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現在的東月王朝已經完完全全被西流王朝控製,而且西流王朝還在逐漸淡化東月王朝在東月臣民心中的地位。老師,東月王朝真的快要完了!”蘇九天說著說著就漸漸流下淚來。
一個王朝的覆滅不可怕,可怕在的是人心的覆滅,西流王朝想要真正的統治,將東月完完全全變成西流的一部分,這一部分愚民政策是必不可少的,以為的壓榨、壓迫,反而會及其民眾的反抗之心。
“唉,九天,這些老師都猜到了。這些年,可真是苦了你了!九添,當年老師讓你假意叛變,投靠西流王朝,讓你背上東月叛將的罵名,你怪老師嗎?”秦大齊有些痛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蘇九天。
其實秦大齊和嚴正一樣,雖然是政權體製中人,但是年輕時皆是修煉狂人,五百多歲了還未成親,二人共同受了一個徒弟,那就是蘇九天。
嚴正教導蘇九天修煉武學、戰陣、軍隊演練,秦大齊教導蘇九天關於智慧、權術方麵的知識。
在蘇九天五十歲時,修為已經是地皇境巔峰,任東月鎮西將軍,所以,蘇九天那時被稱為東月王朝最年輕的將領。
但是有一天,發生了一件眾人不可理解的事,被稱為東月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將領的蘇九天殺了皇室的三個小王爺,並且將東月西線的敵軍故意放入城中,導致東月損失慘重,作為老師的嚴正親自出手捉拿蘇九天,打斷了蘇九天的雙腿,關押蘇九天進了天牢。
但是蘇九天還是逃了出來,走投無路的蘇九天最後帶著自己的部下投靠了一直是東月王朝對頭的西流王朝,落得一身罵名。
“老師,您不要這麼說,我從來沒覺得老師這樣做,有什麼錯!九天做一切都是應該的。
若是沒有您和嚴正兩位恩師,蘇九天早據已經餓死了。當初東月城中,寒冬臘月,沒有人願意幫我一把,我餓暈在東月大街上。是你和嚴老師好心收留我,並收我為徒,授我武藝,還不辭辛勞的為我求得洗髓丹藥。
我所有的一切,包括命都是老師的,一個小小的要求,九天有怎麼會拒絕,況且罵名怎麼啦!隻要兩位老師知道我蘇九天有一腔熱血,那就已經足夠了,何必在乎他人看法!老師,我記得您以前說過,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自在人!”蘇九天想到當初的事,也是熱淚盈眶。
“隻是現在,九天已經幫不到老師了,唉!多年積累,一招灰飛煙滅,我不服啊!”蘇九天說著還慚愧的用力的拍了拍腿,“我本來已經掌握了西流的十五支軍團之一的銀獅軍團,隻是一股將來興起東月的巨大力量啊!”
“九天,你不用擔心,你隻是經脈斷裂,休息一段時間,會恢複的!至於軍團的事,咱們以後再說,不急!”秦大齊拍了拍蘇九天肩膀。
“老師,您不用安慰我了,經脈斷裂,除了黑玉斷續膏之外,其他的靈藥根本無用,這雷澤島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聖藥!”蘇九天有點沮喪,一個高手,忽然間變成一個沒有修為的廢人,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老師可不是在安慰你,你看看老師,現在是什麼修為?”秦大齊身上氣勢漸漸上升。
蘇九天瞪大眼,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老師,我記得您不是...”
“嗬嗬,對,我是中了禁靈法印,不光是我,老嚴也中了禁靈法印,當年我和老嚴逃到雷澤島,不知道怎麼了,雷澤島的屏障居然自動打開了。我和老嚴逃進來時,修為已經降到了元魂境。
最後,我們在這裏落腳,終於,在進入雷澤島一個月後,我們徹底變成了普通人,禁靈法印封住了我們全部的修為,不光如此,就連壽命也封住了,我們隻能和普通人一樣,百年歲月後,埋骨黃土。
可是天不滅我啊!我的兒子,他居然在島上拜了一個異人為師,後來我才發現,那位異人是隱居在這裏,也是他輕易的看出了我們被惡咒囚身,看在小玨的麵子上,解開了我二人身上的封印,並且還布置攝靈陣,可以使我二人快速恢複修為。
現在你不用擔心你的經脈受損了吧!這點小傷,對於大衛前輩來說,簡直是小意思!”
秦大齊緩緩收回身上的氣勢,蘇九天驚訝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良久後,才緩緩問道:“禁靈法印居然被人解開了?老師,您不會是看我受傷,專門編個故事來哄我開心吧?”
“我才沒那麼幼稚呢!行了,你好好養傷,過幾天等你傷好點了,老師就帶你把那什麼莫朗、林肅什麼的都抓來,揍死他們。我要先去那位前輩那裏彙報工作了,有什麼事,你就直接喊玨兒,就是剛才的那個小胖子,他是我的兒子,就是你師弟!”秦大齊說完就直接火急火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