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任,十七任……”
她不可置信的重複著他說過的那句話,猛的掀開被子下床:“你說清楚!什麼第十七……呃”
腳踝處一陣冰涼的觸感襲來,她低頭一怔,這才發現右腳腳踝上栓了一根長長的銀色的鐵鏈,而另一端鎖在床邊的杆子上,她根本跑步了多遠!
禽獸!禽獸!!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時間沉澱在心裏的屈辱與不甘同時湧上心頭,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跑去追他。
卻發現這間臥室的門根本打不開,難不成那混蛋還在房間外麵上了鎖?
“你別走啊!說清楚!”安冉急促的拍著那扇擋在自己麵前的門,看來他是鐵了心不讓她出去了。
“什麼第十七任,我不是我不是!話說一半你別走啊!”
“開門,快開門!放我出去!你把我栓在這裏當寵物嗎?!”
“喂!要是我真的死在裏麵,你就找人抬一口棺材進門吧!”
“………………”
他究竟是誰?這個地方又是哪裏,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
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傳來,從花灑中噴薄而出的水花飛濺,落入地上好似一波接著一波的光圈。
男人一頭酒紅色的短發已被浸濕,零散的碎發貼著前額,水滴順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緩緩往下,滑過他輕抿著的薄唇,尖尖的下巴,淌過健碩的腹肌,繼而向下沒入性/感誘惑的人魚線中。
“唰——”
水聲戛然而止,緊接著男人長腿邁出,一件鬆垮垮的浴袍裹在身上,卻絲毫掩蓋不住他完美的身材。
權正擎不知為何的邪肆一笑,隨之淡淡的吩咐道:“去帶她過來”
五分鍾後,安冉便再次被人帶到他的麵前。
權正擎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閑適的品著香醇的紅酒,從她進門到現在,他都沒朝這邊看過一眼,就好似剛剛叫她過來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
明明是他叫人把她帶到這裏卻有一句話不說。
搞什麼?!
很好玩嗎?
“叫我來幹什麼?”倒是安冉先開了口,語氣裏有些不耐煩。
“這麼晚了,我叫你來除了睡覺還能有別的事嗎?”權正擎這才放下他手中的紅酒杯,抬眸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輕蔑,嘲諷,這個神情在他臉上發揮的是淋漓盡致:“怎麼?已經等不及了?”
“瘋子!我認識你嗎?!”安冉無奈,這個世上怎麼會有像他這種人,他們之前見過麵嗎?!
“不認識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莊園裏”
“不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嗎?!我一醒來就在這裏了,難不成是我夢遊爬上了你的床?!”安冉越是看著他那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就越是氣得要發瘋,他這算是什麼?
先是莫名其妙的綁架,然後是變相的軟禁,現在呢?
又要充當嫖客了嗎?是不是明天一早就甩她一遝鈔票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是嗎?
是不是每個有錢人的心裏都是這麼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