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的駿馬停在車門口下,馬背上的青衣腰被身後含笑緊緊抓住。
“你到底想怎樣?放我下去?!”青衣怒色道。
“別,那個……你叫青衣。我叫含笑……”含笑木然放手,前麵的人已經下了馬。
青衣雙腳落地,毫不猶豫進了城。
含笑見對方不搭理自己,迅速牽著馬趕過去。
“青衣……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管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可是……最近你還是不要亂跑比較好,這幾天都城可能會有些亂……”
青衣停下腳步,側過頭狐疑道。“我知道,請你不要再跟著我。”說完,腳尖輕輕一點迅速跳上了屋簷。
“唉……”含笑感歎一聲,拍了拍馬背。“看來隻剩下我們兩個了,我的怎麼向主人交差了……”困惑的握緊馬繩輕輕一躍便騎了上去。
整個都城變的寂靜騷動,往日的熱鬧不複存在。是個聰明人都明白,這樣的氣息圍繞著兵器的味道,怕是要發生事情。
果不其然。
一上午,浩浩蕩蕩的黑色軍裝隊伍。
連同帶著武器,把整個皇宮給包圍了下來。許多大臣被迫一個個跪在馬路兩旁,上百的大臣們脖子上都架著閃亮亮的刀。
不屈不饒的強行被壓下,兩排齊齊全是羽靜的臣子。
羽之月騎著高頭大馬,從城門對麵長長的路上走來。身後的黑色軍隊袖子上,繡著金色的花朵。老百姓們一看便明了,這圖案可不是他們國家才有的。那可是在七年前戰敗的國家“火烈國”特殊的標誌。
“叛徒!”一個老百姓厭惡的唾棄。
“就是她投靠了別國,如今我們的生活過好呢。居然反過來打自己國家的人。”
“叛徒!”
老百姓們厭惡的言語,使羽之月停下了馬。抬著眉頭,冷漠黯然。
“去,把那幾個人抓過來喂狗。”語氣清淡的仿佛在做一件簡單的事情。
衛兵齊刷刷將那幾個說話的人拖著,亂刀一砍並沒了掙紮的力氣,直接被拖走了。
“還有誰不服氣,大可站出來。”
看見這架勢,那些膽小的人齊刷刷的閉上了嘴巴。恐懼的望著這一切。
“嗬!”鄙聶一眼,抬手一揮。
羽之月身後上萬的軍隊,如箭似水進步可退。
羽靜將軍符給了月心,而月心這一刻卻在宮外。就這樣活活的被捉了出來,宮廷大門城外麵是一塊高高的展示台。
直道她走在上麵,才真的醒悟到事態的嚴重性。
“皇姐!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你用鮮血一路走到今天。就算有了這個位置,卻要殺這麼多人!晚上睡覺你能睡著嗎?!”
羽之月輕握額頭的發絲,聽著那展示台上失敗者的掙紮遺言。
“都要死的人呢話還這麼多,說完了嗎?”
“你……無藥可救。”羽靜根本就不怕死,死有何難。她所在的這是一個很小的國家,落到今天的地步的確是自己都過失,麵對這一切她從不後悔。
抱歉地看了看台下那些大臣,那其中還有不敢跪著的伏英,零歸一。被強行壓著的高子玉與唐海。
將容是羽靜的貼身扶宮,此刻在不願意也必須跪在城口。等待著被發落,或者被處死。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個國家這個位置,你愛要你就拿去吧,但請你放過這些人他們是無辜的。他們也是你的子民!”羽靜深知羽之月是怎樣性格的人,一但自己下台,而這些曾經在朝廷上有過作為的官員。一定不會有活著出去的機會。
百姓默默的看著,看著他們敬畏的女皇陛下此刻卻為了他們著想,跪在了敵人的麵前。
一個小孩子不忍看見,女皇陛下此刻的樣子,立馬撲進了父親的懷裏。
羽之月黯然一笑,仿佛剛才對方的話。並不是對他說的一樣。
側身下馬,命人拿來弓箭。戲弄的揮了揮手中的衣裳,立馬嚴肅的擺出一個射箭的姿態。
嘴角勾起的弧度,表示著她此刻的心情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