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昏迷了一天一夜,羅崢和秦玨將恢複體力的低級丹藥碾碎混合這清水給吳義服下,吳義的臉色才漸漸好轉。吳義才入微,稍微還一點點丹藥都會承受不住,隻能服用連一級多不算的複合丹。
“咳咳,我還沒死!”吳義醒來,看著窗外的夕陽,輕聲說道。
“廢話,你老大我在這,還能讓閻王要了你的命不成!“秦玨看著一副病歪歪的吳義,頓時有些皺眉,“不過你小子怎麼回事?一個大將軍的兒子,這混的也太差了吧!來找老大我,也不知道帶幾個護衛。”
“老大!”吳義一看到那道令自己感到頗有安全感的肥碩胖子,頓時有種想哭的感覺,終於找到了。
原來當然,吳鎮臨終前,要求吳義獨自一人去尋找秦玨等人,沒有派護衛。一路從洪關城到永安村,是普通人腳程的一個多月。吳義用快馬,換了三次,才在七天裏感到永安村,但是路上馬背野獸咬死了,好在自己有點修為,不至於害怕野獸,於是一路飛奔,但是自己還沒達到辟穀的程度,幹糧又吃完了,一個養尊處優的少爺,根本想不出要狩獵野獸食用,而且心中焦急,沒有那個心情,才落得渾身傷痕,脫力。
“哎呀臥槽,你特麼一個二十出頭的人了,居然還哭,你老大我才十五歲,已經是頂天立地了,你哭個鳥啊!”秦玨看到吳義的樣子,頓時受不了了。
“噗!”嚴勇走了進來,正好聽到秦玨這句話,頓時笑了,“也不知道是哪個,被崢哥打的哭天喊地求饒,現在居然還好意思吹牛,這世道啊!嘿嘿嘿...”
“死狗,你存心拆我的台,我和你勢不兩立!”秦玨頓時臉色漲紅。
“我又沒說是你,緊張什麼,我隻是來送飯的!”嚴勇將幾個小菜和一盆米飯放在床邊,“你們聊,我不打擾某人吹牛了!”
看著嚴勇囂張的大笑,秦玨恨恨的看著,忽然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接著神秘一笑,雙手悄然結印,接著走到嚴勇麵前,哥倆好的將手搭在嚴勇肩膀上,笑道:“嘿嘿,大狗,我和自己小弟說話,那是樹立威信呢!到時候,享福的少不了你,你說對不對?”
“額,貌似有點道理!嗯,不拆你太啦!煉刀法去!”嚴勇點點頭,走了出去。
秦玨看著走出去的嚴勇,奸笑了一下:“嘎嘎,死狗,敢拆我的台,有你苦頭吃的!”
秦玨說完才轉過身,看著正在狼吞虎噎的吳義,“你慢點吃,作為我秦玨的跟班小弟,怎麼的也得有點風度和素養吧!”
吳義卻根本不理秦玨嗎,一邊大口的吃著這在他平時看來是粗茶淡飯的美味,一邊卻慢慢的流淚。秦玨也發現了吳義的異常,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吳義將飯菜一點不剩的吃完。
良久,吳義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呆呆的。眼眶紅紅的,秦玨頓時走過去,一巴掌打在吳義頭上,氣憤的罵道:“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就算天塌了,也不能如此蕭條,受了什麼打擊,啊!至於一句話不說嗎?你喊我老大,你解決不了的,說出來,老大給你出頭。隻要你有理,就算是虹月的皇帝,我也能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雖然秦玨喜歡吹牛,但是這次還真沒說謊,不說現在二胖子的師父和老爹,就二胖子現在是天機閣少閣主這一重身份,要殺一個帝國的國主,還真不難。
吳義被秦玨一巴掌,打的有點回神,定定的看著秦玨:“老大,有一夥人,劫掠了洪關城,在洪關城打殺一通,搶光了洪關城的軍資所需和所有財富,我父親,洪關城守關大將吳鎮,還有父親麾下的三千護衛,被他們全部殺光了,虹月城現在已經沒有軍人了。嗚嗚嗚...”
“什麼?”秦玨一聽,頓時心髒都抽筋了,就在一個月前,秦玨等人會村,還從虹月城經過,沒想到一個月後,居然會這樣。
“吳義,你父親可是地皇境,而且據我所知,洪關城常駐軍隊過三十萬,怎麼會這樣?”秦玨不可置信,這一則消息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我父親彌留之際,讓部下對著軍隊離開了虹月城,據說,前來劫掠的七個人都是地皇境,而且沒一個都比我父親強。他們就駐紮在虹月城往東五十裏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一隻軍團,來的那七人隻是先頭,他們根本就不拿我們當人,他們稱呼洪關城的人或者雷澤島的人為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