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吐吐舌頭:“那貨叫辣?那叫潑,尼瑪的,我那好兄弟的哥哥就是被她飛石給碎了蛋蛋,現在還在紫禁城敬事房裏當太監。”
楊博士一聽,居然這麼巧張靖也認識那貨:“他叫錢泰帥對吧!”
“嗯,你也知道?”張靖詫異問:“哦,忘記了,你就是那潑婦的師弟,忘記了,慚愧,慚愧!”
楊博士說起那飛石碎蛋的事那可是驚心動魄精彩絕倫:“當時哥哥我就在身邊,拿貨對著那飛天雞乸吹口哨,那說話得口吻很流氓,語氣也很流氓,就連那說話的神情也很流氓??????”
張靖打岔說:“嘿,那錢泰帥本來就是一個流氓,七歲救喜歡偷看老太婆洗澡????”
慕容東方一巴掌抽在張靖腦袋上:“閉嘴,你這二逼,別打岔,老老實實聽楊兄弟講故事。”
楊博士手舞足蹈的說起那天發生的事,讓幾個家夥又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話說那錢泰帥學了幾年毛驢教的八腳貓功夫以為自己身高腰圍都有八尺長,能打得過飛天雞乸,心裏沾沾自喜,心裏盤算著怎麼才能將美人擒下,他看到美人撲來就擠出摣波龍抓手裏麵的招數‘雙龍戲珠’直取飛天雞乸雙峰,那飛天雞乸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敵人囂張使用這種卑鄙的招數她也不甘示弱,擠出撩陰腿打算滅了那流氓的子孫??????”
楊博士一招招的還原起那天生猛的戰鬥:“這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幾十個回合,分不出勝負,那流氓用的招數也是流氓到極端,不是‘摣波龍抓手’就是對飛天雞乸用下三濫的招‘葉底偷桃’,你說飛天雞乸雖然潑辣,終歸還是個娘們,那娘們被逼急了索性就在地上抓起一把石頭就啪啪啪的砸過去,兩三下就把錢流氓給打趴在地,最狠的一顆石頭就砸在錢流氓的蛋蛋上。
那錢流氓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倒在地上,錢流氓的三十多個毛驢師弟過去一看,錢流氓已經滿褲襠的血,就像婦女來月事那樣紅通通的一片,緊接著那群小毛驢就撲上來想為錢流氓報仇,你們猜這回乍地,那飛天雞乸就用石頭亂砸一通,隻見那群小毛驢一個個應聲倒地捂著腦袋嗷嗷叫,那場麵真的是悲壯得很,看得小爺我都覺得腦袋疼。“
“什麼,一把石頭就把三十多個全真派弟子給砸趴在地?”
“砸趴那群小毛驢還不夠,那飛天雞乸還殺上全真教找大毛驢臭罵一頓。”楊博士說道,他口中的毛驢就是指全真教那群留頭發的假和尚,因為全鎮教丘處機所創的“龍門派”借鑒佛門的修行方式不娶妻生子,不殺生吃肉,做和尚做的念經功課,還要敲木魚,故而楊博士稱全真教道士為毛驢,和尚為禿驢。
“我屮,然後還殺上全真教去找門主臭罵!牛啊!”
張靖甩甩手,擺出一個丟石頭的手勢:“就這樣一揮蛋蛋就碎了?拂雲手?”
楊博士拿起一塊石頭:“這拂雲手老子也會一點,你拿蛋蛋來試試!”
“滾!”張靖一腳踹想楊博士:“老子可不想去紫禁城當太監!”
打鬧中,一個俏丫鬟來喊:“楊軍師,公主有請!”
寢室內,朱暄雅側身在一張休息小床上看書,前麵放著香爐,清新的香氣讓人神清氣爽。
楊博士敲門,公主準進,楊博士看到朱暄雅優雅的令人銷魂的曲線,還有胸前那條深溝,看的楊博士口看舌燥。
“看什麼看?”公主瞪了楊博士一眼:“沒見過女人?要不要本宮再賜幾個女人給你?”
楊博士插科打諢說:“公主師姐再賜幾個也沒有公主這樣漂亮,賜來也枉然。”
女人最受用的就是別人讚她漂亮,朱暄雅也是如此:“你不怕你的嶽雲仙子小情人聽到?”
楊博士打哈哈說:“她呀,現在騎著汗血寶馬正在驛站的馬場上飛奔!”
“喲,敲竹杠敲到汗血寶馬不給師姐我留著倒先讓你的小情人受用!”朱暄雅語氣帶有點不高興。
“師姐,不用失望,你想要汗血寶馬師弟我幫你匹最好的,現在那孟老鬼給師弟我的是他汗血馬裏最次的,所以師姐你不用不高興!”
朱暄雅將手中的書合上:“這可是你說的,你若能給本宮主弄匹上好的汗血寶馬本宮主有賞,你若弄不到?????”
“師弟我弄不到就把腦袋送給你好了!”
“那倒不必,若是你弄不到,本宮主的馬車就拿當馬來拉。”朱暄雅站起來,高挑銷魂的曲線讓楊博士口幹舌燥,腰帶將朱暄雅的衣襟拉得筆直,衣服裏兩個渾然飽滿得巨物呼之欲出:“馬場得事都處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