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麵前就擺放著秋燕的人頭與她的包裹,這包裹裏都是空鹽票,已經簽署未蓋章的鹽票,還有鹽官的官印居然荒唐的落在楊丞啟手中。
王司錄察炒鹽案查楊府,遇到了當年沒當官時錯過的青梅竹馬,這青梅竹馬已然時楊丞啟的夫人,楊丞啟為了保命也就犧牲夫人去吹枕邊風,王司錄與楊丞啟夫人有了私情也就手軟,拖著案子不結,等待公主離開後草草收事。
因此,第五個就是楊丞啟的夫人楊王氏,罪名是通奸罪。
“楊王氏,汝為人 妻卻不守婦道,且幹擾辦案,讓按察使王司錄徇私舞弊,於禮於法,饒你不得,斬!”
“三日清查炒鹽案所得並追繳納入國庫,任何人膽敢阻撓殺無赦!”
儈子手沒動手,楊王氏聽到宣判已經暈倒。
由於炒鹽所得並入楊家賭場收益,公主下令追繳,連舊賬一並翻出,楊丞彰癱倒一邊,沒人比他更清楚炒鹽數十年所得甚巨,這筆錢一但被追繳,楊家的財力會一落千丈,估計要變賣田產方能頂住。
由於這隻老狐狸精明的自身保護,最終還是沒有翻出被被牽扯進案的證據,倒是讓自己的弟弟成為替死鬼。
襄陽火災,公主震怒,立斬多人,民怨平息,炒鹽案也落下帷幕,楊博士來到時正好趕上問斬時間。
斬了這些人,朱暄雅依舊在公堂上翻閱卷宗,一邊看一邊生氣:“該死?????該死??????,簡直就是昏官???????”嘩啦一聲,朱暄雅就在公堂上將堆疊如山的宗卷全部推下案台,門外一大批‘膽大包天’的百姓正在等待下一個被殺者。
楊博士走進,朱暄雅看到他脾氣溫和了許多,也清楚他來的目的:“為你的老相好來?”
“老相好談不上,二師姐的母親確實不假。”
“少給我打哈哈,王法麵前你讓本宮徇私舞弊,你膽子不小!”朱暄雅拿起驚堂木狠狠拍下。
“每次辦事師弟我都能立大功,這次抓了白衣大士,有什麼賞賜師弟我不要??????”
‘啪’的一聲,朱暄雅再度敲響驚堂木:“我沒殺你已經算是看在我們師姐弟的情分上,你說你要處理襄陽之事,師姐我任你玩,可沒有讓你玩得如此過分,是不是要我一一點出來你才知道錯在哪?”
楊博士拱手道:“願聽其詳!”
朱暄雅再度敲響驚堂木:“來人,公堂十丈之內所有人給我清走,不能有活人,死人除外!”
一會功夫,本來還有一些嘈雜聲的公堂之上變得冷冷清清。
朱暄雅坐在案台邊,楊博士站在案台下,這種形式就是一個當官的在審問犯人。
“今晚的火是誰指使放的?”
楊博士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似乎堅決賴皮到底:“這是白蓮教幹的,很多民眾都親眼所見,與臣無關!臣無罪!”
“你?????”朱暄雅自知理虧,楊博士很明顯是奉命辦事,怎麼辦都是由她授意執行:“雖然是本宮讓你辦事,但你這樣辦是不是合法?這是當官的放火,你別以為本宮看不出來你的伎倆!”
“這並非是臣的伎倆,若是臣的伎倆楊家,孟家還蹲在茅坑裏,那是是白蓮教幹的,與公主無關,也與臣無關。而且白蓮教襲擊的隻是幾大家族的商鋪,偶有牽扯到平民實屬無奈。”楊博士一番辯駁讓朱暄雅真拿他沒辦法,甚至弄得朱暄雅似笑非笑,楊博士說的若是他的主意,楊家與孟家的人現在還在蹲廁所,反正是與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楊博士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白蓮教身上。
這樣一來白蓮教的形象在民眾裏被損到了極點,也讓朱暄雅鎮壓白蓮教找到了接口。
“孟家東西糧倉也是你授意?”
“冤枉啊,大師姐,這是肯定白蓮教幹的,與臣無關!”楊博士一臉油嘴滑舌的模樣似乎討賞賜是討定了。
這時衙門外傳來陣陣鼓聲,在朱暄雅應許之後孟員外帶著他的兒子孟新偉,提著一個頭顱走進來,孟員外哭訴著:“公主殿下,你得為草民做主呀,今夜草民家兩個倉庫被焚毀,兩個倉庫總共三十萬石糧食付諸一炬,而且兩個倉庫隻剩下草民一個兒子回來,上千人被葬身火海,求公主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