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阿豪的中間者,具體的地址我有些記不清了,因為他的行蹤飄忽。”田豐說了實話。
“你一定可以把他給我找出來的,是嗎?我的朋友。”孟西關宛似一個擁有著天使麵容,魔鬼心髒的家夥,然後一手按在田豐的肩膀上。
下一刻田豐隻覺得一股炙熱的真氣滲透他的肌膚,他全身也變得冰冷至極,張嘴呼出來的是冷氣。
“好吧,我給你三個時辰的時間。那個時候應該是快天亮。如果你沒有找到那個叫阿豪的人,怕是你要死了。”
“我會找到的……我會找到的。”冷,冷得田豐的唇都蒼白了,他現在恨不得立即穿上無數件的大棉襖在身子,這個小子真是太過陰險了。
“那麼你可以走了,不要走遠哦,我怕你回不來。”孟西關溫和的說道。
田豐強忍著身子各個部位傳來的痛楚,慢慢的站直身子。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因為到現在為止他的武力明顯不是孟西關的對手,或許要是這家夥願意的話,他會被秒殺的。是一個可怕的家夥。
田豐在帽子組織也是小有名氣的,更多的是靠下三濫的活兒來撂倒敵人,但不可否認,他的一些下三濫真是起到了很多重要作用。不想來到了就栽了一個大跟頭。有一句話叫做出師未捷身先死吧。
看著田豐那不情不願的眼神,孟西關就笑起來,站在窗戶前,望著沉沉的夜色,想著應該是來了幾個高手吧。眼皮一直在跳著。一定要這個帽子組織的人連根拔起。
“不知道那一對百合會不會光著身子睡覺呢?”孟西關眼睛仿佛出現了一副很是旖旎的畫麵,張秋思和孟小雪在床上摟抱著。
心裏這麼想著,他的心就有些蠢蠢欲動了,於是,他偷偷的開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走到了妹子的臥室門前麵。
“不是吧?反鎖了?”孟西關鬱悶得眼睛都藍了,難道這小雪未卜先知知道他可能要去窺視她們睡覺才反鎖的。
“得,妹子,我記住你了。”孟西關鬱悶的說道,還以為小雪會偷偷給自己開門呢,沒想到來這麼一出。
那現在隻能等那個田豐了。
孟西關三個小時之後沒見到田豐,有些驚訝,田豐應該不是那種不怕死的人,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呢?
手機震動了一下。
那邊傳來一個很是低沉的聲音:“你應該是在等田豐吧,他現在你小區的路口等你,孟西關,你的實力出乎我們的想象,我們會再一次見麵的。”
孟西關皺眉,下樓去小區門口,左右往了下,很快他就發現田豐了,一顆帶血的頭顱滾在路邊。
“如果我殺你一定會給你一刀痛快的,現在你被別人一刀腦子都砍下來了。”孟西關搖頭道,這個能一刀斬下田豐的人到底是誰呢?
他正要回去的時候隻聽得一陣清脆的發動機馬達聲倏然響起,孟西關扭頭看過去,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飛馳過來。
“我靠,大深夜出來飆車,有法拉利就了不起啊。”孟西關狠狠吹了一個口哨,眼睛頓然一輛,美女,是一個大美女正在開車。
刺耳的車輪胎摩擦聲,法拉利以一種帥漂移動作甩到了孟西關的前麵。
“沒見過美女飆車,吹個毛口哨。”那個全身紅色沒有戴胸罩的紮著一個馬尾辮子的女孩子大聲道。
這麼火辣的美女孟西關還是第一次見到,樂了,沒想到她停下車了,笑道:“我吹我的口哨,你開你的車啊。”
“我就不喜歡聽到口哨聲。”那美女絲毫不介意孟西關的眼睛盯著她的胸部,她穿著很低胸的衣服,所以可以看到那胸口一截細白和潤滑。
孟西關有點意思了:“我還不喜歡看見你這麼囂張呢,不就是開一個法拉利,有什麼牛逼的,你以為你速度快啊。”
“本來就快,你懂不懂車。”那美女瞪眼道,這法拉利可是她特意從國外叫人空運回來了,現在被一個傻帽說不夠快,能不生氣。
“比比。”孟西關挑眉說道。
“什麼?你和我比?”那美女大聲笑著,“你神經啊,你拿什麼和我比,兩條腿啊。”
“說對了,我就拿兩條腿和你比。”孟西關神秘兮兮的道,“看見前麵的路口沒有,從這裏過去大概一百米這樣,誰先到達那裏誰就贏。”
“你神經吧,你兩條腿和法拉利比快?”美女先是不是震驚,而是生氣了,這孟西關就是一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我就問你敢不敢?你唧唧歪歪說什麼。”孟西關老大不爽了,“玩刺激一點的,如果我贏了,你就把這輛車送給我了。”
“你知道我這輛車要多少錢嗎?送給你,你想車想瘋了吧。”大美女韓妍清白了孟西關一眼。
“我是不是瘋子你試試就知道了。”孟西關一臉你不敢就走吧的樣子。
“好,我就和你比了,你要是輸了你就給我裸奔。”韓妍清覺得這小子估計沒什麼錢,就讓他裸奔好了。
韓妍清接著大氣道:“為了不說我欺負你,我給你兩秒鍾時間起跑。”
孟西關謝了:“不用,我們還是公平競賽的好,免得說我欺負你。”
韓妍清古怪看了孟西關一眼,這小子是真瘋子還是假瘋子?哪有人比車速度還要快的,道:“行,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等著裸奔吧。”
韓妍清啟動車子,準備把油門踩到底去。
孟西關之所以和她打賭完全是為了要看看自己修煉九字真言之後速度到底有多快,尤其是道了第四個境界後,覺得身子輕飄飄的的,照理來說速度會比之前快上幾倍。
“1。”
“2。”
“3。”
3字一說,孟西關的身子似閃電一般的疾馳飛出去。
韓妍清覺得眼睛一花,見鬼了,踩油門,車子也嗖的一聲飛出去。
一百米的距離花幾秒鍾可以跑完,正常人速度是十多秒鍾,地球上最快的博爾特是九秒多,但現在孟西關徹底的打破了記錄。
當法拉利的車子衝刺過終點站的時候,韓妍清看見孟西關大拇指往下指著。
“輸了,輸了,這不可能的。”韓妍清震驚的對自己自言自語,“一個人的速度不可以跑得過車的速度的。”
百米提速也就是兩三秒鍾的時間而已,可孟西關半個身位提前到了。
“美女,這輛車我要了。”孟西關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現在你可以下車了。”
“你是人還鬼?”韓妍清下意識的問道,有些驚恐的看著孟西關。
“如假包換的人。”孟西關也是驚喜自己速度能這麼快,堪稱鬼魅速度,“你怕我吃了你?”
“你不是人。”韓妍清無法用言詞來形容孟西關了,隻能迸出這麼一句話,下車,“有你的,我輸了。”
“這麼痛快?”孟西關笑了笑,以為這美女會翻臉不認人呢。
“願賭服輸,我輸了。”韓妍清道,就當這車先給孟西關用今天,她一定想辦法要回來的。
“你住哪裏?要不我送送你?”孟西關這輩子沒開過過好車,今晚直接開上法拉利,笑得眼睛都眯了。
“不用。”
“那總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吧。”孟西關問道。
“我們不熟。”韓妍清冷酷說道,打了一個電話。
三分鍾之後一輛車來到韓妍清前麵。
“我會要回我的車的。”韓妍清上車。
“恭候大駕,我會等著你的。”孟西關哈哈大笑,想要車?沒問題啊,當自己女朋友就可以了。
韓家別墅。
“你的車呢?”韓妍傾剛做完麵膜從樓上下來見到姐姐韓妍清一臉鬱悶的走進來,好奇問道,姐姐可是一個追求速度人,不是剛買了一輛法拉利,怎麼坐自己家的車回來了?
“別說了,我剛才見到一個變態的男人。”韓妍清鬱悶想拿砍刀把孟西關砍死了,剛買的車沒幾天就被這個可惡男人開走了,換做誰都鬱悶的。
“變態男人?”韓妍傾嗬嗬笑道,“你不會把車給他了吧?是一個變態大帥哥嗎?”
“沒心情和你開玩笑。”韓妍清不爽道,“那個變態男人居然用兩條腿跑贏我的法拉利,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姐,你腦子發燒了吧?”韓妍傾一臉好笑,“人和法拉利比賽?開什麼玩笑。”
韓妍清鄭重道:“是真的跑贏了,一百米的距離,就在剛才。我也不相信,最後我把車輸了。”
“真的啊?”韓妍傾知道姐姐不會拿自己愛車開玩笑,也是震驚道,“一百米距離?他是人還是鬼?”
“人,所以才是變態的人。”韓妍清嘀咕著,“我會要回我的車的。”
“哇,那這個男人速度真是夠變態的,我也想見到這個男人了。”韓妍傾沒心沒肺道,“能讓我老姐這麼鬱悶的人,我很樂意做朋友啊。”
“你這丫頭找打啊。”韓妍清把沙發山枕頭丟過去,“你就不能安慰我幾句好聽的。”
“姐,沒事等我見到那男人了,我幫你狠狠教訓他。”韓妍傾道,“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沒問,誰還有心情問啊。”韓妍清道,“對了,爺爺的病真的好了?”
“對啊,看上去至少看上去很好,之前的疼痛都沒有了。”韓妍傾雖然不是很對孟西關有好感,但事實他真的是神醫。
“這麼神奇?那人是誰?”
“是一個叫孟西關的人,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韓妍傾有些語氣複雜道,“這個人變成我們幹哥哥了。”
“幹哥哥?爺爺認他做幹孫子了?”韓妍清提高了一些聲音。
“不錯,我們從此以後又多了一個哥哥。”韓妍傾笑道,“也許你明天就見到他了。”
“我才沒那閑情去叫什麼哥哥,明天我見見這家夥。我先上去洗澡了,要把一身倒黴洗掉。”韓妍清上樓道。
“清丫頭,你這棋藝越來越純熟了。”韓天鴻和韓妍清正在庭院裏下棋。
韓妍傾則是幫兩人泡茶。
“爺爺,你還是老當益壯,本來想贏你一次的,你都不放水。”韓妍清笑著道,“對自己的孫女你就不能讓一次。”
“這象棋可不能讓。”韓天鴻說道,“讓了就沒意思。”
“爺爺,那個孟西關等下來嗎?”韓妍清問道,“我想見見這個神醫。”
“來,他早上給我打電話說來。”韓天鴻道。
“他可是你們幹哥哥,以後就把他當做自家人了。”韓天鴻道,“你們兩個鬼丫頭別沒大沒小的。”
“老爺子,妍傾妹子,你們都在啊。”大老遠的孟西關就開始叫起來,這昨晚上贏了一輛法拉利他興奮沒睡覺。
韓妍傾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妹子啊,大老遠叫這麼大聲做什麼,不過他治好爺爺的病情,現在又是爺爺的身邊紅人,也不能說什麼。
“西關,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大孫女妍清。”韓天鴻介紹道。
“你好……是你這個大變態。”韓妍清站起來轉身要同孟西關握手就驚叫起來。
“是你?哦,這個世界真小啊,你也是我妹子了。”孟西關愣了一下笑道,他是妍傾的姐姐?真看不出來啊。
“姐姐,他就是贏你法拉利的變態男人?”韓妍傾問道,還真是夠變態的。
“是的。”韓妍清鬱悶道,看來是不能要回那車了。
“你們認識?似乎還有些故事。”韓天鴻也好奇道,“說說。”
韓妍清立即把昨晚的時醜事倒黴事說出來。
韓天鴻聽了後一陣大笑:“我早就說西關是一個不能用常人了,這下你是輸得心服口服。”
孟西關謙虛的道:“哪裏哪裏,贏了妍清妹子的車我挺過意不去的……”
“那你把車子還給我。”韓妍清最快的說道。
“行,隻要你說。”孟西關也是夠大氣的說道,“你隨時可以去要回你的車。”
“謝謝。”韓妍清現在覺得孟西關沒這麼可惡了。
“老爺子,開始針灸吧。”
韓天鴻和孟西關走進了臥室。
半個時辰之後,孟西關從韓老爺子的臥室出來,對著一臉想要問他問題的韓妍清兩姐妹道:“老爺子現在越來越有幹勁了你們放心吧。”
“謝謝。”韓妍清這一次說謝謝和剛才謝謝不一樣,她可以不要那一輛車,但不可以不能沒有爺爺。
孟西關的手機響起,接過來:“王姐……這樣啊,行,沒問題,我親自過你那裏一趟。”
“我還有病人要去看,你什麼時候去要車對我說。”孟西關對韓妍清道,好像想起了什麼,“妍傾妹子,聽說你要開演唱會了,下次給我三張門票,先這樣了。”
孟西關說完就離開韓家。
“姐,你感覺這家夥好像很牛啊,憑什麼他說要門票我就給門票啊。”韓妍傾不爽說道。
“就憑他是你的幹哥哥。”韓妍清把這個幹字說得特別的重。
“他才是你的幹哥哥。”韓妍傾笑著道,孟西關要演唱會會門票這一點都沒問題。
“王姐,你那可愛的侄女呢?”孟西關來到了王小沛的家裏問道。
“沒放學呢。”王小沛感激道,“孟醫生,謝謝你親自來一趟,我剛才又覺得有頭昏的跡象。”
“沒關係。”孟西關見她臉色蒼白,叫她坐在沙發上,“王姐,你還是叫我西關吧。”
“嗬嗬,那行,西關,就麻煩你了。”
孟西關拿出針灸飛快的在王小沛的幾個穴位紮針。
王小沛穿著一件很寬鬆的家居衣服,連裏麵的胸罩紅色孟西關都可以隱約看見,這並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孟西關現在是在她的後麵,剛一低頭就會見王小沛的胸部。
“王姐,現在是不是有些全身發熱?”孟西關問道,他用本身的真氣滲透到王小沛身子中。
“嗯,有些熱。”王小沛說道,這針灸之術真的很神奇,剛才一直頭疼腦子現在好像好多了。
“王姐,接下來我幫你按摩,你放輕鬆一下。”
“行。”
孟西關雙手分別對著王小沛的太陽穴按摩。
“西關,你這按摩好神奇,我感覺全身舒泰。”王小沛驚奇的說道,她當然不知道這是孟西關本身固有的真氣在幫她疏通血液。
“還行吧?我多給做幾分鍾。”孟西關揉著她的太陽穴道。
“好舒服啊。”王小沛充滿喜悅的說道。
孟西關停止按摩,笑道:“早中晚一次。”
王小沛站起來,嬌嫩的臉上有著神采飛揚的神色:“西關,真的好舒服,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她的話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引人遐想。
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孟西關也是眨巴眼睛笑了笑:“行,以後我會讓王姐更加舒服的。”他也假裝不明白。
“西關,在我這裏吃午餐吧。”王小沛熱情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孟西關也是有些肚子額了,“要幫忙嗎?”
“不用了,我馬上就好,你稍等。”王小沛精神很好,笑臉迎人走進廚房準備著。
孟西關則坐在沙發上隨意翻看著桌子上的女性雜誌。
“西關,過來吃午餐吧。”王小沛還是準備了豐盛的午餐的。
孟西關過去開始和王小沛吃午餐,王小沛對孟西關的醫術讚不絕口,孟西關也對她的主播風格也是讚不絕口。
兩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很晚的意思。
“王姐,謝謝你的午餐,我就先去診所了,你要是有事情給我電話。”
“我送你。”王小沛站起來說,要去換衣服。
“王姐,不用,剛吃飯完我散步過去。”孟西關謝絕了王小沛的好意。
王小沛笑道:“那行,有什麼問題我給你電話。”沒想到她這個電視台大美女也有被男性拒絕的時候。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早就樂一臉笑容了,可孟西關很平靜的樣子。
她開始對這個神醫有些好奇了。
孟西關剛走出王小沛家沒多久就接到了診所裏的電話:“孟醫生不好了,秋思被抓走了……有一個很古怪的人進來之後二話不說就把秋思帶走,我們攔不住……”
“什麼?秋思被抓走了?”孟西關心裏咯噔一聲,莫非是帽子組織的殺手去抓張秋思的?按說不可能的啊,他們殺手應該是以自己為目標的。
“你們不要報警,我現在立即回去。”孟西關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診所。
診所兩個男醫師被打得滿臉是血。
“抓走秋思的人是不是戴帽子男人?”孟西關冷靜問道,如果是他們抓走的話,自己應該還有辦法救回來。
“不是,是一個很古怪的人,穿著很奇怪的衣服,好像古時候,他的脖子還纏著一隻青蛇,好可怕。”
古怪的人?青蛇?孟西關微微的皺眉,這個人為什麼要抓走秋思?
“是巫族的人。”
孟西關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猛然轉身,還真的是那個神秘的老頭。
“你們先回去吧,這些錢你們拿去看病。”孟西關拿出一些錢遞給那兩個男子。
“巫族的人?”孟西關等那兩個人走,親自給這穿著破爛的老頭子倒了一杯開水。
“相信你也知道我給你醫書就是我們巫族的書籍。”這老頭還是慢吞吞的說道,“而張秋思就是九陰之女,巫族的人一直在找九陰之女。”
孟西關是在那一本醫書裏麵看過介紹巫族的曆史,不過很模糊,現在他可沒心情去問老頭這巫族的問題,而是問張秋思:“秋思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老頭回答很幹脆。
孟西關差點罵人:“你不也是巫族的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到時很聰明,猜到我是巫族的人。”老頭笑眯眯的道,“不過你放心,那個人會找你的。”
孟西關正要說話就聽見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來一看,接過來:“是不是你抓走張秋思的?”
“我喜歡和聰明的人說話,晚上九點鍾郊區的廢車場見。”那個人說了一句話就掛了。
這麼說來張秋思現在應該還是安全的,孟西關問道:“好了,現在你可以把來龍去脈告訴我了,我還有時間。”
“你相信輪回嗎?”老頭很玄乎的問道。
孟西關有些不爽道:“你老就別賣關子了,有屁就快放。”
老頭哈哈大笑,不過隨後有些語境滄桑道:“我叫信劄,是巫族的部落信劄家族的後人,至於第幾代我忘記了,我們家族唯一使命就是找到巫族首領,我們的首領當年被人陷害而輪回在世間,陷害首領的人其中有一個是巫族的長老,不過他也死了。這個長老後人也一直在尋找首領,他們同時也在找九陰之女,隻要能找到九個九陰之女那麼巫族的長老就會複活,張秋思就是其中一個。”
孟西關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該不是說我就是你們巫族轉世的首領吧?”
“如果你不是我們的首領,你就不可能練成九字真言,更不可能學會巫族神奇醫術,你真以為我會白白把我們巫族的醫書隨便給一個路人。”老頭笑得似一隻老狐狸。
“我靠。”孟西關鬱悶道,“還真有這種扯淡的事情都讓我碰上了。那你老……是我的仆人了?”
“是的。”
“你不介意我給一腳吧?”孟西關說道。
“你若是需要的話。”老人站起來恭敬說道,“我尊敬的首領大人,歡迎你回來。”
孟西關嚇了一跳:“別,你老別這麼客氣,我承受不住,你還是叫我西關吧,你們這些繁文縟節我很反感,我們還是來說說秋思的事情。”
信劄說道:“首領,現在長老那邊的人還不知道我的存在。”
“這樣那就最好了。”孟西關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叫上毛頂。
“你為什麼要抓我?我並不認識你,我也不是有錢人。”張秋思已經從震驚恐慌中恢複平靜。
這是一個瘦瘦的男人,眼睛藍幽幽的,最可怕的是他的脖子上行掛著一隻青蛇。
“你對我有用。”叫遲多的男子緩緩道,一張麻子似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你應該幸運我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張秋思吞了下唾沫,這個男人的眼神不像人類,還是少說話。
“我要盤坐靜修,如果你跑走的話,我會把我的愛蛇放在你身子裏。”遲多老僧盤坐下來,那一條青蛇則是很有精神盯著張秋思。
張秋思打了一個激靈,很怕這蛇突然撲過來咬自己。
黑夜下的廢車場顯得恐怖而陰沉。
“喂,把人放了。”孟西關的聲音突然響徹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信劄走來。
“你終於來了,我找你很久很久了。”遲多罕見露出一個笑容,手一伸,那青蛇攀到他的手臂上。
“我又不認識你。”孟西關假裝說道,“你找我做什麼?”
“我是來殺你的。”遲多也不想多費什麼口舌和孟西關說廢話,“九陰之女我會帶回去,至於你這個弱小的首領要死……你居然自行練到九字真言第四層境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遲多依舊不屑的道:“不過不是我的對手。”
“秋思,你沒事吧?”孟西關問道。
“西關,我沒事,你小心他的蛇。”張秋思退後了幾步。
遲多緩緩呼出一口氣,身子穿的衣服慢慢的似氣球暴漲一樣,一股強大的壓力籠罩住孟西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