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搐的看著她,似乎還沒有從自己被調戲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安樂扯開一抹大大的微笑,溫柔的臉忽然放大在他的麵前,“你怎麼了?我的……男閨蜜。”
蘇亦喬尷尬的咳了一聲,撇過頭去,耳根似乎有一抹紅色逐漸浮起,有些別扭,他卻在這時勾出一個比安樂的溫柔更加邪魅的微笑,如罌粟花開,攝人心魂,“我隻想做你床上的男閨蜜,可以嗎?”
安樂:“……”
我靠,一言不合就開黃腔算什麼?
“我說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可以好好談談心,老婆你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
安樂翻了個白眼,信你才怪!
被蘇亦喬一番調笑,安樂也少了些陰鬱,她本身就是個很樂觀的人,隻是最近連續被綁架了兩次,心理還在被迫害的妄想症上沒有調節過來,總是有些莫名的驚慌和擔憂,轉頭就看到蘇亦喬認真的看著車,安樂的心裏微微一鬆,其實有他在,她真的不必要去擔心什麼。
男人注意到她的目光,也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握在換擋杆上的手覆上她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幹燥溫暖的手將她的手包裹在手裏,修長的手指剛好將她的手全部包裹,像是一個蠶蛹,緊緊保護著蠶,安樂偏著頭看了他一眼,忽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蘇亦喬捏捏她的手,“等這些事過去了,我們就出去玩一玩,好不好?”
“聽你的。”她翻過手,反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兩人相視一笑,男人握著她的手微微一緊,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想了想,卻又什麼都沒說,他覺得情話和誓言,永遠都沒有他真心的陪伴更能打動人心。
安樂竟就這樣看著他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蘇亦喬正抱著她上樓,安樂迷糊的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家了?”
“你太累了,多休息休息。”
“可公司……”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一個羅潼文不足為懼。”
安樂實在是困,嗯哼了兩聲便又趴在他的懷裏閉上了眼睛,蘇亦喬抱著人上樓把她放到床上,抽出手臂正想離開,安樂條件反射一樣往他懷裏縮了縮。
蘇亦喬心裏沒來由的一疼,這是從上次被綁架之後安樂留下的毛病,就算睡著也總是抱著他的手臂,或者攥著他的衣服,他閉了閉眼睛,心中暗自責怪自己對他們的懲戒還是太小了一些。
醫院。
蘇亦盺幾乎沒用多久就到了醫院,小黑摸摸鼻子,不等他說話,手裏的保溫桶就被人奪了過去。
小黑看著蘇亦盺大步離去的背影不禁摸了摸鼻子,八卦的味道好濃好想看怎麼辦?
楚緦正在看著一個病人的病例,是一個腦癌病人,時日無多了。
蘇亦盺進門的時候就見她捏著眉心,有著淡淡的憂愁,他拉開椅子坐到她麵前,打開保溫桶一一擺放在桌上,二話不說抓起筷子就開吃,把楚緦嚇了一跳。
過了好幾分鍾,楚緦才發現自己麵前根本什麼都沒有,她有些無語,“二公子,你有毛病啊,想吃飯出去,醫院走廊大著呢,出去吃。”
“我老婆在這兒,當然要跟老婆一塊吃!”
楚緦有點無奈,這人每次見麵十句話有九句半在提醒她要負責,“你大哥還沒結婚呢,你著什麼急啊?”
“我跟我哥不一樣,我大哥是長子長孫,老婆得由爸媽爺爺奶奶來定,我不是沒人管嗎?隻能自力更生了,可憐我為我老婆守身如玉快三十年,被你破了身,你竟然還不負責。”
蘇亦盺絮絮叨叨,說一句吃一口,簡直跟傳說中那個冷麵男神天差地別。
楚緦一步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懵逼,好像隻有女孩才會有破身一說吧。
她看著他,幾口就把午餐解決了一半,默默打開抽屜拿出一盒康師傅,撕開之後把調料一一倒進去,又拿過熱水一股腦的倒進去,這才朝蘇亦盺翻了個白眼,“二公子,你如果覺得後悔呢?從這裏出去左轉,再右轉,到******修複室去問一問,看看能不能修複一下你的處男身,你去吧,我買單。”
說完她低下頭,淡定的繼續翻手裏的病曆,這反倒把蘇亦盺的三觀震得稀碎。
“是嗎?那楚醫生,你給我檢查一下唄,你不也是外科醫生嗎?”
“我是外科醫生,但你這不是外科啊。”
“怎麼會?外科不就是看長在外麵的東西嗎?修複******應該是內科吧?”蘇亦盺說著打手一伸,直接將她從辦公桌的另一麵拉到自己身邊,楚緦還沒反應過來,蘇亦盺的皮帶一鬆,褲鏈也拉開了,男人的小兄弟正乖乖的睡著。
楚緦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