的。
“怎麼辦?”
王初一緊張的問道。
我看了一下現在的形式,這些憤怒的醉蛛雖然一開始衝勢勇猛無比,可當這些畸形的蟲子爬出來之後,很明顯攻勢就變弱了下來,這也給了我們喘息的機會。
就在這時,七爺忽然開口“左邊,往左邊走!你們看那裏好像有個凸起物!”七爺這話音一落,就用火把在自己腳下舞動起來,快速的就朝著他所的位置移動。
我們幾個跟在他後麵,也開始朝著那凸起物靠近,可剛剛離開這凹槽的範圍,就看見那些醉蛛仿佛瘋了一樣的朝著我們湧來,甚至有不少直接就朝著我們蹦過來,要不是我手上火把舞的快,肯定就要被它們咬到了。
我們四個一邊走,一邊對付不斷跳上來的醉蛛,很艱難的來到那凸起物附近,老八用火把照了照,忽然喊道“我的,這是個什麼玩意?”
借著火光,我隻看見,那凸起物好像是一個人的手臂從牆壁裏伸了出來,現在已經變得是森森白骨,心裏不禁納悶,就問道“七爺,這人是不是直接就給砌在牆裏了?怎麼這麼突兀的伸出一隻手來?”
七爺沒有話,靠近了那手骨仔細的觀察,而我們三個則是用火把不停的應付不斷衝上來的醉蛛,大概過了兩三分鍾,七爺這才開口道“不!這人是個監工,軍銜應該還不低,好像是被強行砌在牆裏的,死前痛苦的掙紮過。”
聽完七爺的話,我先是一愣,連忙問道“您是怎麼看出來的?現在怎麼辦?”
七爺指了指那手骨道“看這手骨的手腕位置,還帶著一些金屬的飾物,如果是普通的工人,肯定不會戴這些東西的,看樣子這個人還有些身份,我估計是修墓的工人集體反叛了!”著七爺從包裏摸出手電, 手電貼著墓室的牆壁,斜著就向上照,然後道“我估計這牆壁上肯定有機關,那些反叛的工人一定會通過某些機關逃命!在當時謀害監工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著,七爺就已經開始在這墓牆上摸索,我則是掏出汽 油 瓶,又朝著那醉蛛最密集的地方仍了兩個,火焰很快就燒了起來,隨著這醉蛛越來越少,它們的攻擊也越來越瘋狂,最後我不得不用汽油在我們身前燒起一道火牆來抵禦不停進攻的醉蛛。
“七爺,快啊,要頂不住了!”老八大喊一聲。
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在我們不遠處的一隻醉蛛突然停下了腳步,竟然開始瘋狂的吞食著自己的同類,而其他的一些醉蛛似乎並沒有任何的逃竄痕跡,反而是朝著那吞食同類的醉蛛靠近,眨眼的功夫,那隻醉蛛已經吞食了不下十幾隻,而且看樣子這種吞食還在繼續。
七爺和王初一兩個人仍舊在墓牆上仔細的搜索著,我仔細盯著前麵那隻吞食同類的醉蛛,看的直冒冷汗,隻見那隻醉蛛越來越大,短短幾分鍾,已經足有碗口大,而且背部還長出了甲殼類的東西,正在呼扇呼扇的晃動,我定睛一看,暗叫不好,在那甲殼下麵分明就是一對振翅,這醉蛛若是能夠飛行,越過火牆來攻擊我們,那可就麻煩大了!
“七爺,好了嗎?這些醉蛛在進化!”我話音一落,詭異的畫麵再次出現在我眼前,隻見那些原本正在捕食醉蛛的畸形蟲子,此時竟然反被醉蛛攻擊,十幾隻醉蛛圍住一隻那種畸形蟲子,正在撕咬。
眼看著那種畸形的蟲子就要支撐不住了,七爺突然拍了一把我的肩膀“白羽,你身手利索,體重比較輕,你快上去看看!”話音一落,七爺就把我拉到墓室的牆壁下麵,我抬頭一看,隻見這牆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隔三差五的伸出很多型的方磚,這些方磚的排列很有規律,仔細一瞧,就好像是攀岩訓練時候的攀岩牆壁一樣。
雖我之前也去過幾次攀岩場,可那都是在有教練,有保護措施的情況下,而現在這種情況,讓我爬上這陡峭的墓牆,那跟殺了我沒太大區別,萬一不心掉下來,那可是必死無疑。
就在我猶豫的一瞬間,王初一縱身一躍,雙手就已經扒在那凸起的方磚上,並且開始快速的向上爬,看她那身手,若不是在軍隊裏有過特殊訓練,絕對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