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局勢已定,可總有些人想破壞這穩定的規律。
月心一夜驚夢綿綿,額頭濕透的發絲使她睡不著。
正欲起身,卻發現腰間緊緊環顧自己的手。看了看身側的人,無奈微微一笑。在對方,紅潤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
將放在腰間的手慢慢拿掉,下了床在為對方蓋好被子。
房間的窗戶總共有二處,靠門邊的則通向院子裏。屋後的則是通向後麵的一片樹林。
他們買的四合院比較靠山,她這間房間正好也是通向後山的森林捷徑。
打開窗門,輕輕一躍便跳了出去。
隻可惜忘記關上的窗戶,並不知幾個時辰以後。床上的男子被冷風吹醒。
山路在夜晚並不難走,還有月亮做襯托。自然是可以看見那白花花的石子路。
月心心裏很亂,最近老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特別是剛才她還夢見,藍圖手握著劍刺穿自己的身體,勝利者般掐住自己脖子。
那樣的場景讓她毛骨悚然,那四周的風景則特別像屋後的那片樹林。
實在是猜測不語,便還是決定去探一探。
在這個世界呆的這兩年,她也並未閑著。也學習了許多這個世界的武術。
輕輕攀上一棵樹,將身體隱匿在樹葉茂密的,黑色當中。
靜靜等待獵物出現,卻殊不知自己卻是那被等待的獵物。
樹林的寂靜連一陣風吹過,也聽得很清楚。
月心緊握著手中的短劍,將散落的劉海拂在耳後。也就是在這一刻,她聽見有物體,穿過風的聲音。
千鈞一發之際,立馬低頭側身。一隻白花花的飛鏢,則穿在樹幹上。
暴露了!月心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暫時還不知道對方人數多少,不可以貿然的現身。
繼續換了一個隱秘的角落躲著,月心並為打算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齊刷刷幾十黑衣人。通通圍在一棵樹下,而那些黑衣人衣服的袖子上。則繡著暗紅色的櫻花。
這……是血櫻閣的標誌。血櫻閣縱橫江湖幾百年,許多花朵便成為他們之間傳遞信息的標誌。隻要是將花朵袖在袖子邊,便代表著不同的隊形。按照花朵顏色的區分,能接受不同重任的任務。
而此刻圍著她的人,如鬼窺一般雙眼空洞,機械的知執行著動作。
被迫逼出現身,月心才發現自己的實力與對方有多麼的懸殊。
但交戰中月心明顯掌握了對方的力度,根本就不是要殺死自己。而是要活捉。
月心兩腳踢飛橫麵走過來的人,正準備跳上樹。發現上麵站著一個人,那人眼睛透露著冰冷。是她這輩子也不曾看見過的冰冷。
迅速的將月心一個手,拍打倒地。
“咳……”月心隻覺得胸前火辣辣的疼,口腔裏的鮮血使她嗆的不輕。
夜良辰又愛又恨,恨自己懦弱恨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親人。
可同時又深深愛著,被自己打傷的女子。
提著劍快刀斬亂麻,毫不留情割掉了對方雙手雙腳的經脈。
“你!”月心怎麼會想到自己有今天,自己是做了什麼會得到這樣的下場?
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屈服,雙眼死死地瞪著對方。我,將口中的血吐到對方臉上。
月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暈倒的,醒來時便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裏。
可笑的扯著嘴唇,她何嚐不知道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生活也很少會出現奇跡,那一次交戰。沒能夠死掉,反而被救也算是奇跡了吧!
雙手雙腳被割去了筋脈,躺在床上,像個廢人般。隻能活動著頭部觀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