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圍城之下白綿揮手一別。
應著夕陽,照耀浩浩蕩蕩的隊伍,穿過群山消失在夕陽之下。
都城外稀疏不多的村莊坐落在官道旁,鬱鬱蔥蔥的稻穗綠化了江河,喚醒了早春三月天。
“這次一走,真希望白綿給關國帶來安定。”站在白衣女子旁的女子,略帶擔憂地提醒著。
“放心吧,白綿不可能是那樣的人。除非那位國家的國主有意所為,不然關國也絕享安寧。”
“你倒是了解他……”羽靜眯著眼睛露出一副,很懂的樣子看著她。“感情兩位的感情不一般呀!?”
“你在那裏亂瞎想什麼……除了我家陽兒。誰我都不會動心的。”藍月心被羽靜這瞎攪和,心裏更加難受了。
隻要一想到如今雨陽生命微弱的躺在冰床上,就心如刀絞。要不是因為自己疏忽,雨陽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好好好,我不逗你呢!果然是個護短的家夥。”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皇宮,已經是夕陽落幕。人剛才踏進宮門,便被身旁不遠處急促的聲音給吸引過去。
一行軍隊帶著首領,急匆匆的跑到羽靜跟前跪下。
“報!皇上。我國沿海附近出現許多海客,對我國商船大量侵奪,還傷了不少我國的商人。據僥幸逃回來的人彙報情況,海客大量圍繞我國不名島嶼上寄居。隻要有商船出發,便會被打劫!”帶頭彙報的是高子玉的屬下副將零歸一,因為關國已經開放政策,男子也可以入官入軍。零歸一便是在一群人中挑出來的佼佼者。
看他做事認真挺賣力,便被羽靜安排給了高子玉學習。
“此事當真?!消息準不準確……”羽靜可不想貿然行動,如果消息不準確的話,還得暫停幾天觀察觀察。
“此事千真萬確!已經有不少人遇難了!陛下,請派臣等前去將那些烏合之眾一網打盡!”零歸一單膝跪地手握著腰間的長劍,一臉的激情澎拜。
他的血氣方剛羽靜與月心都看在眼裏,但這種事情不能貿然行事。一定得有周全的計劃,在海上作戰沒有萬分的準備,是很容易失敗的。
“朕自會處理,你們先下去吧。”
零歸一對於沒有得到認同的確有些失望,但他更加相信於女皇。知道女皇不讓他去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便不再多問。帶著身後的隨從離開了。
月心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覺得會不會這件事情跟反軍有關?!”
“為何這樣說?”
“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為何這時候偏偏有海客,還打劫了過境的商船。我國已經聲明了人權平等,限製了那些人對我們發兵的理由。但明的不行不代表暗地裏就不行。”藍月心最擔心的便是這個,因為要開辦學府。光開辦學府就需要印刷許多書籍,而編輯書籍的資料通通都交給了伏英與唐海去策劃。
宮裏剩下可以信任的人為數不多,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
如果要出戰,不用數手指頭她都能猜到自己中頭等獎了。
“說實話,月心……你打過仗嗎?!”羽靜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旁的人。
藍月心被她那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立馬反駁道。“說的好像你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