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月城外圍東南西北中五個地方,五股數千人的小型部隊看到天空中的信號彈,頓時心中一動,在五個地方的五個副將幾乎同時下令,同時進攻虹月都城。
一瞬間風聲鶴唳,虹月城被圍攻,守城的首將幾乎還沒來得及下命令,虹月城的五個城門就被攻破,五路軍隊同時攻入虹月城。
帝國元帥府,李鴻和葉擎天靜靜的站著,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李鴻看著葉擎天,眼光中帶著審視;葉擎天也看著李鴻,眼中帶著一絲複雜和恨意,還有忌憚。一旁的周黎也是站在葉擎天是身邊,略微看了一眼李鴻,看情況似乎並沒有發現緊張的氣氛。
雙方均是護衛人員對峙,元帥府的護衛持刀對著黑衣衛和紫衣衛,盡管雙手有些發抖,但是他們受葉擎天之恩,不得不如此。而這邊,黑衣衛是隸屬皇家的衛隊,對於元帥府的護衛竟敢持刀相向,自然是表現的憤怒。
“擎天,你確定如此嗎?”李鴻輕聲說道,語氣中絲毫沒有生氣。
葉擎天正震驚於李鴻的修為,剛才李鴻出手,輕而易舉訣製服了久違地皇境,雖然那久違地皇境都消耗甚大,但是葉擎天自問對上其中一個都要花大代價才能製服。李鴻的話,的使得葉擎天回過神來。
“李鴻,你已經是離天境了?”葉擎天有些複雜的看著李鴻。
“放肆!”一名護衛在李鴻身前的黑衣衛大喝道:“大膽葉擎天,居然敢直呼陛下名諱,其罪當誅九族!”
李鴻眉頭一皺,沉聲道:“混賬,葉擎天乃是朕的拜弟,直呼朕的名諱有何不妥,誅九族,是不是連朕也該殺!”
“啊!陛下,卑職、卑職不是...”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李鴻一巴掌拍碎了腦袋。
“所有黑衣衛、紫衣衛退出元帥府,朕有幾句話要和朕的拜弟說!”
“陛下!”李鴻剛說完,紫衣就有些皺眉,有些擔憂的看著李鴻。
李鴻微微搖搖頭,示意紫衣不用擔心。紫衣歎了口氣,揮揮手,頓時所有紫衣衛和黑衣衛刷的一下,全部消失。元帥府大院內,隻有李鴻孤身一人對著葉擎天和一眾元帥府的護衛。
“擎天,可否讓我進去飲一杯?”李鴻微微一笑。
葉擎天看著李鴻竟然斥退所有護衛,揮揮手對著元帥府的護衛說:“說有人都下去吧!周叔叔,麻煩你在水榭準備幾壇好酒,我要和陛下對飲幾杯!”
元帥府的護衛看了看葉擎天,然後默默退下,周黎點點頭,也躬身有退下。
“鴻哥,請!”葉擎天指了指遠處的一個涼亭。
“鴻哥!哈哈哈,好,今日為兄就嚐嚐吾弟為朕準備的好酒!”李鴻大笑著走向那個涼亭。葉擎天也跟上。
不一會兒,周黎手捧著一個酒壇,和兩支酒杯。
看著石桌上的酒杯,李鴻微微一笑,“難得今日擎天喚我一聲鴻哥,當暢飲,周管家,麻煩你準備三個大號的酒碗。”
周黎看了一眼葉擎天,點點頭,不一會兒,撤下酒杯,換了三支大號的酒碗。
“朕是客,怎可讓主人家站著,周管家,您老也坐著吧!”李鴻指指身側邊的石凳。
葉擎天也說道:“周叔叔,您也坐下吧!正好配我和鴻哥喝幾杯!當年您可是海量!”
周黎微微一笑,坐在靠葉擎天的一邊。李鴻在這,周黎不喜歡李家的人,所以不說話,而且對於李鴻,周黎時刻警惕著,離天境的修為,可以瞬間殺死隻有地皇境中期的葉擎天,周黎不得不注意。
三人連續飲了三四碗,李鴻才看著葉擎天道:“擎天,鎮天大哥已經去了有十八年了吧!”
葉鎮天,葉戰長子,葉擎天的親大哥,也是和李鴻一起長大的結拜兄長。在出戰青霄勝利,會都慶賀的途中被刺客刺殺身亡!
陡然聽到自己大哥的事,葉擎天雙拳緊握,青筋暴起,語氣含憤的說道:“是十八年零七個月又六天!”
周黎也是猛然睜大眼睛,銳利的眼光看向李鴻,隨即微微眯起。身上殺氣漸起。
“是啊!擎天,鴻哥對不起鎮天大哥啊!這些年,我時常回憶小時候的事情,當時虹月未立,到處戰亂時,我被一個軍中的上將之子欺負,父親有不在,鎮天大哥當時已經是掌管數千人的先鋒官了,可是因為我被欺負,他為我出氣殺了那個上將的兒子,差點被軍法處置了,嗬嗬!”李鴻說著,語氣中帶著緬懷。
“是啊!我大哥從來隻是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遠自己的親人朋友受委屈,他從來都是那麼無私!”葉擎天狂灌了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