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關城東,一座孤墳,一個大約二十歲的青年跪在墳前,眼中含淚。
“爹,您在世時,義兒總是惹您生氣,義兒不孝!不過您放心,以後義兒一定不會丟您的臉,時間緊迫,義兒沒有時間翻修您的住所了,孩兒要和老大他們奔赴帝都,您放心。孩兒不會魯莽行事!我們老吳家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這件事過後,我會在會洪關城陪您,義兒培您一輩子!”吳義說完便在墳頭上了三炷香,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頭。
吳義站起身,先是看著天叔、貴叔兩人說道:“天叔,貴叔,麻煩你們了,你們有什麼打算?”
“打算,如今城外五十裏出還駐紮著一支上萬人的外界軍隊,洪關城幾乎成了一座空城,將軍臨去前曾派人傳信給青霄,希望青霄可以接管洪關城,驅狼吞虎,但是沒有任何回信。想來青霄帝國也是不願意對上那群外界的軍隊!我們隻能待在洪關城中,盡量的保護城中僅剩的數萬老百姓!”
吳義點點頭,沒有強求什麼,而是看著羅崢等人說道:“老大,我們走吧!”
“不再陪陪你父親了?”秦玨問道。
“不用,我父親是軍人,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這是父親的榮耀,他會理解我!”吳義轉頭看著那座可有‘虹月鎮西大將軍吳鎮之墓’的字樣,眼眶紅紅的說道。
天叔和貴叔看著麵相堅毅的吳義,心中又是欣慰:將軍,您放心去吧!吳義少爺真的長大了,他懂事了,有了男子漢的擔當!可以挑擔子了!
雙方沒有耽誤時間,吳義和天叔、貴叔道別後,五人五騎,一路向虹月城狂奔而去。
在永安村的一段時間,秦玨叫了吳義許多修煉的法門,吳義現在已經可以短暫的在天空停留,即將進入禦氣境。
羅崢等人此去帝都,定然會翻起滔天大水,注定虹月城事態會進一步複雜化。
虹月城中,五支軍隊和一群黑衣衛、禦林軍對拚了起來,黑衣衛處於劣勢,但勝在身法詭異,速度快,嚐嚐有外界的強者被偷襲。禦林軍正麵和五支軍隊作戰。
最終,不敵的黑衣衛向南逃竄,這是,五支軍隊的指揮者大喝:“追,殺光那群穿黑衣服的,整個虹月城就沒有反抗勢力了,追!”
李鴻遠遠的看著五支軍隊向南移動,對著身邊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陛下,都準備好了!禁衛軍,紫衣衛,還有鎮西軍剩餘的實力,都已經集中過去了!”李鴻身邊的紫衣回答道。
“嗯,紫衣,到時候你就離開虹月城吧!從北門出去,記住,去古雲寺去找卓然,以後,他離不開你的護衛!”李鴻沒有看紫衣,而是依然看著南方。
“陛下,對不起,屬下做不到!”紫衣語氣平靜的說道。
“混賬,朕的最後一個命令,你都不聽了!”李鴻皺眉。
“陛下,三皇子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我的保護。而且哪有君上拚命,保護下屬逃跑的道理!紫衣不走,除非陛下殺了我!”紫衣語氣異常的堅定。
“唉!”李鴻歎了口氣,一轉身看著倔強的紫衣,說道:“也罷,不做就不走吧!你去叫紫月過來!”
“是!”紫衣轉過身,剛要離開,李鴻閃電出手,一擊打在紫衣的後腦。
“陛下,你...”紫衣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眩暈,接著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來人!”李鴻看著倒在地上的紫衣,對著身邊的護衛喝道。
“在!”兩個護衛走近,單膝跪地。
“紫衣以下犯上,辱罵朕,君臣一場,朕不忍殺他。你們倆將紫衣綁了從北門運出,送的越遠越好,真不想再見到他!”
“是!”兩名護衛急忙用粗繩將紫衣幫起,扛著向城北走去。
待紫衣離開,李鴻一聲令下:“所有兵力,全部向城南集中,朕要在城南將這股賊軍一舉殲滅。”
“陛下威武!”所有皇城的軍力,全部向城南集中過去。
城南,五路軍隊勢如破竹,一路追殺黑衣衛。
“不對勁兒!老秦,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其中一個副將問他身邊的一個。
“什麼?”被稱為老秦的那個副將疑惑道。
“我們進城時遭遇到強烈的狙擊,現在在城中,抵抗力量居然那麼弱?這很不正常!”
“什麼呀!一個土著國家,你還真以為他們真能有多少反抗力量!咱們每支隊伍都有二十幾個地皇境,估計他們一個國家也就那點力量,如何與我們都,老趙,你想多啦!”老秦戲謔的看著前方的黑衣衛,指著說道:“你看,就這群被我們碾的向過街老鼠一般的人,如何與我們餓狼軍團相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