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在羽南星的身上,好看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羽南星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睜開眼,一張離得很近的俊臉讓羽南星嚇一跳一下子彈坐了起來,花漸然看著她這像極了小野貓的姿態,還是極力的按壓下自己心裏那莫名想要親近她的衝動,不然嚇到她就不好了。
花漸然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站起身走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了,外麵的陽光沒有了阻隔一下子全都照射進來,羽南星趕忙伸手遮住自己的眼,她這是睡了多久,太陽都升起來起來這麼老高了。花漸然轉過身來問她:“你睡了挺久的,現在應該餓了吧,等一下會有人送吃的過來。”羽南星聽見等會有吃的瞬間來勁兒了,“那你先出去一下吧,總得讓我先起床吧。”羽南星略有些窘態的對花漸然說道。
然而花漸然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對著門外麵說了聲“進來吧。”然後他就向外麵走了出去,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麵容佼佼的美人,她走到羽南星麵前一臉和善的對羽南星說道:“姑娘如今是初來我漠北,在這裏我也不喜有人伺候,現在我來幫姑娘梳妝吧。”羽南星趕忙搖了搖頭,她可沒有奴役人的習慣,然後就說她自己來,並說“我叫羽南星,你可以叫我名字,不用叫什麼姑娘不姑娘的。”
憐兒這才走到一邊靜靜的待著,她和商連澤一起守著漠北,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她覺得這宛若天仙的姑娘,性格也是如此出塵。
羽南星從床上下來,走到梳妝台前,看著鏡麵裏的人兒她一瞬間驚呆了,天呐,這眉眼仿佛放了星辰大海一般,讓人看一眼就能陷進去,這鼻嘴放到一起直接讓人喪失抵抗力,當這些組成一張麵孔的時候,可能真的是應了一句話,不施粉黛麵若桃花,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羽南星愣愣的想,這人是誰啊,怎麼自己眨一下眼,她也眨一下眼,天呐,這人不會是她自己吧,羽南星趕緊揉了揉自己的臉,再掐一把,是疼的,這是真的。
憐兒在剛剛羽南星下床的那一瞬間也被迷了眼,容顏其次,而是以灼灼身姿才被迷住,結果被羽南星宛若癡兒的動作給逗樂了,她走過來對羽南星說道:“南星這可是傻了?怎麼看著自己的臉被嚇到了?以後你這出門在外可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男女老少了。”
羽南星知道自個被打趣了,不過想想說的也不無道理,這麼一張禍水的臉她自己看了也覺得有些不淡定。然後在心裏想定,以後一定要易容再出門,然後就開始捯飭自己,簡單清洗了一下然後把如瀑布一般的頭發綁了起來,這動作可把一邊的憐兒嚇一跳,她趕緊過來讓羽南星坐下,然後說:“南星,你這樣弄自己的頭發可是不行的,我給你挽一個簡單些的發髻吧。”而後羽南星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多時一個簡單的頭發就挽好了,之後又找好一件素色的長裙給羽南星穿好。
坐在偏廳的花漸然和商連澤正在下棋,啪,棋子落定,花漸然嘴角一勾:“小連澤,你這又輸了,這麼多年你的棋藝怎麼還是不見長進?”商連澤那叫一個無奈,他哪敢說啥,難道要說這尊大佛簡直就不是人好吧,這話不能說,說了簡直就等於找死。
梳洗好的羽南星和憐兒一起從外麵走進偏廳,花漸然看著那一抹身姿立馬就離不開眼了,而商連澤趕忙去牽自家皇後的手,羽南星看著那人擱那一直看著自己,她隻好把視線轉移到旁邊那一桌子飯菜上。
憐兒說著“我們坐下來吃飯吧,南星都餓了。”然後四個人都坐下開始吃飯了。等到都吃完飯了,商連澤和他家皇後很自覺地離開去收拾餐具,花漸然帶著羽南星去這漠北皇宮深處的花園走一走。
羽南星走在這美麗的地方,來這異世也已經有半月了,她總覺得來這仿佛她是回歸故裏,但是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突然一陣陣迷茫感襲來。
走在後麵的花漸然將她的一顰一笑都看的一清二楚,他能感覺到她現在情緒突然低落了下去,花漸然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星兒,今天再讓你休息一天,待明日一早我就要送你去中都,屆時你要靠你心裏的感應去找你要去的宗門,現在你空有一身本源境界之力,其餘的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是最危險的事情。”羽南星認真的聽著花漸然講著,她好奇的問道:“你送我去中都,那然後你去哪呢?還有,我體內沒有什麼本源境界之力啊!”花漸然有道:“送你去完中都我就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了,若順利,一兩年我便可以返回中都去尋你,若不順,可能就要十年八年,甚至更久了。”說完這些花漸然停頓了一下,他心裏一步也不想離開羽南星,但是,他現在隻能提前走好每一步,去不斷尋找解開他記憶枷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