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無奈的歎息道:大哥,你是個好人啊,這也不是什麼冥幣,而是日本鈔票,你看不懂日文也是正常的。
王市章聽了愣了一下道:日本鈔票,你開玩笑吧,日本鈔票可不是這個樣子,看看這上麵的老頭是誰啊,你別日本的冥幣來開玩笑,不然我可就生氣了,我就當你是失憶的家夥。劉傲摸了摸腦袋暗道:
我怎麼感覺我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了,明明我也是這個世界的人啊。劉傲也不再多,就把二十多個大洋送給王市章,劉傲輕咳一聲道:大哥,這麼,這裏是南京了對不對?王市章愣了一下問道:
南京?哦,你錯了,應該叫西京,老弟,看來你腦袋傷的不輕啊,這南京那可是七十年前的事情,你居然叫南京呢,搞得好像是穿越裏過來人一樣哈哈。劉傲一時傻了眼道:西京,這,那這裏是哪裏啊?
王市章一本正經道:這裏叫金西市,西京的邊緣鎮,算是以前南京的一個城鎮吧,不過現在變成市級單位了,自從我們這裏出了一個主席,我們這邊緣鎮就變成市級單位了,哎,跟你了也不懂,還是給你去看看醫生吧。劉傲心裏一震暗道:副主席?他忙問道:王老哥,那你可知道這抗日戰爭時期青龍山部隊在哪裏啊?
王市章古怪的看了劉傲一眼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這都七十年前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哦,不過,我老爹應該知道這青龍山的事情,我們的主席好像就是出自這個青龍山的。劉傲聽了愣了一下道:
主席?他是青龍山出來的?叫什麼名字?王市章輕哦一聲道:劉念江,早前參加過抗美援朝,可是打仗的好手啊,嘖嘖,打的美國佬哇哇大叫。劉傲聽了一時茫然暗道:青龍山可沒有這號人啊。
王市章哈哈一笑道:我跟你這些做什麼呢,這位劉主席早已經去世了,也正是因為他,我們這個鎮變得極為富饒,不少開商都來我們這裏,我跟你,海外的外國人都到這裏投資,嘖嘖,你看看,前麵不遠是英雄紀念碑,那些外國佬都紛紛過來看,就連當年的日本鬼子也都來膜拜,真是熱鬧的很,每年的清明節,國家領導人都會過來,我家老頭子經常嘮叨要我去拜祭那些英雄,以往是每年都去了,隻是,自從退伍後腿腳不太方便,也隻是偶爾去看看。劉傲心裏一顫低聲道:那這麼,那英雄紀念碑上麵可是有青龍山的人?
王市章見劉傲一臉期盼之色古怪的道:具體我不知道,但我老頭子過,好像是有當年在南京參加過戰鬥的人,至於是不是青龍山的人,那我就不知道了。劉傲忽然拉住王市章的衣領低沉道:
紀念碑在哪裏,帶我去看看。王市章見劉傲滿臉陰沉之色嚇了一跳慌忙道:老弟,你,你別激動,難道你認識青龍山的人麼,這也不太可能啊,你才二十多歲,啊,我明白了,一定是你的父親一輩跟青龍山的人認識,隻是奇怪,你不是失憶了麼?劉傲有點不耐煩的道:別廢話,帶我去。
著,他忽然感覺頭暈眼花,忽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王市章驚呼一聲道:
老弟,啊呦,這麼激動做什麼,不就帶你去看看麼,現在倒好暈了過去,不管了,還是帶你去醫院。
王市章背著劉傲,這時一名保安跑了過來叫道:老王,你怎麼背了個死人啊,大晚上的想招惹官司啊。
王市章罵道:滾你的蛋,老子有這麼缺德去挖屍體麼,這是活的,被劫匪給打成種重傷了,快把你的車子開過來,看醫生去。那個保安看到劉傲臉上的血汙嚇了一跳道:我的媽,傷的不輕啊,滿臉是血,老王,那你快叫他家屬啊,這醫藥費怎麼辦啊。王市章罵道:這個時候還這些做什麼救人要緊,你這人老是斤斤計較,難怪沒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