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他的這個想法。孟西關直接到一個工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念了不動明王印的口訣之後,快速的雙手做手勢,然後右手劈向那板磚。
那一塊板磚應聲而裂成兩半,孟西關壓根沒有痛的感覺。
孟西關大喜,又加重份量,劈兩塊板磚,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神了,看來自己手的勁力很大啊,這要是劈到人的身子骨上,不得斷裂啊。
當加到第五塊板磚的時候,孟西關手上才感覺自己一絲痛楚。
孟西關心裏大叫奶奶的,老子還怕你們個鳥啊。
“錢呢,在哪裏?”老狗還是帶著三個小嘍羅準時的出現在診所。
孟西關用手阻止了張秋思要說話,站起來,微笑對著他們道:“各位大哥,錢我是不準備給你們了,如果你們要那麼一百兩百我可以給,但五千我就不能給。”
“草,小子你他娘的想找死。”一個小嘍羅上前罵道。
孟西關道;“我不是找死,我隻不過想有條財路,你們就來斷我的財路,你們這是謀財害命。”
“麻痹的,給你點顏色看看。”一個小嘍羅上前就一把扇扇過去。
孟西關眼睛視線中隻覺得那人的速度慢吞吞的,心裏驚異著莫非自己修煉了這九字真言後有異於常人的眼力。
“呃。”
那小嘍羅發出一聲呃,這一巴掌沒有得到孟西關,反而被孟西關一拳擊中他的小腹。整個身子好像大地震一樣,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
小嘍羅雙手捂著肚子,半彎腰,定住在孟西關前麵。
“滾。”孟西關一聲喝道。
那小嘍羅捂著肚子嚇得倒地不停的抽搐。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點門路。連我的人你都敢打,找死。”老狗大罵道,“給我上,弄死這小子。”
老狗被他雙眼淩厲瞪得後退了一步,隻有他教訓別人的份,現在居然被一個小子給教訓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離開這裏再說。
“快走,沒出息。”老狗就對著那三個受傷的小嘍羅大罵道。
張秋思震驚望著孟西關,一直揪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孟西關會這麼厲害,一個人打三人?他會武術,真是太厲害了。
“你沒事吧?”張秋思問道,她還是有些擔心的,這要是那三個人不是赤手空拳,而是用刀呢?
“我沒事。”孟西關微笑的說道,看來修煉了九字真言之後連這身子骨都起了變化,連人的拳頭都不怕了。
這一場風波很快的就過去了,張秋思看著孟西關的眼神也是比早上多了一點的變化,不在那麼的冷漠了,這個孟西關是深藏不露啊。
一輛路虎車緩緩行駛到了診所的門口,首先下來一個中年男子,西裝革履,一米八左右大個。
中年男子下車後就開車門,隨即走下來一個年約四十左右年齡的男子,麵貌很普通,看給人一種氣勢淩人的感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之前的中年男子那畢恭畢敬的對他更加加深了孟西關對他的猜測,不過心裏有些冷笑道,裝什麼裝,不就是開著一輛破車,不照樣生病來這裏求我。
這眼神淩厲的四十歲男子走進診所之後看了下正堂上麵的那一副錦旗,嘴角浮出一個似詭異的笑:“神醫,我見過不少神醫,最後都治不好我的病,我很生氣,就把這神醫錦旗給燒了,當不得神醫就不要這一麵錦旗。”
他的聲音聽上去冷漠而自負,絲毫沒有讓人覺得在裝逼,而是真的做了這種事情。
孟西關是這麼覺得的,但聽上去很不爽啊,就是看著這男子一眼,冷笑一聲:“是嗎?”
“如果你是神醫,那麼你一定會治好我的病。”這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孟西關,“如果你不是,你就是庸醫,這招牌我幫你拆了。”
“秋思,給這人倒一杯開水,不要倒茶。他適合喝開水。”孟西關道。
張秋思立即把一杯開水倒給那男子。
“你就是這裏的主治醫生?”中年男子微微帶著詢問的語氣問道,“中醫通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這樣才有經驗,小兄弟這麼小的年經還是第一次看見。”
“你有病,而且病得不清啊。”孟西關緩緩說道,“從你的麵相我就可以看得出,先生,你額頭發黑啊。”
“你這人說什麼話呢。”這人身後的男子喝道,“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哦,看來有點門道。”中年男子立即舉手阻止後麵的人,“不過隻憑這一點是不夠的。”
“你這病也不是什麼病,不就是下麵那一根有問題,房事過度了啊。”
這中年男子眼睛露出震驚之色,這個年經的中醫一眼就看出他褲襠裏麵有問題,克製自己激動的心情:“可有醫治之法?”
張秋思也是滿臉不可思議,太神奇了,這孟西關真是一個神醫啊。
“大家都是男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孟西關滿臉不在意問道,“是不是和女人那個的時候有些硬不起來啊?”
張秋思嬌嫩的臉上飛起好看的酡紅。
這男子倒是正常臉色,大概是被問多了,點頭道:“有點,通常到弄到一半就軟下來了……我吃過了很多中藥西藥,看過各地的名醫,但就是沒見好。”
“是不是嘿咻的時候還有點痛?”
“是的。”
“精神出了點問題,但又不光是精神問題……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你能治好?”這中年男子猛的站起來,語氣焦急和激動,“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什麼都答應你。”
“你一定吃過什麼虎鞭啊鹿鞭這一類大補的東西,但我告訴你,這對你沒什麼用處,你是精神方麵出了問題,所以才導致這下麵有問題的。”孟西關高深莫測的道,“你想要治好你的病,首先得我得問你一些話?”
“你問。”
“下麵受過傷吧?”
這中年男子再一次用震驚眼神看著孟西關,心裏暗叫神醫也,知而不答道:“是的,我是一名軍人,當年去外國實行任務的時候被炮彈打中過,後來也看過醫生,沒檢查出什麼結果,表麵正常,就是在做那個事的時候感覺力不從心。”
原來是一名軍人,怪不得走路虎虎聲威啊。孟西關接著問道:“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你在和女人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有壓力就是腦子下意識反射出你當年受傷被炮彈襲擊的場麵,所以你才有壓力,加上你方式過度,隨著年歲的增長,你也會越來越無力。”
“用多長時間才能治好。”這中年男子立即問道,聽孟西關的語氣有百分百的自信。
孟西關笑了笑,在巫族的醫書裏麵也有過這個治療男人之根的各種症狀,所以他才敢這麼肯定能治好這個男人的病症:“你想要治好這不是不可能的,隻要你按照我說的話,包你好。”
中年男子一字字道:“小兄弟你若是能治好我的病,我必定答應你任何要求。”
孟西關抬頭叫張秋思抓了幾副中藥,然後叫中年男子到裏麵的醫護室坐著等他。
幾分鍾之後,孟西關走進了醫護室,叫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
“我先你施針,每一個人的身子都有兩種氣,陰氣和陽氣,隻有這兩種氣平衡了人才不會生病,可一旦陰氣或者陽氣過剩過著衰弱了,那麼人體免於功能就會下降。”孟西關先給他講解了一些最基本的遠離,“而你的就是陽氣過剩了,陰氣缺少,所以才導致你的壓力過大,必須保持平衡才能虎虎生威啊,方能和女人行房……我要沒說錯的話你應該晚上睡覺都做夢吧?”
“是的,我晚上基本都是失眠。”
“這就對了,連休息都不好何來的氣呢?雖然你外表看上去很強壯,但其實並不是真的體格好,我會接連給你做一個星期的中醫銀針治療,不敢說一個星期後你能堅持40分鍾,但最少二十分鍾是可以的。”
兩個小嘍羅衝過來和孟西關扭打在一起。
孟西關挨了一拳,但奇怪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仿佛撓癢癢似的。
他打出兩拳,一拳把一個家夥門牙全部打飛出來,另一拳則是把另一人鼻梁打斷。
“滾出我的診所。”孟西關指著老狗道,“見你一次打一次。”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
孟西關接著道:“不過你可要切記,因為你的這個病根是老毛病了,是不能從根本上根除的,以後不要做過多的房事,一周兩三次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點頭,現在依舊是將信將疑。
孟西關開始用銀針給男子施針,他把窗簾都拉下來,又灑了一些水在地麵上,目的是讓這裏更加的潮濕冰冷一些。
這一次孟西關用四根銀針全部紮在男子的頭顱四個穴位上。
“以後每一天早上你都要起來爬山,多在陰涼的地方呆著,這樣你身上的陽氣就不會那麼重了,我現在是把通過外接把一些陰氣引到你的身子中,加強你的平衡能力,不過效果並不大,第一次做難免會這樣,但我可以保證你今晚會睡一個安穩覺。”
十分鍾之後,孟西關把四根銀針有拔了出來。
“行,今天到這裏吧,明天接著來。”
中年男子走出了醫護室。
臨走的時候,中年男子把一張名片遞給了孟西關:“隻要你有什麼辦不成的事情你就給我電話,你能治好我的病,你是我的恩人,治不好,你這個診所要關門。”
孟西關哈哈大笑,果然是軍人的硬派作風啊,說一是一,迎上男子咄咄逼人眼神,道:“那我們走著瞧。”
“周慕然。”孟西關看下那一張名片就是一個人名字和手機號碼。
張秋思來到孟西關的身邊,看了一眼名片:“孟醫生,這人的脾氣很大。”
孟西關嗅到她曼妙身子傳來陣陣幽香的味道,令人陶醉啊,笑道:“脾氣大的人通常本事都很大,這個叫周慕然的男人是一個有實力的人啊。”
孟西關把名片收好。
張秋思不恥下問:“孟醫生,你真是神醫太了不起了,剛開始我以為你隻是玩玩的,誰知道這麼有本事,你一定和名師學過吧?”
孟西關心裏發笑,來套話了吧?很好,就是要這樣的結果呢,這樣就可以多和她套套近乎,改善關係。
“不,我自學成才的。當然了也是看不少中醫書籍的,秋思啊,你要想學的時候以後可以多問問我,你有經驗了,這也可以通過看人的臉色就得知這個人有病還是沒有病?”
張秋思半開玩笑的問道:“那我一定多在你這裏學習的,那你看我有沒有病?”
孟西關暗道這話問得好,我還不知道和你什麼說呢,笑了笑認真道:“有病。”
張秋思一愣,她可是每一年都做健康檢查的,身子正常得要命,可孟醫生不可能騙自己啊,有些不相信道:“孟醫生,不可能的吧?我每一年都去醫院做檢查,身子正常。”
孟西關搖搖手指一臉神秘莫測道:“西醫上的檢查都是機器檢查,看不出結果的,隻有等到身子出毛病的時候才認為是有病的。中醫不一樣。”
張秋思明白過來了,從西醫上來說她是沒病的,但中醫也許就有病了,這中醫是一種很玄乎的醫術,忙問道:“那我是什麼病?”
孟西關微笑道:“說是病也是,說不是也不是。你的身子陰氣過剩了,你的手腳是不是經常冰冷,即使是在大熱天也感覺到冰冷?”
張秋思點頭,她是有這個症狀,容易冷,有時候呆在太陽底下都覺得冷,道:“是的,孟醫生,這也是病?”
孟西關一副無比認真神色道:“當然,這日子久了就成病根了。”
張秋思著急道:“那孟醫生一定是有辦法幫我治好我的病了?”
孟西關道:“可以,不過這病得慢慢來,不能著急,否則是欲速則不達了。中醫的講究是慢工出細活。”
張秋思倒是很理解孟西關的話,她不能生病,不能倒下,一旦倒下了那麼就會很多事情完成不了。
“孟醫生,希望你可以治好我的病。”
孟西關笑笑道:“當然,你可是我診所的助手,我可舍不得你生病啊。”這一隻美麗綿羊正在一步一步的走進了自己的溫柔陷阱裏,他得要小心翼翼的對待才行。
孟西關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這張秋思本來就是陰氣過重按照師父說的三十歲必須死於非命,他這是在救她。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當然了,要她以身相許是很正常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孟西關不是好君子,但也不是薄情之人的。
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孟西關向老媽彙報了一下今天在診所的事情,當然隱瞞了那些來收保護費的事情。
八點鍾的時候孟西關接到了高中死黨林力的電話,說在挪威酒吧見麵,好好搓一頓。
孟西關答應等會就過去。
林力和孟西關的關係說是一個褲襠可以換穿的兄弟,兩人沒在在高中時候打架逃課什麼的。這林力大學是在省城讀的,畢業回來後直接進了交通局當交警,這家夥老頭子是交通局的二把手。
孟西關趕到挪威酒吧的時候包廂的時候就看見林力和幾個女孩子在玩著骰子脫衣服遊戲。一個女孩子脫得僅次於光溜溜了。
“我草,你丫這麼腐敗,一來就上四個?”孟西關笑著說道。林力這家夥算得上帥哥一枚,當初就是靠著這一張臉蛋把不少涉世未深的少女給騙到床上的,也是唯一讓西關恨得咬牙的,每一次開完房回來林力就故意大肆說著男女之事的快感,這讓孟西關很受傷啊。
林力揮手叫兩個算得過去姑娘一左一右的去伺候著孟西關,一手夾著煙,一手把酒杯遞給孟西關;“丫每次都遲到,我這不是幫你留著兩個,哥們對你好。”
那兩個姑娘挨著孟西關,看起來是老江湖了,對孟西關動手動腳的摸這裏摸那裏的。
“別,這裏不能摸,會走火的。”孟西關裝作混跡江湖的老手握著左邊女孩子要把手摸到下麵那地方去。
“哎呀,帥哥,這麼疏遠我們啊,我們姐妹倆可是不輕易伺候人的。”
孟西關心裏大罵你大爺的都不知道摸過多少鳥了,還是裝純啊,哈哈大笑道:“自然,自然,但這地方真不能摸啊。”
林力在一邊煽風點火道:“姑娘們,我這哥們可是未經人事的少男啊,你們可得好好給我伺候著。”
孟西關罵道:“草,你丫閉嘴,找來我就喝酒的,有這麼閑地蛋疼的啊。”
那兩個姑娘一聽還是處男,雙眼發亮啊,這可是寶貝啊,免費上還是給錢呢。
林力鬱悶喝了一口酒,歎息道:“當然是找你喝酒的,煩著呢。”
“你煩個鳥啊,一副公子哥逍遙派頭,別他娘裝憂鬱。”孟西關咕嚕的喝下酒。
林力受傷眼神:“哥們,我要訂婚了,你說這不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嗎?我能不煩?”
孟西關差點把嘴巴裏啤酒噴出來,道:“你說你要訂婚?草,這哪家姑娘瞎眼了嫁給你?太沒天理了,老天爺什麼不把你給劈死了,你說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啊。”
“扯淡,她要嫁給我,我還不樂意要她呢。還不是我家老頭子給逼的,搞什麼政治婚姻犧牲我的幸福啊。”
“我說丫世界末日都不可能結婚的,原來是你家老頭子逼你的。”孟西關幸災樂禍沒心沒肺道,“好,好啊。”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哥們。”
“這有什麼安慰的,你應該幸福才對,從此江湖上少了一個少女殺手了。”孟西關大笑道,“哦,不是,少婦殺手了。”
林力嘿嘿笑了笑。
孟西關一看這家夥笑容就知道有餿主意。
林力站起來,屁顛的坐到孟西關身邊,一隻手好哥們的摟著孟西關肩膀,一隻手則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一個姑娘衣服揉著:“別跟兄弟不關心你的終生大事,哥們現在就給你介紹一個姑娘家,這姑娘是一個大美女。”
孟西關拿著一片西瓜咬一口,罵道:“草,你小子會這麼好心把美女送給我,別扯淡。”
林力一下就著急了,道:“真的是美女,就我那未過門的未婚妻,老頭子想做正的局長,這不是犧牲我的幸福,我才不幹。這種政治婚姻是最扯淡的……那娘們還讀大學……叫張秋思吧,我就見過她的照片,算得上一個美女。”
孟西關愣了下,一時間沒聽明白,道:“你說誰?叫什麼名字?”
林力一看有戲,處男就是處男啊,聽美女就愣住了,拿出手機,翻了下手機相片:“看,這就是張秋思,看上去是美女,但你要懂得男人一進婚姻殿堂就完蛋了。”
孟西關是瞧得真真實實的,這真的是診所裏麵的張秋思,她是這林力未過門的老婆?
“這娘們什麼身份?”孟西關問道,搞政治婚姻那這張秋思背後來頭大啊,不然以林力交通局第二把手的身份能去巴結。
“老頭子說好像是什麼市裏麵常委的女兒,來頭還是有點大,是不是看傻眼了……對了,她好像也是學醫的,你們正好湊一對。”
這個張秋思這麼有身份不可能去診所當他的助手啊?不會是雙胞胎吧?孟西關腦子亂七八糟的想著,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張秋思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你不打算要這女的?很漂亮啊。”孟西關一臉狐狸的微笑問道。
“我才二十多歲就要弄一個未婚妻,你殺我比較好點。”林力和孟西關幹杯,“哥們,這任務就交給你了,搞定他,你飛黃騰達。”
“如果這個女孩子沒有其他姐妹的話我認識她。”孟西關和林力是一個褲襠出來的兄弟,沒什麼話不能說的,“目前正在我的診所當我助手,對了,你有她的手機號碼吧?我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林力傻眼,一個市委女兒居然去診所當助手,立即拿出手機翻了下:“這是她的手機號碼。”
孟西關一看,還真是一模一樣啊,有些奇怪道:“這就是了,真是你的未過門的老婆。”
林力拍大腿,興奮道:“這下好了,她你幫我搞定,最好讓她短時間愛上你,我就可以恢複自由了,哥們,我就拜托你這件事了,這太巧了。”
孟西關還和他一點都不客氣,笑道:“就算是你未婚妻也要搞下來啊,你丫專門破壞家庭和諧,我能讓這麼一個好姑娘落進你的手裏。”
林力哈哈大笑,搞定了這個張秋思之後就舒服了,就歡快的和孟西關喝酒。
孟西關從包廂出來的時候走路搖搖晃晃的,有六分醉醉意了,包廂裏林力已經和那四個酒吧娘們火熱幹在一起了。
“這不是燕然嗎?”孟西關出了包廂後就看到走廊外麵一對男女似乎正在爭吵,而那個女孩子正是燕然。
“燕然,我真的喜歡你,那些女孩子我不喜歡了,我現在才明白你才是真的喜歡我的。”說話的是一個一身名牌的年經男子,英俊的臉,修長的身軀。
“學長,不要這樣……不要。”燕然臉色羞紅掙紮出他暗戀學長劉光的懷抱,下意識的拒絕他的曖昧,今天晚上是學長的生日,她也受到了邀請,沒想到喝到一半,這劉光學長就拉著她出包廂說話。
劉光眼睛充滿了曖昧和深情,臉上充滿了不讓人討厭的笑容:“燕然,沒事,沒事,我知道你一會答應我的是嗎?我喜歡你,現在我已經不和那些女孩子亂來了,真的。”
燕然迎著他火辣辣深情的目光,心跳加速,手心冒汗,這畢竟是自己多年暗戀的學長,現在學長低聲下氣對自己說話,她有一種幸福被包圍著感覺。
“我想回家,學長。”燕然小聲說道,她要回家理清一下思路。
劉光不由雙手握著燕然手腕說道:“燕然,不要回去,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家喝酒盡興,這樣不是最好的嗎?”
他可是在那一幫人前麵答應下來今晚就要帶這個燕然去開房,要是放燕然就這麼回去了,他的麵子都丟進了。
“可是我真的喝多了,謝謝學長邀請我來參加你的生日。”燕然鼓起勇氣的對著劉光說道。
“燕然,我送你回去,你可是喝得不少了。”突然一個聲音響徹。
燕然扭頭一看,雙眼一亮,正好可以找一個借口回去:“西關哥,你也來喝酒啊。”
“嗯,來和一個朋友喝點小酒。”孟西關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一下劉光,“燕然,這就是你之前提過的那個要談戀愛先上床,然後人很帥籃球大很好的學長吧?”
“啊……他是我的學長。”
“你是誰?”劉光有些冷笑的看著孟西關,這家夥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燕然,他是你的朋友?”
孟西關示威性的把手放在燕然的肩膀上:“我們何時是朋友而已。”
燕然笑著解釋道:“對啊,西關哥還是我的恩人呢……學長,我先回去了。”
孟西關借著酒勁就拉著燕然的手,故意對劉光說道;“那我們就回去了,學長。”
劉光滿嘴的苦澀味道看著燕然和孟西關離開,心裏怒火衝天,居然被一個家夥捷足先登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出了酒吧之後,兩人就走路回去。
“燕然,還喜歡他吧?”孟西關知道這初戀不是說忘記就忘記的,要給燕然一點時間,那個劉光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