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洛梅才敢大膽的趕我走,要我不用管柳家的閑事,也甘願被洪學東驅使去奪取那件宮中流出物。
故而得出一個結果就是柳先生你中毒後不久,洛梅就已經知道你中了白蓮聖毒,所以才去找洪學東要解藥,洪學東也給出條件迫使洛仙子就範,甘願當雙修鼎爐。
至於洛仙子與洪學東達成什麼條件我不知道,我知道就連林詩涵也修煉了九陰玄功,或許當洪學東達到什麼境界之後林詩涵也情願做洪學東的鼎爐來換取白蓮聖毒的解藥。
隻是那件宮中流出品最終還是落入錦衣衛手中,洪學東無法達成願望,所以林詩涵還是林詩涵,洛仙子卻無法逃離鼎爐的命運,直至洪學東死去,她身上那股歸元湯的藥香才消失。
也由於洪學東與洛梅的交易,何聰一幹人才不至於下狠手脅迫,若沒有洪學東的幹擾,不用等我來到洛陽,柳洛鴻兩姐妹已經被脅迫成為何大人胯下的玩物。
對付你們這種無助的孤女寡母,不說何大人,我就有一千種辦法讓你們自己脫光衣服跪在我麵前求我幹你們。”
楊博士瘋狂的猜測這段不為人知的事,僅僅以歸元湯藥香作為線索去揣測,實為大膽至極。
柳傳毅不悅說:“楊少俠,你說出的話需要有真憑實據,否者這樣汙蔑洛梅,我作為不能管生者之事的方外物也要拚著被大道苛責也要你付出代價。”
洛梅突然說:“傳毅,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確實找了洪學東,也成為了他的玩物,隻要能救你,我做什麼都願意,隻是你被蒙在鼓裏而已,其實林妹妹一開始就知道你中了什麼毒,隻是她不讓我告訴你而已,我們都願意為你犧牲,其實我們隻差一步,我們本來得到了錦衣衛那個東西,本來用那個東西我們可以換取白蓮聖毒的解藥,但是被小偷盜取了,我們功虧一簣,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們兩個想死的心都有,還在乎那點清白嗎?”
楊博士想到那個晚上他作為黃雀撿到了便宜得到了整部九陽訣,洛梅也沒有想到那件東西本來就是黑龍公主釣魚的餌,真東西早已連夜被送往京師。
看到洛梅自責,楊博士也於心不忍:“你別自責,你們盜取的那個東西本來就不是萬曆皇帝的遺詔,那是公主的聖旨,真東西就在公主拿到手之後根本沒捂熱就直接送往京師,你拿到後也救不了柳先生。”
看來洛梅恨自己並非隻有一件事,而是多件事交織在一起的。
這是柳傳毅說:“梅妹,是傳毅對不起你,傳毅讓你受苦了。”
洛梅聽到這一句話已經蹲在地上摟著膝蓋痛哭不已,一個妻子,一個母親,做到這樣的犧牲已經無愧於天地,無愧於他人,隻是她過不了自己內心的恥辱感,也不想掩飾,她最想得到的就是寬恕。
柳傳毅歎氣:“詩涵,洛梅,不要因為我的死讓你們背負起仇恨,在這陰謀之下有著你們無法對抗的黑暗勢力,我們隻不過是他們角逐的棋子。”
柳傳毅站起來,走到涼亭中央的石台邊,彎腰摸了摸石台之下,突然石台裂開,出現一個看風水用的羅盤,隻是羅盤中間不是常見的指南針,而是一個六角形銅框,銅框中央是六片三角形格子,格子中間似乎本應該放著某種東西。
柳傳毅的死魚眼看了看柳如音,林詩涵,洛梅,帶著一股莫名的哀傷說:“是時候永別了。”
林詩涵想衝過去阻止柳傳毅,被柳傳毅伸出右手阻攔:“別過來,一個本該死的人與你們相聚了這麼久,足夠了。”
“不?????不?????”林詩涵想衝過去,柳傳毅輕彈骷髏指,一道無形之力將林詩雅擊倒在地,林詩雅躺在地上看著柳傳毅,也看著柳如音,想說什麼說不出。
柳如音幽幽道:“柳大哥,你好狠,你活著的時候時間是洛梅的,死了我們不要求什麼,隻要你們朝夕相對,每天就說那麼幾句話,談談往事,作詩彈琴你都要剝奪,我和林姐姐的努力到底為了什麼?她為你犧牲了多少你知道嗎?”
柳傳毅再動手指,一道無形之力讓柳如音,洛梅倒在地上:“我知道不放倒你們我便無法化道,這樣苟且在世實在痛苦不已,生者的世界已然不適合我呆著,死者的深幽才是我向往之地。”柳傳毅單手拖著柳如音托來的盤子,盤子上一張紗布覆蓋著一個有蓋的碗,柳傳毅將這東西托倒楊博士麵前:“楊少俠,你為柳家做了那麼多,遠到此地,柳某人沒什麼招待,喝下這碗東西聊表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