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皇上您根本沒路過這片區域,所以你不會留意這裏。”
仵作來了,楊博士讓皇上抓幾個禁衛軍來挖死人,他帶著那七八個禁衛軍走到哪裏說:“這是一條爛屍,大概死了一年,若是我猜得不錯,這家夥的衣服桑刺繡有自己的名字,我們要找的就是名字,仵作你呢就嚐試看看能布能找出他的死因。”
楊博士拉著天啟帝遠離這裏,來到禦書房:“皇上你沒必要去看,等結果就行。”
天啟帝不知道為什麼楊博士非要弄得如此神秘:“你為何知道哪裏有個死人?”
“紅丸案最後一個謎團,你還記得瀉藥嗎?這個人就是下瀉藥的人,隻要對的上名字,那麼瀉藥的謎團也就揭開了。”
天啟帝坐在椅子上歎氣:“還是陰魂不散的纏繞在宮中,禦花園挖出死人還得讓人來作法事,真是煩。”
楊博士將天啟帝的玉佩還給天啟帝,也把林丹汗與皇太極簽署下來的交易協議交給天啟帝,上麵寫著需要支付的馬匹,其軍馬與種馬的數量加起來足足有一萬多匹,高興的天啟帝跳了起來:“大明的騎兵終於可以發揮應有的作用了。”天啟帝拍拍楊博士的肩膀:“告訴朕,朕應該怎麼賞賜你?”
“草民不需要賞賜,皇上你少向貧民百姓加稅就行,多關注一下遼東戰事。”楊博士道:“還有關於山東打擊白蓮教的事您還是讓公主多多關心關心。”
天啟帝問:“朕好不容易才收了她的指揮權,你為何還要讓她主持事務,她作為一個待嫁的女人,掌握著權利終究不是好事。”
楊博士道:“皇上,其實你手中握著太多權利也不好,有一些事你得讓別人為你分擔,比如錦衣衛,黑龍衛這些。”
天啟帝笑道:“朕有更好的人選,這個人就是你。”
楊博士苦笑:“皇上,千萬不要找草民??????”
正當楊博士想說點什麼時候,魏忠賢帶著一對禁衛軍押著被捆綁的朱暄雅來到禦書房,魏忠賢手中托著一個木盤,木盤上放著一塊帶有泥土的太監服侍布塊,布塊裏真的繡有喜子兩個字,魏忠賢將一本海生堂的賬本與楊博士給魏忠賢的那張包瀉藥粉的紙遞給楊博士。
朱暄雅跪在了天啟帝跟前,雙腳鎖著鐵鏈,雙手被捆到了身後同時也鎖著鐵鏈,鐵鏈與腳鏈連在一起。
天啟帝已然知道下瀉藥的真凶到底是誰。
楊博士想與魏忠賢一道離去,卻被天啟帝留下了,魏忠賢退了出去。
天啟帝問:“朕在想,你剛才極力讓朕重用朱暄雅指揮兩衛,其實你已經明白她就是下藥的凶手,給朕一個信服的理由,否者朕馬上賜死朱暄雅。”
楊博士道:“如果非要草民給出理由,那麼草民就給皇上三個理由。第一點、朱暄雅從未背叛過您,而且對皇上你很忠心。
第二點、皇上您需要朱暄雅,無論事為了您的安全還是為了大明江山,您都離不開朱暄雅,曆史上礦稅所展露的弊端皇上你必定清楚,若是兩衛的指揮權再您手中,最終也會落倒那群無蛋公子手中,這樣無蛋公子更肆無忌憚,而且朱暄雅本身就是為了統領黑龍衛與錦衣衛而受訓十年,沒有人比她更合適這個職位。
第三,草民知道皇上一直想把草民留在身邊出謀劃策,但目前的形勢有一個地方更需要草民去處理,那個地方就是遼東,努爾哈赤正在為下一波進攻做準備,遼東前線的將領無人能對抗努爾哈赤,所以遼東需要草民,所以多國比賽結束之後草民離開,很可能白蓮教可能又會對皇上不利。所以大明沒有人比朱暄雅更適合指揮錦衣衛與黑龍衛。
在朱暄雅指揮兩衛之前,錦衣衛聲名狼藉,在民間被稱為冤案製造器,朱暄雅接管之後,錦衣衛收斂了很多,而且也正派很多,朱暄雅有罪,罪不至死,也不能死。”
楊博士退出了禦書房,把門關上,門外的守衛與魏忠賢躲得遠遠的,生怕聽進去一個字。
楊博士走向魏忠賢:“魏公公,辦事很利索,明天你可以把海東生放回去了。”
魏忠賢差異問:“不哢嚓掉?”
“不用,濫殺無辜並非官員所為,能不殺就不殺,免得惹禍上身,海東生的海生堂傳說事宣懿太妃經常召見診治的,你哢嚓掉海東生,你的烏紗帽還能保住呀。”
魏忠賢點點頭:“有理,有理,還得往仰仗楊博士好好提點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