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我心中,你當然不能與我女兒相比。”安樂淡淡的說,“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你總不能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女兒就真的要死了?”
安樂的手微微一抖,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會殺了你的!”
屏幕中,蘇亦喬覺得安樂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同尋常,他眉頭剛蹙起覺得安樂可能會做出一些讓人想不到的事情來,就見屏幕中安樂從身後抽出了一柄軍刺。
安樂將軍刺在手中轉了轉,選擇了較為平滑的一麵,她朝冷謄麵前挪了挪,墊了墊軍刺,忽然尖部朝下劃開了冷謄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
她隨手將衣服扯開,冷謄冷笑,“你不會打算像他們一樣吧?”
安樂搖頭,“不會。”
冷謄笑了一下,“我覺得你也不會,你的手怎麼可能做出這樣血腥的事情呢?”
安樂也抿唇笑了一下,還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我是說,他們的做法顯然太粗糙了。”
冷謄一怔,有一陣刀刃破開肌膚的痛感傳來,幾乎讓人無法忍受。
一片肉被安樂從冷謄的手臂上割下來,“冷謄,你問我我女兒的命和你的命哪個更重要,我想問問你,活著和死了,到底哪個更痛快呢?”
安樂將那片割下來的肉拎到冷謄麵前看了看,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的話,應該有平時涮火鍋的牛羊肉的一片那樣薄,安樂似笑非笑,“我的刀工還不錯吧?忘了告訴你了,我在倫敦打工時,曾經在餐館裏幫忙切菜,也算練過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切的一樣厚的。”
她說著,將那片肉隨意丟到了一旁,又是一刀剮了上去,“我朋友,楚緦你知道吧,她是學醫的,曾經跟我見過人體的脈絡,你放心,我不會像他們那樣粗暴的,不會傷及你的重要血管和骨頭的,以後隻要你慢慢養一養,肉長回來就不會有事的。”
一片又一片,安樂就真的像是在切涮火鍋需要的牛羊肉一樣碼的整整齊齊,若在日光燈下照一下的話,或許都能夠透光。
蘇亦喬隔著屏幕看著這一切,忽然覺得腿腳發軟,他轉身想走,想將安樂弄出來,就像冷謄所說的,她可以畫畫,可以寫字,可以做世間一切美好的事情,這種血腥的暴力不應由她來。
蘇亦盺冷不丁抓住他,“你去做什麼?”
“當然去把她帶出來!她不能做這種事!”蘇亦喬大叫!
蘇亦盺一下子將他的手扣在身後,猛地用力將他甩到屏幕麵前,冷聲道:“她怎麼就不能做這種事了,生在這樣的家庭,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她今後不知道要麵對多少血腥和暴力,這些,她遲早要麵對!”
“不!我會保護她!我不會讓她麵對這些的!”蘇亦喬大叫著,掙紮,卻被蘇亦盺一腳踢中膝窩,身子一軟跪在地上,更加被人控製住,他氣的大叫。
“蘇亦盺你放開我!這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如果這個人不是安樂,是楚緦的話,你也會讓你老婆單獨麵對一個這樣的男人嗎?你他媽放開我!”
“我媽也是你媽!”蘇亦盺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帶著毋庸置疑的拒絕,“就算這個人是楚緦,我也會這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