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不管怎麼樣她是今天所有人中剩下來的最後一人,在她身上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言筱筱徹底沒轍了,她的手抖啊抖的離脖子遠了些,其實很痛的。僅僅是那麼一道小口子就那麼痛。

她目光求助地看向四周,包廂門口那邊他們又有人進來了,言筱筱腿都要嚇軟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逃出這裏,能不能來個人救救她!

“你不是要自殺嗎,怎麼還不動手,我可不打算放過你哦。”

斐嘉瑞個頭很高,現在站在與她不過兩步之遙的距離,他帶給她的壓迫感卻不亞於靠近站著。

言筱筱絕望地閉上眼睛,忽然狠了狠心用力劃下去,手腕卻被人忽然握住。

隻是眨眼的功夫,她整個人被抵到牆壁上,握著瓶子的手也被斐嘉瑞緊緊抓住。

仿佛要把她手腕捏碎一般,言筱筱疼得還是鬆了手,手裏的酒瓶嘩啦一下掉在地麵上摔碎。

斐嘉瑞輕鬆笑著湊近她,笑意冰冷:“看來你不願意被那樣對待,那麼咱們來換個玩法怎麼樣?”

言筱筱疼得說不出話,死死咬著下唇,她臉上表情痛苦,在他高大強壯的身軀麵前她的身影柔弱渺小,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和說不的權利。

“這樣吧,咱們來賭回運氣,你說你無辜怎樣我不管,隻是你要運氣好的話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斐嘉瑞笑著開出條件,就算她想死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才行,這個女人太無趣了,一兩句話就讓她絕望妥協甘心去死,簡直蠢到無可救藥。

“賭運氣……怎麼賭……”

言筱筱被他這樣拽著,縮著脖子不敢看他,可是斐嘉瑞就那樣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十分緩慢如同淩遲一般掃過她的身上。

把她拽過去猛然一甩,言筱筱撞到那桌子上,手臂掃到了幾瓶酒水倒掉。

還有她的眼鏡也掉了,眼前瞬間蒙蒙的一片模糊,言筱筱高度近視,平時都帶著眼鏡,如果不帶會根本看不清東西。

站在她距離五米的人都看不清臉,就瞎到這種程度。

她揉揉眼睛,待眼前清楚了些然後伸手在桌子上亂找著,眼鏡呢?眼睛呢?

她的處境已經夠危險了,居然在這個時候眼鏡還掉了,那她要怎麼離開。

會很費勁的。

“桌子上有幾杯酒,其中有一杯是被人下了毒的,你挑一杯喝下,如果五分鍾內你沒事就可以免去章剛才那些人一樣的搜身,如果不幸喝中了……”

斐嘉瑞沒有說下去,意思卻顯而易見了,她會死。

斐嘉瑞慢悠悠的走過她的旁邊,到桌子前麵的沙發上重新坐下,慵懶優雅地點燃了一支煙,夾在手上好整以暇地眯眼看著她。

“你有這一支煙燃掉的功夫選擇。”

說著拿著煙在她麵前晃了晃。

言筱筱從桌子上撐起手臂,她低頭抱著自己抬頭看向麵前,因為近視她的目光中帶了些茫然。

而斐嘉瑞距離她這麼近,她卻還是覺得他的臉有些模糊,也許是那煙擾亂了視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