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將帥偷偷突圍而走,卻被王軒以百人破千眾,又被第一領主一個人用極具輕蔑的手法俘虜,或鬥敗被擒,或自負雙手,滿滿的全是屈辱。
對於那些人要怎麼弄,是死是生王軒並不看重,因為已成螻蟻。
不過眼前剩下的三人卻是不同。
張賓,有大才幹的青年文士,王軒卻用睥睨之色低頭俯視之。
“成王敗寇,第一領主請隨意施為。”很是淡然,表麵看來完全把生死置之身外。
然而王軒隻是輕笑,“抱歉張先生,我承認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治世良才,但,我們的仇恨來自上一世。”
“果然如此,”見張賓淡定的文士之臉暗暗變色,王軒再輕笑一聲繼續,“不過,張先生請放心,你不需要現在就死,因為殺你之人不是我。”
張賓深邃的目光數變,王軒顯然很享受這種氛圍,可惜這位不錯的文士很快做出抉擇,“士可殺不可辱!”
“嗬嗬,算了吧,你的這些小計策對我沒用了,來人,綁了!”
王軒扭頭看向周倉,這次目光與對張賓不同,他有一個想法。
“要動手就利索一點,休的婆婆媽媽!”
“周倉,你在我們的那個世界很出名,你知不知道?”
周倉懵逼中王軒繼續,“是因為你的職業,給我當個扛刀將如何?”
“哼!”
“很好,有性格,我喜歡你,”說著三尖兩刃刀化為齊眉長棍敏銳的戳擊周倉脖頸,後者暈倒,隨即消失不見。
“相信乾坤九龍鐲裏的效果對你這種莽漢最為顯著。”
最後隻剩下管亥,王軒收起所有戲謔,相反還有些傷感,翻身下馬但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好漢式擁抱。
“請原諒我們陣營不同!”
管亥有些落寞,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淡淡道,“我理解。”
“好,你走吧!”
“為什麼?”
“因為我沒看見你!”
管亥沒有婆婆媽媽,不需要感謝,抱拳,很淡定的打馬穿過百人橫陣,在其他黃巾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徑直離去。
“相信經此一事,對他的性格和人生會有所改變吧!”
收拾心情,王軒哈哈一笑大喊三聲,“打道回府!”
回程之路還是鋒矢陣,而且強行效果依然存在,來去如疾風,仿佛奮鬥無處不在,不論戰鬥途中,還是新的開端。
回去先把張賓交給花榮,沒有多少折磨和侮辱,隻一劍換來花榮智力提升至93,王軒功勳入賬,屍體收起來,接著去找速龍。
玩家們已經返回營地,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很可憐的樣子。
不過王軒可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還很騷包的把那捆成粽子似的波才推到速龍的懷抱。
“速龍大哥辛苦了,一點小禮不成敬意。”
“啊?這波才被你捉了?咋不早說,這麼陰險,害我們白忙一場。”
“嘿,我也是剛剛回來,差點跟兄弟們一樣白跑一趟,是曹孟德提醒了我,不得不說這老家夥很講義氣,哦,對了,從小弟對風雲的體驗來看,三國曆史肯定是有些偏離軌道了,所以有些經驗已經不那麼可靠,以後兄弟們要多多提起注意呀!”
見王軒說話跟老氣橫秋似的,速龍直有打他一頓的衝動,但又被他的氣場震動,而且人家又給送上這麼大禮,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隻有些磕巴的說,“這,這波才真給我了?”
“我們各取所需!”
“嗯。”
速龍陷入沉思,王軒卻又隨手扔出博陵,吳霸,楊鳳,趙祗還有那些俘虜的黃巾高層家眷,示意推給靳晨,“這些人隨便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