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長鎖大喜,抓起葫蘆來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接著道:“至於劫掠女人我倒是從沒聽說過,這坤教裏女人有的是,好多女人恨不得削尖了腦袋鑽進去,好借了坤教的勢作威作福,所以坤教裏的女人足足有大幾十萬,根本沒必要劫掠女子!”
淩晨也不不上來為什麼柔玉要把冷秋子掠走,低頭悶悶不語!
鐵二一拍淩晨的後背,笑道:“怎麼?坤教把淩兄弟的什麼人給掠走了?沒事,等這裏事完了,我們領著人馬把坤教滅了就是,量它一個小小的女人教,有什麼了不起?”
淩晨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鐵二摸著手裏的鐵槍,歎道:“唉,我鐵二也真是沒用,天天誇誇其談,卻連兄弟的仇都不能報,唉……”
淩晨奇道:“兄弟?這桌上的骷髏……嗯,這頭骨就是鐵二哥的兄弟麼?”
鐵二點頭道:“是啊,當初要不是我這兄弟出手,恐怕我早死在鬼沙的手下了,那裏還能坐在這裏喝酒?”
淩晨道:“鬼沙?我記得好像聽別人說過,說他是葉國的二大將軍之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十分厲害!”
鐵二點點頭,道:“的確如此,這鬼沙不但武功高強,更好拚凶鬥狠,濫殺無辜,當初我的這位兄弟赫連長天當初在葉國也算是個人物,卻被鬼沙這畜生生生的逼死了!我早晚要找鬼沙報這個血仇!”
鐵二說到鬼沙的名字,音調陡地轉高,顯然心中對鬼沙十分的惱恨!
苗長鎖也在一旁歎了一口氣!
淩晨道:“嗯,鬼沙如此威勢,報仇的事恐怕得慢慢思量啊!唉……反正現在左右無事,不如鐵二哥跟我講講你的這位兄弟赫連長天的事?”
鐵二仰頭灌了一口酒,令道:“好,小猴,通知廚房,就在這裏擺上酒菜,我跟淩兄弟好好喝一場!”
苗長鎖吐了吐舌頭,嘀咕道:“好好喝一場,好好喝一場,從天黑喝到晌午,竟然還沒有喝到,看來又得從晌午喝到天黑了呀!”苗長鎖抱怨著去了!
鐵二假裝沒有聽到,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我其實一開始並不認得他的!”鐵二用手指彈了彈桌子上的頭骨!
淩晨心中暴汗:“這也太不尊重你的兄弟了吧,隨隨便便的就敲你兄弟的頭骨!”
鐵二道:“淩兄弟一定在想,我怎麼能隨便敲我兄弟的頭骨呢?是吧?”
淩晨被說破了心事,登時大為尷尬,狡辯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鐵二嗬嗬笑道:“我敲頭骨時見到這樣的神色的人多了,所以我一看你的神色便猜出來了,其實這事有個緣由,並不是我隨便敲的!”
淩晨啊了一聲,道:“啊,緣由?”
鐵二點頭道:“對,緣由,我的這位兄弟浪蕩不羈,常常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時常會被別人稱為瘋子,所以別人背後經常喊他赫連瘋子!”
“當初他父母給他起名叫赫連長天,意思是想讓他跟草原上的小鷹一般,在長長的天幕下自由的飛翔,所以從小就對他管束不嚴,總是依著他的性子讓他做事!”
“一般情況下,這種方法教養出來的孩子都是草包肉蛋的官二代,不會有什麼大出息,隻會是廢品!”
淩晨想起在若城遇到的那位若城小霸王黃霸天來,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鐵二接著道:“但我的這位兄弟赫連長天卻並不是這樣,他天生好武,而且在武術上極有天賦,十八歲之前就把他赫連家傳的武功練到了極致,就算是現在的我,恐怕也仍舊不是那時候的他的對手!”
淩晨歎道:“十八歲之前就已經比現在的鐵二哥還要厲害麼?啊……對了,鐵二哥,你多少歲了?”
鐵二摸了摸自己腮邊的胡子,嗬嗬笑道:“我今年剛好三十歲!”
淩晨驚道:“啊!才……才三十歲?”
鐵二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我不大,隻是這胡子我懶的刮,所以長鎖第一次見我時,連爺爺都喊出來了,哈哈哈……”
苗長鎖這時恰好走了過來,聽到鐵二正說自己的糗事,對著鐵二做了個鬼臉。
淩晨笑道:“這麼說,我喊你鐵二哥做也差不多!”
鐵二道:“自然,這還是我高攀了,你可是我們寶之國的武林盟主,我要不是嫌麻煩,應該尊稱你武林盟主的!”
淩晨嗬嗬一笑,道:“不用喊什麼盟主,我聽著就別扭!”
鐵二嘿嘿一笑,接著道:“我兄弟赫連長天不但武功驚人,更好救濟別人,所以在葉國名氣頗大,但他命卻不好,七歲上就死了爹娘,一直被比他大十歲的親哥哥和嫂子照顧!”
“可是十歲的時候,他親哥哥竟然也因為一場意外死了!家裏隻剩下了嫂子和他,自從他幾乎是被他嫂子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