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管四處張望:“亂說話會遭報應的,前個月,有個禦廚罵大仙,被大仙弄個了個法術,五天拉不出屎,憋得他叫苦連天,後來燒香磕頭認錯了大仙才饒了他。”薛總管帶著楊博士走到一處偏避的房子裏,房子門楣上寫著敬仙堂三個大字:“這裏就是供大仙之地,隻要我們的貢品合大仙口味我們還有賞賜。”
“是嗎,得,你先去忙,我在這裏等等大仙降臨。”楊博士塞給薛總管十兩銀票,送走了薛總管,在房梁上找到了兩個當黃大仙的老鬼--華陽散人與西南蛇道。
宮廷外,鍾樓附近的秋月樓,這是一處文人墨客采風的好去處。
楊博士對華陽散人說:“師傅,徒兒有事求你辦?”
華陽散人道:“可以,出一個老子心動的價格,隻要能讓老子滿意,就連皇後的肚兜老子都能保證是原味給你送來。”
楊博士聽到這糟老頭三句不離老本行,雙腳甚是腿軟:“老鬼,老子說的是國家大事。”
華陽散人道:“什麼鳥國家大事,誰當皇帝老子照樣瀟灑,。”
楊博士被華陽散人氣得夠嗆:“老鬼,老子跟你說得是正經話。”
“小鬼,你有什麼屁就放,沒有一個心動的價格老子不會幫你做的。”華陽散人扣扣耳朵,挖出一大團耳垢,而後四處張望,看到樓下有一桌七個公子哥在喝酒,華陽散人砰砰西南蛇道,然後將一大團耳垢在西南蛇道麵前晃動,之後朝那些公子哥彈去。
隻見那耳垢不偏不倚,剛好落入一個穿黃衣服的公子哥麵前的菜碗裏,那公子哥正在吟詩作對玩得起興,吟完詩歌後拿起菜碗放到嘴邊筷子一耙將菜碗裏的一口菜全部耙進嘴巴裏嚼。
這貨好像感覺道了什麼,隻是沒有吐出來,而是吞了下去。
華陽散人與西南蛇道跑到了窗台邊不斷嘔吐。
“我屮?????這鳥人到底是不是讓啊,這麼一大團耳屎他居然吃下了去了。”
“尼瑪的,這貨吃耳屎長大的嗎?老毒物,你還比不上他。”
“老鬼,你別拐彎抹角罵老子。”
這兩隻老鬼嘔吐完坐回來,楊博士盯著華陽散人問:“我說老鬼,你整天幹這缺德事,有意思嗎?”
西南蛇道譏諷:“聽到沒,你徒弟都說你經常幹缺德事沒意思,你還天天拉著老子去宮裏那些嬪妃即將沐浴的水裏拉尿,往貴妃娘娘的茶裏吐口水,舔舐那些小姐姐的糕點,偷窺那些美女沐浴,雖然缺德了點,沒什麼意思,但是老子真的很喜歡幹這種事,特別在那些娘娘的洗澡水裏拉尿,你不知道這泡尿真的拉得激情四射。”
楊博士聽到西南蛇道坦誠這些日子這兩隻老鬼到底在幹什麼,原來是在宮裏全心全意的專注幹缺德事。
隻見華陽散人指著西南蛇道的鼻子臭罵:“泥馬戈壁的,你這老鬼還好意思說,天天穿一次娘娘脫下來的女裝走小碎步,不穿一次你這老鬼就睡不著,比比誰變態,誰缺德,一天換一件那些娘娘換下來要洗的原味肚兜,你還敢說你沒高潮?”
楊博士被這兩個老鬼弄得腦袋掉到了桌麵上,大量信息在楊博士得腦袋裏塞車等待腦補處理,也就這麼一撞楊博士想到了要挾這兩隻老鬼出手的方法。
“夠了夠了,你們兩隻老鬼沒有誰比誰缺德不要臉,都是一樣得貨色。”
西南蛇道指著華陽散人說:“誰他媽跟他一樣,這老鬼缺德!”
華陽散人指著西南蛇道:“老子自認缺德,沒有你這老鬼這樣不要臉!”
楊博士看到這兩隻不靠譜的老鬼,想著那些悲情連連的嬪妃,那些可悲的娘娘,沐浴著被兩隻老鬼拉尿的洗澡水,穿著被兩隻老鬼玷汙過的衣服,吃著那些被兩隻老鬼舔過的糕點,弄不好那些茶水,蓮子羹裏都被這兩隻老鬼射了一泡子孫液。
也說不定這兩隻老鬼看上那個嬪妃就點了那個嬪妃的睡穴那個晚上就去當皇上,雖然被點穴的嬪妃玩起來毫無激情,起碼比起死豬肉不知道強了多少,扯開那嬪妃的衣服還能在這個歲數找到一個堅硬的理由。
楊博士對著這兩個不靠譜的老鬼說:“夠了,你們兩個不知羞恥的老鬼!”
西南蛇道看著華陽散人問:“你徒弟說我們兩個不知羞恥?這怎麼理解?”
“不知道!”華陽散人說:“我們兩隻老鬼的世界裏根本就是無羞無恥的。”
“對!”西南蛇道看著楊博士:“所以你用錯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