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爺那晚根本沒有見過淩晨,符中門的人也都並沒有仔細的看過淩晨,而且現在淩晨身著輕甲軍服,誰也沒認出他來。
神箭營的眾人按二十人一隊,排了五隊。
統統把紙符綁到了箭上,一張箭上綁了一張,又要小心紙符不能弄壞,眾人小心翼翼的足足綁了半個小時才綁好。
紙符上畫的是一張黃色的鬼臉,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淩晨不明白這六石大陣是什麼意思,看這情形是這大陣實在是十分的厲害,三萬多人圍了三天,竟然還是對這個大陣無可奈何。
符中門的道士站在一邊道:“目標是正前方三十丈的地麵上,一隊射五箭,射。”
隨著這道士一聲令下,長箭亂飛,前麵三十丈左右的地麵上亂七八糟的插滿了箭。
淩晨雖然也射,但他從來沒有碰過弓箭,根本不會射,但好在他力量極大,倒是也拉的開弓,把箭也射了出去,但是射到了什麼地方,淩晨自已也不知道。
因為人多,誰也沒注意有一個混水摸魚的家夥。
隨即又向正前方二十丈處射了五箭。
綁著紙符的長箭射完,路將軍又命令神箭營的眾人準備好,若是一會陣裏有人衝出來,當場射殺,不留活口。
淩晨聽的鬱悶不以,不知道這六石大陣還能不能撐住。
淩晨一來就仔細的觀察過這六石大陣,但麵前所謂的大陣根本就是一片亂石崗,一個人也沒有,亂石崗也靜悄悄的,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危機,而這幫人居然也不敢向亂石崗前進一步,一個個的如臨大敵,仿佛亂石崗裏馬上就會衝出什麼怪獸來。
這時,符中門的道士嘩啦啦出來幾十個道士,往前麵一站,口中都開始念念有詞,嗡嗡的聲音不絕於耳。
念了五分鍾左右,所有的道士齊齊的把手向地上一按,齊喝了一聲,“地裂”。
地麵當真顫動起來,隨即從道士們手按著的地麵開始,一道道的裂紋慢慢變大。
轟隆隆的響個不停,十分鍾的功夫,地上就裂出了一條寬十米,長百十米左右的大裂縫。
裂縫盡頭出現了幾個老者的身影,老者都臉色大變,慌忙向一邊躲避神箭營射來的箭。
路將軍手向前一揮,大喝道:“殺,一個不留。”
一隊身穿紅色盔甲的騎兵,早已列隊準備好,大約有上千名,聞言都大喝一聲,“殺~~~~!”。
全都高舉長槍大戟,麵帶著凜冽的殺氣,如同狂獸群奔,打馬都衝進了裂縫裏,帶起了漫天的灰塵,整個地麵都震的顫動起來。
淩晨急了,暗罵:“我擦,這破紙符原來是幹這個的”。當下也不顧其他,十方步一出,人已人出現在群馬的前麵,領頭向裂縫裏衝去。
眾人都大驚,不知道這個神箭營裏的士兵是怎麼回事,路將軍剛剛要問那個大胡子,道派三門的人從鬼魅般的身法上認出了淩晨,驚道:“是那小子”。
淩晨在前麵狂奔,雖然輕功了得,但是畢竟沒有練到最高境界,所以和身後的戰馬隻是一開始拉開了十米左右的距離,眾士兵的戰馬一跑起來,跟淩晨的距離竟然在慢慢的縮小。
淩晨不管身後如何,邊跑邊向前麵揮手大喊,“我是跟你們一夥的!我是來救你們的!!!別傷了自已人,我是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