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可圖的時候這些凶人盜匪不介意搏命,但是如今硬衝討不到半點好處,如何肯繼續冒險向前。
“你不要欺人太甚!好處我們不要了!對不對!你還逼著我們送死不成?”有人不滿道。
“就是!當初你可沒說點子這麼紮手!”
“別胡說!好處為什麼不要!我們又不是沒有出力……”
“大哥!你也別不滿意,現在這情況明擺著的,我們硬衝可也討不到好處……”
“誰說不是呢?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也想出力呢!隻是現在這情況你也知道……”
這些凶人盜匪聚做一團對抗之意顯而易見,這些人現在還這麼好好說話沒有直接拍屁股走人還是因為之前那個魔法的作用,他們不確定對方背後那名魔法師究竟是什麼層次,是一名還是幾人聯合釋放的,是單憑實力還是有其他輔助。
不過他們也並不如何害怕,如果對方足夠強毫無忌諱完全可以自己動手,既然依靠他們,那就證明他們實力並沒有想象的強大,要麼就是方便露麵。他們就敢於反抗敢於談判。
那名衣衫不整的中年麵露譏諷之色,突然抬手豎起手指一掃。站在最前麵一排,隱隱有帶頭之意,這其中就有最先發話的那人,這些人隨著他手指一掃頓時化作一攤血水。
世界頓時安靜,所有人都麵色慘白,不論是那些凶人盜匪還是商隊諸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沒有任何力量波動,七八名中級職業強者就化作血水,這是什麼異能?有些人已經想到,臉色變的更白。
那衣衫不整的中年譏諷之意更強:“哼!你們在想些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不過很可惜你們都想錯了!你們沒有任何談判的資格!既然我已經站了出來,這裏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這裏的一切都由我來主宰,你們隻能接受,因為你們的命都在我的手裏,我要你們誰死,誰就要死!隻需要一個指頭!明白?”
那中年輕輕的晃了晃伸出的那根手指道。依舊是一片安靜,隻是臉色都變得更加的慘白。
“死?”卻在這一片安靜中,一個聲音響起,好像從睡夢中剛醒一樣,帶著迷糊道。一個被所有人遺漏的人站了起來,正是在倒在一旁樹林的那個流浪漢,他竟然還在這裏,連關注過他的周峰都把他忘了!
這時他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那你殺殺我試試?”
所有人驚愕的看著這個突然站起來,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麵對這個之前被所有人忽略,剛一登場奪走所有注意力的流浪漢。
就連那個衣衫不整不可一世的中年也半天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活得不耐煩了?他上下打量了下對方,恩,這到真有可能是活得不耐煩了來尋死的人。
他他起手指朝他輕輕一指,那名流浪漢卻毫無反應,依舊一搖三晃的往來走。人們疑惑的看向那名衣衫不整僵住一動不動的中年,什麼情況?異能發動了嗎?
那名中年僵了那麼一瞬間,然後收回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後再指,然後再指,再再指……
所有的人都麵色變得古怪起來,失靈了?剛才隻是什麼障眼法嗎?要麼就是這個衣衫不整的家夥突然得了失心瘋,現在搞起笑來了嗎?
那些已經化作死灰的凶人盜匪彼此目光流轉又有了別樣的情緒。這是那名中年一夥的停了下來,有些不解的望向那些凶人盜匪,那些凶人盜匪閃爍著異樣的眼光,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名中年眼神的意味,就看見他再次抬手隨意一直,又一名凶人化作血水。
好似一盆冰水澆下,那些剛剛燃起的死灰徹底熄滅,化作一片冰寒。不過那名中年卻完全沒有注意這些,隻是抬起手指更加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帶著濃濃的不解,再次抬手指向那名流浪漢。然後……一切如常……
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那個流浪漢還是那個流浪漢,就那樣一步步走來。
那名中年臉色終於變了,迅速扭頭,隨意一指,又是一名凶人歸天。其它凶人盜匪麵色驟變,他們不會就被這樣試招試的死光吧!不知道是誰突然轉身就逃,就像雪崩一樣其他人也玩命的隨之逃跑,包括一些大受刺激的商隊成員,不過還有很多的商隊臉色慘白的成員留了下來。
那中年沒有理會那些逃跑的人隻是臉色難看的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流浪漢,那流浪漢也終於又開口了:“隻是這樣可完全不夠啊……”
那中年咬牙再次抬起手指,這次指向那名流浪漢就再也沒有離開,怒目圓睜死死的瞪著那名流浪漢。但是沒有用,那流浪漢還是向之前一樣一步步的向前,知道走到那名衣衫不整的中年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