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士一行人回到了落腳處,三十多人擠在一個大蒙古包裏。
九月中旬的大草原,天氣已經很涼,白天與夜間溫差十分大,一直趕路的張靖已經病倒這貨此刻正躺在自己丫鬟的懷中,像一個熟睡的嬰兒要兩個丫鬟抱著睡。小彌勒更惡心,讓一個水月門女弟子盤腿而坐當他的蒲團,他則坐在女徒大腿上入禪定。慕容東方直接傷風敗俗,直接趴到一個女仆身上睡,而且還枕著女仆豐滿的 咪 咪睡,那嘴吧張開口水直流。
楊博士看著小彌勒,那水月門女弟子一臉無奈的抱著小彌勒似乎有一種想生吃掉小彌勒的感覺。
慕容東方身下的水月門女徒欲哭無淚,反正這五個女弟子每天晚上都是要輪流讓這貨像一隻樹蛙那樣趴著睡,今天還好,沒有讓這些女弟子扒光讓他趴。
楊博士看到這些人一副殘兵敗將的樣子,內心也憂慮無比,他喚來白靈:“白靈,你去找個車隊,今天下午送這些家夥去廣寧。”
“需要這麼急嗎?”淩微音問道。
楊博士道:“遲則生變,現在情況不同,完全偏離了我的計劃。”他走進去搖醒張靖:“張大少,沒死吧。”
楊博士摸摸張大少的腦袋,發現這貨的燒已經退,張靖醒來:“還死不了吧這些妹子也很會照顧人,我他媽已經愛上她們了。”
這五個水月門女徒被奴役的日子裏其實與張大少過得很放縱,每天晚上都是死去活來,張大少的嘴吧也是花得可以,加上家庭背景強大,大明第一商業奇才的銜頭,著實讓這五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心甘情願被控製。
“我打算讓你回家結婚,今天下午就去廣寧,廣寧有你張家的分店吧,去哪裏你就和這五個妹子結婚吧。”
張靖吃驚的看著楊博士:“我說楊兄弟,咱不帶這麼玩的,才到這裏沒弄出一點勾當你就讓我們滾蛋?這他媽還用混?”
楊博士道:“事情有變,況且你們的身體都累跨了。”
楊博士把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張靖撐起身子,女仆讓他靠在懷裏,那了一件羊皮襖將張靖包裹,張靖想了想:“我總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問題,你自己想想,自從我們被幹除察哈 爾,基本上沒有追兵,話說我們換路線,一路之上應該也會有一點追兵的痕跡。”
楊博士道:“他們料定我們會來到這裏,所以想弄點什麼讓我們進套。所以你們趕緊離坑,這個坑我來玩。”
這時一直坐在肉蒲團上的小彌勒睜開眼睛:“小子,你把小納當成膽小鬼嗎?什麼都是你玩,小納玩什麼?小納來這鬼地方幹什麼?”這貨站起來擼起袖管一副要抽人的樣子。
張靖本來也不想走,但是沒犯法,楊博士說:“大師威武,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您老人家看看這些小子需要大師您的光輝照耀下才有活命的機會,況且章公子的幾個夫人有兩個已經有身孕,您這菩薩心腸的巴圖魯再普度眾生時總得關照一下吧。”
張靖道:“大師,您老就別老想著玩了,尼瑪你身邊的幾個兄弟都已經病得不輕,慕容少爺也像隻病貓那樣隻會趴著,我們確實需要一個能養病的地方。”
章功旺確實搞大了兩個丫鬟,而且他與幾個丫鬟的感情非常深,小彌勒解除了那幾個丫鬟的控製穴位,這幾個丫鬟依舊粘著章功旺,章功旺這文儒彬彬,謙謙有禮的性格也經常被他的幾個丫鬟欺負。
李香蘭這個門主也覺得章功旺應該回大明。李香蘭拉著楊博士走到外麵去問:“你到底有什麼計劃這些女徒都已經被你們糟蹋了我希望你就別拖她們下水了,她們武功並不高。”
“我自由分寸!”楊博士對李香蘭的態度似乎沒有因為李香蘭的美貌而改變,一絲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冷淡,李香蘭知道自己無法像那些女徒那樣依靠身體來取悅對方而改變狀況,有時候她覺得大家都是奴仆,為什麼楊博士可以和白靈開玩笑自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一天兩次發作也沒有改變,自己除了忍受真的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