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霜兒說出把錢送去給鄆城的徐鴻儒,為楊博士貪汙提供辯護,但這又佐證一件事,現在全國各地白蓮教的錢正在向曆史名人徐鴻儒彙去,明年白蓮教起義就有了更多的資金。
徐鴻儒起義在曆史上是這樣簡單記錄的——
徐鴻儒山東钜野人,遷鄆城,萬曆末年,在山東傳播白蓮教,被推教主。薊州人王森傳播聞香教,森死,其子王好賢傳其教。武邑於弘誌聚眾創辦棒棰會,與好賢相聯絡。三方密約於天啟二年八月望日同時起事,而鴻儒以他事相激,於五月先發,自號中興福烈帝,稱大成興勝元年,用紅巾為幟,攻占鄆城。曹、濮震動。六月,攻占鄒縣、滕縣。九月二十九日,山東巡撫趙彥攻破滕縣,徐鴻儒被俘,起義失敗。趙彥安插歸降鄉民二萬七千餘人,獲騾馬千匹,神槍八百杆,大炮二百零六,弓刀甚多。十一月八日在北京被殺。徐鴻儒在山東傳教二十年,起義七個月失敗。
那麼霜兒所在的白蓮教這個洪學東教主又是什麼身份一時之間楊博士還理不清。
“你們出去吧!”朱暄雅下逐客令,楊博士與霜兒退出公主的房間。
春寒料峭楊博士帶著霜兒回到船中客房。
嚴洪東在朱暄雅身邊說:“公主殿下,微臣以為折五百萬兩白銀就在楊公子手中,隻要搜他兩人的身必然會找到。”
朱暄雅說:“不可,他願意拿出來就拿出來,不願意拿出來就由他吧。”
嚴洪東說:“公主,這樣可不好,他若是拿這筆錢墊付道教那些人的欠款,你不就沒由控製道教的本錢了?”
朱暄雅笑說:“楊博士與道教並沒有熟到哪個程度,而且也不會為道教付賬,那筆錢本宮原本就打算拿來賞給他,他不願拿出來本宮也不追問。”
嚴洪東說:“公主,屬下不明白,朝廷現在正是缺錢之際,邊防吃金嚴重,這筆錢可以支付一年的軍餉不成問題。”
朱暄雅說:“別說朝廷缺錢,你們這些錦衣衛如果每一個人都能像楊博士那樣一個人幹翻幾千人,本宮也給你們每個人五百萬白銀,你們有這個本事嗎?”
嚴洪東被朱暄雅這麼一說老臉火辣辣的,想起他闖進據點那一刻,看到那些白蓮教徒一個個卷縮在地上,褲襠裏拉了一大泡惡心的東西卻沒有力氣去清洗換掉,也有的就坐在馬桶賞‘低聲吟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可以說他們官兵衝進去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官兵給這些家夥每人弄來一條棍子,這些家夥也無力站起來,奶奶的,幾千人集體拉肚子拉到這個份上嚴洪東還是第一次遇見。
嚴洪東還真的有一點佩服這混蛋,楊博士被被抓走時可沒有任何準備,全部是就地取材弄出這一出瀉藥製敵的戰術,還拉死了十多人,奄奄一息的幾十人,這種戰果還真他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拉得驚天地泣鬼神。
嚴洪東自認沒那個本事,兩廠錦衣衛也沒有這種本事的奇人。
“你也出去吧!”
朱暄雅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五十裏水路不是很遠,她隻想靜一靜,誰知那該死的楊博士不知道怎麼鑽進了她的閨房中,居然還躺在她床上,氣得朱暄雅箭步上前抽了楊博士一巴掌,那楊博士就是一個猴子,迅捷的躲過:“師姐,你這麼野蠻幹什麼?”
朱暄雅氣說:“我不是柳萱彤,你若是想占我便宜我會殺了你!”
楊博士鬆開手:“師弟我還沒有做駙馬的打算,我這次摸進你房間,隻是告訴你,該打壓白蓮教了。”
朱暄雅氣說:“你現在要我打擊白蓮教,你卻把月如霜留在身邊,還私吞五百多萬兩白銀銀票,你到底想幹什麼?若非看在你破了據點,本宮定斬你兩個人。”
楊博士躺在床上,還不知羞恥的拉朱暄雅的被子來蓋:“我說大師姐,月如霜現在是我的貼身丫鬟,你也知道我的身手,除了火銃玩得溜一點身手確實不乍地,現在師弟我身邊多了一個武藝高強的貼身丫鬟,也可以當保鏢,躺在床上也可以解決男人的問題,你說這樣的標致的丫鬟你去哪裏找?”
朱暄雅說:“現在本宮不是許給你了嗎?你還來這裏討價還價,難道本宮不追究你五百萬銀票還不夠,還來討賞?”
楊博士說:“我還真沒想過公主師姐會賞我什麼,而且這一次我真是來與你談事!”
朱暄雅氣得發瘋:“談事有你這樣談的嗎?鑽進本宮鳳床裏談,你當本宮是洛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