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戰鷹風靈始終弄不明白楊博士想幹什麼:“主人你想幹什麼?”
楊博士回答:“玩!”
玩!
玩什麼,這有什麼好玩的?楊博士雖然能發揮大道壓製下的極限力量,可本身的防肉身禦就是差到極致,這樣玩難道就不怕被敵人一巴掌把腦袋扇碎?
烈風戰鷹站在遠處的樹丫上,地獄戰馬也放在視覺四角之下。
兩顆巨石粉碎,楊博士抱著假妙真掉了下來。落差不高,可楊博士做了妙真的肉墊,這一摔可真的疼到飛起,也震得妙真觸發了寒冰掌的傷勢,烈日下寒氣複發再度攻心,妙真卷曲身體臉上蒙了一層白霜。這種程度的寒氣換作是平常人,必定已經全身凍成冰棍死翹翹了。
楊博士被摔了一記,真真切切的喊了一聲:“哎喲,馬勒戈壁的大爺,哎喲,我屮你爹喲,疼死鄙人了!”楊博士的表演繼續。
他坐起來四處看,發現了瑤池聖女,他指著瑤池聖女說:“師太,就是這個妖怪打碎的石頭的······”楊博士易了容,也可以把自己的聲線壓低變成了公鴨般的嗓門,話沒說完,他發現三方人都盯著自己,他佯裝害怕得慫了一下:“師太·····師太······有妖怪······”
楊博士得表演十分精湛,他自己都有一點佩服自己,若是現在是那個二十一世紀,那麼他肯定去當個演員,混個什麼卡斯奧金像獎,種馬獎。
表演繼續······
楊博士一邊發抖一邊伸手,他碰到了卷縮成一團的假妙真,他碰觸假妙真之際感覺到妙真的大限似乎已經來臨,若是現在不施以援手,假妙真就真的完蛋大吉。
怎麼辦?
楊博士心裏問,他一邊在演害怕,一邊在考慮怎麼辦?
眼害怕並不隻是簡簡單單的手顫抖,牙齒打架,在生理機能上也要演繹害怕,畢竟現在在眼前的都是妖怪,他們能感應到楊博士的氣息是否混亂,聽到楊博士的呼吸是否混亂以及心跳是否加速。
楊博士要騙過這些大妖怪隻能從本質上去演繹。
此刻,楊博士演繹的楊柳童心慌急躁,他在恐懼中推了推假妙真,然後再自己的醫箱中拿出一根銀針,他想拿為妙真紮兩針,誰知這個手不斷的發抖,呼吸急促,就連自己也無法控製恐懼中的手,左手抖,右手抖,他用發抖的左手去抓住拿著銀針,發抖的右手。結果還是一樣無法紮針。
最後他十分搞笑的將針咬在嘴吧裏,想用嘴吧為假妙真紮針,誰知牙齒也發抖,根本無法咬住銀針。
就這與,三方人看著這山羊胡子,顴骨高聳的醜郎中
一直一來白靈都在為楊博士有限的易容改變長相,這個所謂的有限易容隻是修改局部,而不是全部易容,加高了鼻梁,墊高了顴骨,貼上了胡子,頃刻間讓這本來醜得有一點突出得楊博士變得醜的驚天動地。
鼻子,顴骨十分突出,有一點發射導彈的意思,由於墊高了鼻梁與顴骨,使得楊博士的臉極不協調,偏偏這種不和諧的長相讓別人看不出什麼,十分自然的不協調,以至於讓人懷疑這種長相的爹是不是猴子。
正當楊博士演繹無法紮針時,一道香風飄至,來者正是柳萱彤,她白了楊博士演繹的楊柳童一眼搶過銀針問:“紮那個穴道?”
楊博士牙齒一邊打顫一邊說:“巨····巨闕,靈·····根···根,雲衝,歸五氣而破合關,可保一命······”說完楊博士轉身想溜,他已經大致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正是全身而退的時候,若是陷入太深恐怕自己會被柳萱彤識破。
“人·····人,鄙人已經送到,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楊博士佯裝恐懼到極點轉身就跑,剛跑幾步,一道黑霧一閃即逝,瑤池聖女不知道從哪裏閃到楊博士身邊一腳將楊博士踹在地上,而且那隻纖細的腳將楊博士踩在地上:“來了還想走嗎?”瑤池聖女恢複力量之後聲音也變得十分銷魂,充滿磁性,完全就是一個成熟漂亮的的女人,隻是現在的瑤池聖女變成了一隻隻懂得獵殺的輪回奴。
楊博士感覺這瑤池聖女似乎想一腳踩便楊博士的胸腔,楊博士吃力的說:“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瑤池聖女嫵媚的問:“那麼剛才你看到姐姐我如何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