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要占我女人便宜(1 / 3)

“我們是張聽的親人。”張秋思還是不願意透露名字的說道,“勞煩你通融一下。”

張聽是這裏的重刑犯,所以一般來看望他的人都是經過看守所上麵領導的審批的。

“你們先進來。”獄警領著孟西關和張秋思來到了一間會客室。

“你們想見張聽,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些麻煩。”這個獄警嘿嘿的笑著說道,“你也知道張聽犯的法可是很嚴重的,他可是國家和社會的罪人。”

張秋思自然懂得他是什麼意思,立即拿出一個紅包塞給了獄警,說道:“大哥,麻煩你了。”

獄警哈哈大笑,把紅包收起來:“行,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去問問領導的意思。”

孟西關眯著眼睛,現在的獄警還真是大膽啊,當麵收紅包,不過一想也是理所當然,這個念頭沒有關係的話,在看守所的裏的人都會被整得半死的。

“小鬼難纏。”張秋思幽幽的說道,為了見父親一麵,還是用紅包來打發這些獄警吧,也希望這些獄警看在紅包的麵子上多讓父親好過一些。

“誰要見張聽?”隻聽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然後門口開了,先是之前那個獄警走進來,接著是一個年約二十四五的年經人,穿著獄警服裝,但滿身酒氣,估計剛才在別的地方喝酒。

“冷少,他們是來見張聽的。”獄警低聲的說道,冷少爺是看守所一把手的公子哥,大學畢業後就直接分配到看守所裏麵工作。不要小看這個看守所,很多重型的犯人都是在裏麵關押的,這些犯人的家屬都希望親人能在看守所不被人欺負,所以塞了很多紅包給看守所的人。

“你好,我們來見張聽。”張秋思站了起來,微笑的說道。

冷宜興眼睛一頓一亮,本來是七分醉的現在看到張秋思之後完全的清醒了,嘴裏喃喃的說道:“美女,美女,大美女啊。”

張秋思微微蹙眉,這個叫冷少的人眼神太過直接了猥褻了,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胸部看,要不是看父親一眼,她會直接轉身離開。

孟西關眯著眼睛,冷笑一聲,你奶奶的,當著我的麵調戲俺的女人,真是該死的,叫道:“冷少,你好。”

冷宜興眼神掃了孟西關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放在張秋思的身上,坐下來,笑道:“請問你和張聽是什麼關係?”

“親戚關係。”張秋思說道。

冷宜興笑了笑道:“親戚關係包括很多種,比如呢?”

張秋思說道:“他是我的父親。”

冷宜興愣了一下,不可能吧,張聽女兒來見過張聽一次,他也是親自接待的,現在又出來一個女兒,這不是忽悠自己麼?自己有這麼容易忽悠的?一定是張聽包養的大學生,心裏狠狠想著麻痹的,這個老家夥居然包養大美女,老子都沒這麼豔遇。

“為什麼來看張聽?”冷宜興沒有揭穿她的話。

“很久沒見了。”張秋思說道,從包包裏麵抽出了一個大紅包遞給冷宜興,“冷少請你通融一下。”

冷宜興沒有接住,反而是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什麼意思?我可是國家的公務人員,你這是賄賂我,你要害我啊。”

張秋思苦笑,這個冷少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又把紅包收回來,道歉的說道:“冷少,對不起。”

“沒關係,不知者無罪。”冷宜興擺手大方的笑著說道,老子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我有的是錢。

“那冷少能不能讓我見見張聽。”張秋思問道。

冷宜興故意露出有些為難的樣子:“這個……張聽是重刑犯,貪汙數目很大,來看的人都要經過特別的審查,主要是防止他和外麵的人通風報信……當然了,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這樣吧,我親自帶你去一趟。”

冷宜興站起來,上前拉著張秋思的手,他的意思很明顯,你不讓我牽手,我就不帶你去看張聽。

張秋思眼神閃過一絲厭惡,冷宜興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張秋思嚴厲的眼神盯著,她說道:“冷少請自重。”

“我覺得你不是叫冷少,你叫熱少好了,你很熱情啊。”孟西關冷冷的說道,當他是透明人嗎?

“你是?”冷宜興故意的問道,“我叫什麼關你屁事……你們不想看張聽的話,就可以離開了。”

張秋思說道:“冷少,我們真是來看張聽的,請你網開一麵。”

“讓他道歉再說。”冷宜興傲氣的指著孟西關,哪裏來的小子敢頂撞自己?真是找死,他不知道看守所就是他的地盤嗎?

張秋思要搖頭說道:“冷少,那我們就告辭了。”

孟西關牽著張秋思的手,還是要打電話給周慕容大哥好點,這年頭不走點後門不流行啊。

“站住,誰讓你們走的。”冷宜興見到大美人被孟西關手抓著眼睛都出火了,這小子帥比不上自己,憑什麼得到大美人的身體啊,“我現在懷疑你們和張聽有非法的關係,請你們配合一下。”

冷宜興冷笑看孟西關,敢得罪他?整死這小子。

很快的門口再一次開了,衝進來四個獄警,一個個等待冷少發話。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孟西關有些火了,這個看守所還不是一般的黑啊。

張秋思不想把事情鬧大,說道:“冷少,我們不是什麼嫌疑人,你也用不著抓我們,大不了我們不看張聽了。”

冷宜興聽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更是生氣,戴著正義的帽子說道:“是不是有罪不是你們來說的,我隻是懷疑你們,這是有法律可講的。”

“你真要留下我們?”孟西關緩緩的說道,“不後悔?”

“後悔?”冷宜興猖狂的大笑,“你小子腦子進水了吧,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誰的地方,告訴你,這裏是我冷家的地方,凡是我不喜歡的人,我都要把他整死。你們想要張聽在這裏過得好一點就要看我的臉色行事。”

“這麼說來,你就是這裏的王法了?”孟西關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就是這裏都是王法。”冷宜興狂妄道,“今天你們必須留在這裏。”

“上去把這小子給弄到一號房,這個女人留給我。”冷宜興眼神炙熱的盯著張秋思,“很久沒有見到這麼令我衝動的女人了,不好好幹一炮,我就不是冷宜興。”

“無恥。”張秋思憤然罵道。

“等下你才知道我無恥的境界。”冷宜興猥褻的說道。

四個獄警上來揪住孟西關,這裏會客室等會兒要變成冷少和張秋思辦事地方,他們就不做電燈泡了。

“真是失望啊,山高皇帝遠還真是說你們這些人的。”孟西關沒有等到四個獄警一個箭步上前,伸手直接揪住一個獄警的脖子,在那三個獄警瞪眼的情況下,淩空一腳把左邊的獄警踢飛,右邊獄警正要拔出槍支,但被孟西關一腳撩到褲襠中,直接捂著倒地不起,最後一個獄警被孟西關一拳打碎鼻梁。

“輪到你了。”孟西關對著那個被他當做鴨子提著的獄警說道,狠狠甩到一邊。獄警當場昏迷過去。

冷宜興嚇得後退兩步,一邊大聲叫著一邊往後:“快來人,快來人啊,有人鬧事。”

“想走?”孟西關竄上前,單手抓住冷宜興的頭發,往下一壓,同時膝蓋狠狠撞上去。

冷宜興聽見自己鼻梁破碎的聲音,溫熱的血液從鼻子冒出來,一股鑽心的痛楚令他發出慘叫聲。

張秋思也是被孟西關的雷厲風行給嚇到了,這可是看守所啊?

“現在,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孟西關一腳踩在冷宜興的臉上。

冷宜興怨毒和恐懼的眼神看著孟西關,這家夥是人嗎?三下就把四個獄警給幹倒在地上了。

“你死定了。”冷宜興陰冷的說道,“這裏是我的地方,沒有我的命令你是走不出這裏的。”

“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孟西關一腳用力踩踏在冷宜興的臉上。

冷宜興疼得臉都變色了,自己的臉頰骨好像被這一腳慘列了。

“再多說廢話,我把你老二都給踩斷了。”孟西關冷笑道。

張秋思已經安靜下來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那就隻能讓孟西關來處理這件事情。

“是,是。”冷宜興是好玩不吃眼前虧,隻要等孟西關一放自己,孟西關就死定了。

“我比你帥吧?”孟西關認真的問道。

張秋思瞪眼,她以為孟西關問什麼大問題,誰知道問這個?無恥“的問題,要吐血啊。

冷宜興也是要吐血了,這是人問的話?

“是的,你比我帥多了。”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冷宜興咬牙的說道。

“我比你帥,是人都可以看得見的。”孟西關說道,“你當著我這麼一個帥哥的麵,挖我的牆角,你是不是該死?”

冷宜興要哭了,說道:“是我錯了,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這幫獄警還沒有出現,都他媽的死到哪裏去了。

“我要是讓你走了,估計你會叫人來殺了我吧。”孟西關可沒有這麼傻帽放了冷宜興,轉頭說道,“秋思,還要不要見他?”

“見。”張秋思點頭說道,她相信孟西關一定辦法的,所以隻要孟西關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

“把張聽叫來。”孟西關說道。

“冷少。”

“快放冷少爺,你不要命了。”

“王八蛋,你哪裏來的,你不知道冷少爺是誰嗎?”

會客室的大門給踢開了,衝進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獄警,一個個怒目而視孟西關。

孟西關笑了笑,雖然有十幾把槍指著他的身子,可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冷少現在在他手裏,孟西關扣住了冷宜興的脖子。

“哦,我要是不放呢?”

冷宜興臉色紅通通的,孟西關的手仿佛鉗子似的捏著他的喉嚨,快透不過氣來了。

“去把張聽叫來。”孟西關冷靜的說道,“給你們一分鍾之間,遲到一分鍾我就把他的大腿打斷了。”

“快去啊。”冷宜興嘶啞的劇痛的聲音說道。

他相信這個孟西關會幹出來的,他是一個瘋子,不是瘋子的話就不會敢在看守所鬧事。

一分鍾之後連個獄警就帶著形容枯槁的張聽來到了會客室。

張秋思一看見父親樣子眼睛有些紅潤,父親之前是一個很要麵子和講究的人,他被抓進來之後一定被那些犯人和獄警又打又罵的。整個人看上去死了一般,眼神空洞。

孟西關也是無法把眼前這個人聯想到在車裏的張聽,他的頭發白了,一點精神都沒有,臉上還有幾處傷疤,皺了下眉頭,歎息一聲,自作孽不可活啊。

張聽見到孟西關和秋思的時候驚喜,然後是恐慌,叫道:“西關,你瘋了,快放了冷少。”

冷宜興是這裏的大公子,平常看守所的犯人哪一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現在孟西關居然要挾他?這會把孟西關的秋思的整個人生都給毀了的。自從他出事之後,他終於體會到人走茶涼,妻子和女兒來過一次,他們不是來看望自己的,而是來通知他,她們要出國了。連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丟棄自己了,張聽那一刻有自殺想法。要不是想看秋思最後一麵,他還真的要自殺了。

他沒想到張秋思會來看自己,還帶著孟西關來的,也許自己當初就錯了吧。最不喜歡的人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來看他了,又是心痛又是心酸。

冷宜興臉上現出憤然又恐懼的神色,這個孟西關是瘋子不成?在這麼多槍指著的情況下依舊扣住他的脖子。

那些獄警也是著急和無奈,孟西關分明瘋子,隻有瘋子在敢和他們一起對抗著。

“放了我,我讓你們離開這裏。”冷宜興嘶啞聲音說道。

“你當我白癡啊。”孟西關用另一隻手扇在冷宜興的後腦上,罵道,“我要是放了你,你就會叫人開槍的,我現在的罪名是不是綁架國家公務人員呢?”

冷宜興陰鷙臉現出怒色:“如果你不放了我,你根本走不出這裏。”

“我沒打算這麼快就走。”孟西關微笑的說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如果就這麼走了那他就不是孟西關了,轉頭對著張聽說道,“張叔叔,你沒少在這裏受罪吧?”

張聽沉默,他被關進來之後經常受到監獄犯人的毒打和侮辱,他能反抗嗎?不能,隻有默默的忍受著,有一個牢霸直接當麵撒一包尿在他的臉上。

張聽知道現在他就是一隻想什麼別人捏就什麼別人捏的螞蟻,他已經沒有權勢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很正常。

“西關,聽叔叔的一句話,放了冷少爺吧。”張聽想著是息事寧人,自古是民不與官鬥,冷宜興是這裏的小霸王,他的父親是看守所的老大,要是得罪了冷家的人,隻怕孟西關喝秋思後半生也要毀了。

“張叔叔,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孟西關微笑的解釋道,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冷宜興的後腦上。

冷宜興鬱悶得要自殺了,他沒有說話啊。

“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不?”孟西關好心的問道。

冷宜興搖頭。

“我喜歡打你啊,你後腦很好打,清脆啊。”孟西關宛似魔鬼的微笑道,“不打你,我心裏就不舒服。”

冷宜興氣得牙齦出血,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人的,現在是風水輪流轉了,還是被一個小百姓給捏在手裏,他肺都要氣炸了。

“放開宜興。”隻聽得一個沉穩冷漠的聲音傳進來。

“所長。”

“所長。”

不少獄警紛紛恭敬的叫著。

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張臉冷漠得可怕,雙眼要噴出怒火來,他就是看守所的一把手冷耀明。

“爸,救我。”冷宜興見到老頭子出現,心頭喜悅,隻要老頭子來了就沒事了。

冷耀明冷冷盯著兒子,這個笨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直接把目光對著孟西關緩緩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要挾我的兒子,現在我給一個機會,放了宜興,自己打斷一隻手,我放你離開。”

孟西關笑了,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要什麼樣的兒子啊,看來冷宜興的囂張跋扈都是從他父親那裏學來的:“冷所長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一點,你兒子現在是人質,我想什麼捏就什麼捏。”

“這裏是我的地方。”冷耀明不為所動,這才是一個上位者的該有的霸氣,“我說過了,你放我兒子,自己斷一隻手我讓你離開。”

“我想你耳朵聾了。”孟西關這一次沒有扇冷宜興的後腦,而是狠狠扇在冷宜興的臉上,冷宜興的臉紅腫一片,嘴角滲流血液,可見孟西關這一巴掌力氣有多大。

冷宜興隻覺得耳膜要破裂了。

“冷所長好霸氣,把看守所變成自己的地方了,真是霸氣啊。”孟西關解釋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在這裏事情捅上去。”

“捅上去?”冷耀明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太小看我了,我上麵有人。”

好一句上麵有人,道盡了政壇的官官相衛。

“冷少,你父親好像在欺負我,我好怕怕啊。”孟西關吐著一包唾沫在冷宜興的臉上。

“小子,放了宜興。”冷耀明眉頭皺著,這小子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的耐心,他這是在找死?

“秋思,你恨不恨這個家夥?”孟西關轉頭問張秋思。

張秋思點頭,第一眼看見冷宜興的時候就不喜歡這個家夥,他的目光太過放肆。

“你可以過來踢他一腳,或者甩一巴掌。”孟西關道,“我保證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張聽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孟西關,這小子到底做什麼啊?他不就是一個診所的醫生而已?為什麼這麼有恃無恐呢?

張秋思笑了笑,走到了冷宜興的前麵,在冷宜興內幕的情況下,用自己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了冷宜興的腳。

冷宜興倒吸一口氣,疼,疼得他臉色都變了。

“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冷耀明本來強硬處理這件事情,沒想到孟西關是軟硬不吃,隻能說出條件了。

冷耀明對於孟西關這個瘋子也是咬牙切齒的,他什麼人沒見過,今天在一個小子前麵吃憋,一肚子的火氣。

“看來你們父親感情很好啊。”孟西關嘻嘻的笑著道,“這樣吧,為了表示你是多麼的愛惜你的兒子,你就裸奔一次。”

“你……”冷耀明嘴角抽搐,裸奔?他要是裸奔了,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這裏做一把手,道,“做人要有點底線,不要把人逼近絕路,狗急了還要跳牆呢。”

孟西關咄咄逼人的眼神道:“哦,我就是想看你跳牆的樣子,你跳啊,你跳啊。”

那些獄警一個個瞪眼睛,這小子太狂妄了,太牛叉了,敢這麼對冷所長說話?

“這樣吧,我以我的名義保證,隻要你放開宜興,我讓你離開。”冷耀明說道,這已經是最大的保證了,讓孟西關安然無恙的走出看守所。

“可是我不想走那麼快。”孟西關笑了笑,一副老狐狸吃人不吐骨頭的奸笑,“要不是你兒子太過狂妄了,指不定我還演不出這一出戲呢。”

演戲?政治敏感的冷耀明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問道:“你到底是誰?”

孟西關之所以窮追猛打就是對剛才冷宜興無視他的存在,居然當麵挖自己的牆角,這不是不給自己麵子嗎?

誰不給他麵子,他就不給誰麵子。一個看守所的公子哥都這麼狂妄了,那看守所的一把手一定也是混蛋的。

孟西關化身成奧特曼要打小怪獸。

“剛才你說上麵有人,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打電話叫你的人來。”孟西關大方的做出請示道,“然後我也叫著我的人來。”

孟西關說著打了一個電話。

張聽眼神灼灼看著孟西關,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啊?

冷耀明嘴角抽搐,憤怒了,憤怒了,這小子在自己地盤要挾自己也就算了,還叫人來。

“冷所長,你的政治生涯要走到盡頭了。”孟西關這個時候作為一個陰謀家露出了閃亮的獠牙,“如果不是你兒子太過得寸進尺的話我想也不會鬧得這麼僵。”

冷耀明現在覺得自己渾身變冷,明著來他不怕,最怕是玩陰的。因為對手不知道是誰。

冷耀明知道那個女孩子叫張秋思,是張聽的女兒,但這個叫西關的人到底是誰呢?沒聽過他的名號啊。

冷耀明怨毒的看著孟西關,說道:“貴姓?”

“孟。”孟西關微笑的道,“你不用猜測我是什麼身份,我就是一個醫生而已。”

冷耀明不相信他的話,一個醫生敢和自己作對?一定有什麼大人物在背後做後台。

“其實你現在劫持我的兒子,我可以告你綁架罪。”冷耀明道,“大家各退一步,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孟西關可沒有這麼傻帽,笑道,“冷所長,我想你又錯了,我要是沒點本錢的話隻怕一出門就被你的人打死了。”

冷耀明寒臉問道:“你想什麼樣?”

“看你不爽。”孟西關站在道德製高點說道,“這裏是國家的看守所,不是你冷家的看守所。”

冷耀明可沒有冷宜興這麼白癡說自己的看守所,說道:“我在看守所當了這麼多年所長,一直盡忠職守,問心無愧。”

孟西關似乎譏笑的樣子,這個冷所長似乎知道有危險了,說話也開始小心起來了,不過已經晚了。

“應該來了吧。”孟西關喃喃的說道。

“你們是誰?”

隻聽得外麵一陣吵鬧的聲音,然後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

冷耀明回頭一看,眼珠子要都掉下來,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身材魁梧氣勢十足的軍人,後麵則是全副武裝的士兵。

“你好,我是周首長的派來的。”這個氣勢十足的軍人對著孟西關敬禮說道,“首長說隻要你要什麼,我們都要協助你完成。”

張秋思震驚,周慕然的人?那個男子去過診所治病,沒想到是一個部隊的首長?

“洪團長,這是?”

很快的一個將軍肚的男子和一個秘書男子走進了會客室。

冷耀明一看見將軍肚的男子就知道後台來了,這個將軍肚的男人是千江市的副市長,算得上是自己家人,平時過節沒少送禮。

洪團長冷眼看了這個副市長,冷漠的說道:“奉命來調查一些事情。”

“奉命?”副市長有些皺眉,“誰給你們那麼大權力的?”

軍隊和政府機構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一次部隊的人踩過界了,他這個副市長當然也要好好的過問一下。

“如果你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和我的首長進行談話。或者投訴。”洪團長冷冷的說道。

“你……”副市長有些窩火了,這寫當兵的人都一個德性,就是不把政府官員放在眼裏。

“你是冷所長的後台嗎?”孟西關突然問道,沒想到來了一條大魚,這樣遊戲才精彩。

“你胡說什麼。”副市長冷然笑道,“你快放了冷宜興。”即使真的是冷所長的後台也不能當麵說出來啊。

“你認識冷所長那就是關係挺好的,估計他過年沒少送禮給你吧。”孟西關奸笑的說道,“下麵來聽聽這一段錄音吧。”

孟西關拿出了手機放了剛才他和冷宜興以及冷所長的所有錄音。

冷耀明臉色慘白,要不是兒子被人劫持著,他一定上前把冷宜興活活打死,這個混蛋兒子害死自己了,他千叮囑萬囑咐不要在上班的時候喝酒,不要在外人前麵說看守所是冷家的,為什麼就是不聽?

孟西關即使現在是要挾冷宜興,但他站在一個理上麵,所以冷耀明即使再有什麼後台和狡辯也都無濟於事。

“冷所長,你兒子說這看守所你們冷家的,威風啊,霸氣啊。”孟西關笑著說道,“我很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