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心中祈禱這小子被賞十兩銀子時候不會是買棺材的錢。
“何大人來咯!”
何大人咬緊牙關,呼的一個破空聲響起,本來心裏防禦著鞭子落下,雖知道那鞭子還是沒有落下,何大人心裏崩潰啊,那繃緊的神經一張一鬆,簡直就是逗你玩,隻聽到那孫子問:“何夫人,您要我用幾分力度,三分,七分還是全力?”
“我屮!”何大人心裏直罵娘,感情這孫子把他當作鍋裏的肉來煮,還要分幾成熟。
何夫人心裏直笑這家丁好皮,嘴巴上冷冰冰的說:“用全力打!”
“遵命,夫人!”楊博士還彬彬有禮的向一個書生那樣對何夫人施禮,然後再次逗何大人:“何大人,夫人要小的用全力,那麼小人隻能用砍柴的勁來孝敬何大人,何大人你得多多擔待才行!”
何大人心裏問候了這個家丁十八代祖宗的女性,他被楊博士逗得忍無可忍,他破口大罵:“我屮,你這廝,明天我??????”
楊博士沒給何大人罵人的時間,呼的一聲破空聲響起,緊接著是啪的一聲,那比砍柴勁還強的打鐵力度直接讓何大人的腚發出一陣顫抖,震動到何大人的的肚腩哪裏,火辣辣的痛楚遠比扒皮還厲害。
何大人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啊????????”,何大人的手發抖,腳顫抖,就好像一隻被割了喉嚨的雞在拚死掙紮那樣。
但是還沒結束,楊博士掄起鞭子狠狠的抽,對於他而已,何大人的腚就是一曲交響樂的五線譜,何大人的叫聲就是交響樂,手中的竹鞭就是指揮棒,一連抽下十多鞭,何大人的腚已經開花,劇烈的疼痛下,何大人居然失禁暈了過去,而且還口吐白沫。
楊博士抽了幾鞭聽不到何大人的叫聲,也停止了指揮交響樂團的幻想問何夫人:“夫人,大人已經暈了,還打嗎?”
“暈了也就放過他把!”何夫人指著楊丞彰:“接著打這廝!”
楊丞彰見何夫人要打自己,看到何大人那副死豬樣,一股寒意由菊花升到頭頂,他連忙說:“你不能打我,我不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打我?”
何夫人怒罵:“帶壞我家相公就該打,給我打!”
楊丞彰蹲在地上說:“慢著,我可是何大人請來的客人!”
何夫人臭罵:“打的就是你,沒有你帶壞我家相公,我家的火回升不起,我家相公此刻也應該就寢了,你來了還帶來了妓 女,我不打你打誰?”
楊丞彰愣住了,這些妓 女是何大人點來的真與自己無關,自己也隻是玩玩而已,沒想到會連累自己受頓皮肉之苦,楊丞彰憋屈啊,真的比竇娥還怨,突然他腦袋閃出一道靈光,何大人一暈不挨打,自己何不撞氣暈過去?
於是他佯裝生氣:“這就是你何夫人待客之道?我怎麼說也是你家得客人,與何大人商議事情得,況且這些妓 女也不是我叫來的!”
何夫人臭罵:“不是你帶來的難道是我家何大人叫來的?他堂堂七品父母官,會叫娼妓?當官的叫娼 妓那官妓要來何用?”
楊博士想想也對,堂堂一個當官的不去叫官妓,叫娼妓來辱沒自己身份嗎?這擺明就是鄙視楊丞彰當不成官,這社會商人地位是最低的,上了公堂都會比別人矮一截,楊丞彰被鄙視不怨,這時他也演技也來了:“你????你?????氣煞我也?????”
其實楊丞彰心裏想著也是來氣,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富二代,當年因為家裏有錢,早早就墮落再男女之事上,夜宿青樓也是常有之事,就是如此荒廢了學業,接管楊家之後出去談生意胸無積墨的他也意識到了商人的身份確實低人一等,怎奈青春無幾肩上又擔起楊家家業,無時無力去讀書。
楊丞彰懊悔不已,偏偏何夫人又揭他傷疤,心中隱隱作痛啊,不說弄個狀元、解元、探花之類,得一個進士身份也不錯,偏偏自己連個秀才也不是,心中憋屈得緊啊!
說完楊丞彰帶著鬱悶的心情佯裝暈過去了,何夫人看到這樣心也軟了,畢竟氣暈一個人對她這種禿驢教信徒來說也是罪過:“暈了?算了暈了就且饒他一回吧!”
饒了他?
不可能!
楊博士可不想就這樣放過楊丞彰,何大人與楊丞彰一隻想染指柳家姐妹,特別是柳萱彤這個他已經放在嘴巴裏含著的美女這兩隻畜生正在耍陰謀詭計,若是就這樣放了楊丞彰他楊博士這智者的腦袋還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