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聲答應,各自和派裏的人在一起,各使神通,加入了戰鬥。
這些高手大部分的人都是江滿派的,江滿派的人全都是在大江上討生活,水上的功夫大都十分的了得,陸上功夫就稀鬆平常,但勝在人多,四五十號人對付一二個騎兵,武器也是五花八門,長刀,短劍,分水刺,鬼頭刀,不一而足,全都*著家夥就向騎兵身上招呼。
本來,魯國的騎兵的優勢在於手中的兵器長,覆蓋麵積廣,跨下又有戰馬,如果在平地上衝鋒起來,可以說是有絕對的優勢。
但一來這裏是一個裂開的大溝,雖說地麵很平,但是裂縫太窄,隻有十米左右的寬度,撐死了並排著六個騎兵,就相當於六個人同時麵對好幾十個人。
二來眾騎兵第一撥的衝鋒都已被淩晨打亂,後來衝進來的鐵騎根本就沒什麼速度,隻是以正常的速度過來的。
就好像是一片一片的待宰的羔羊,排著隊過來挨宰,根本拿淩晨這幫人毫無辦法。
路將軍的副將一看事情不妙,這地方就是個死人坑,進多少死多少,如果再不收兵,早晚被殺光,連忙下令,擊鑼,裂縫裏的眾騎兵連忙後退,淩晨擔心魯國還有什麼後手,也是向身後眾人一擺手,讓大家不要追。
副將向身後的傳令兵密語幾句,傳令兵手中黑旗高高舉起,向後麵揮了幾揮,眾多身穿紅色衣甲的士兵身兩邊一讓,現出了一條寬二十多米的通道出來。
通道盡頭的遠處塵土飛揚,出現了一群身穿黑甲的士兵,這一隊士兵的隊列十分的整齊,以步兵居多,眾士兵手中長槍大戟露著絲絲的殺氣。
在眾士兵最前麵,是一員身著黑甲的彪形大漢,相堂堂堂,威風凜凜。
跨下駿馬一身雪白,一絲雜色也無,隻有四隻馬蹄處烏黑發亮,此馬叫做‘烏蹄’,乃是魯國第一的好馬,行走如飛,縱躍間直有飛天之勢。
大漢馬快,片刻間就到了副將的身前,這大漢天生的嗓門洪亮,向副將長聲道:“孫副將,不知戰況如何?咦,怎麼路將軍不在這裏?”
大漢最後一句一出口,場上頓時再無一絲聲響,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的到。
眾人都不說話,隻是向還屹立在淩晨身後的路將軍的屍體看去。
大漢人雖耿直,但不傻子,見眾人都是這般表情,知道出了事,便隨著眾人的眼光向淩晨那裏看去,看到路將軍那淩晨身後一動也不動,大吃一驚,轉過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孫副將。
孫副將有些羞愧的看著大漢,見大漢的臉上既驚訝又憤怒,正用一種不能相信的神色看著自己,孫副將連忙點了點頭,算是確認了大漢的想法。
大漢大怒,問道:“這人是何方神聖,竟能*的路將軍……!!!”
大漢說到後半句,再也說不下去,隻因這後半句實在是太滅自己的威風了。
孫副將滿眼含淚,哽咽道:“就是那邊那個身穿白衫,手持長劍的青年。”
孫副將說完這句話,淚如雨下,卻沒有哭出聲來,他怕自己一出聲,軍心渙散,這仗就再也沒辦法打了。
這個發怒的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這次來征討寶之國的三個將軍中,唯一還活著的一個,毒蛇軍團的勝將軍。
這勝將軍在十二鐵騎裏武藝排行第一,不但排行第一,還把排行第二的人甩的老遠,但勝將軍性格太耿直,在仕途上鬱鬱不得意,雖說東征西討為魯國立了不少大功勞,但性格很不討皇帝的喜歡。
前些年,他有幸得了這匹叫做烏蹄的寶馬,十分得意,到處炫耀,沒想到被皇帝大人見了一次。
皇帝也是個十分愛馬的人,一眼就相中了這匹烏蹄馬,幾次暗示隻要勝將軍把馬送給他,不論勝將軍有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