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殺戮別人的生命的時候,我才察覺到我存在的意義,殺的人越多,我就覺得這個世界越美好!————戮力語
淩晨苦笑著把身形從空氣中顯現出來,道:“你不是出的主意讓我偷麼?你沒事喊什麼?”
兔子一白淩晨,沒搭理他。
妖孽回頭一看竟是淩晨,立刻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道:“是你?你……你竟從聖島的大牢中逃了出來?!!!”
妖孽這一聲驚呼中竟然不由自主地帶著幾絲喜意。
這話一出口,妖孽猛然覺得不對,對方從聖島中的牢中逃了出來,自己怎麼還高興?
妖孽連忙一板臉,一擺手中的利刃,道:“好小子,有兩下子,偷東西?你來我這裏偷什麼?”
淩晨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比劃道:“現在都露餡了,還叫偷?唉……我是來找你要一瓶那種女人用的藥的!”
妖孽一皺眉頭,惱道:“好啊,你這坤教的頭號大敵竟然還敢來偷我的東西,還真以為我好欺負?”
妖孽說著這話,雪白的腳丫在床上一踩,就要撲上來跟淩晨動手。
淩晨連忙擺手,道:“別……別……別打!我已經不是你們坤教中的什麼頭號大敵了,唉……怎麼說呢,你走了以後又發生了一些事,冷秋子……冷秋子他死了!”
妖孽臉色大變,道:“什麼?聖女……聖女死了?!!!”
妖孽看著淩晨臉上有些哀傷的表情,心中陡地怒氣上升,叫道:“是不是你又使出老法子,想騙她跟你走,然後被她發現,你就下毒手把她殺了?你……”
淩晨打斷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她……她是被海神格裏殺的,唉……”
妖孽又驚又怒,道:“你放屁,你竟敢又來騙我,我……我殺了你……你……你太欺負人了……”妖孽說著說著,竟忍不住的流著淚抱著膝蓋蹲在床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淩晨萬萬料不到會有此變化,立刻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來,他抓了抓腦袋,道:“你別哭啊,我這次沒有騙你,真沒有騙你,我這次說的是真話。”
妖孽淚流滿麵,用手狠狠地錘著床含糊不清的道:“你胡說,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而且專們騙女人,你……你這次說什麼我也不信了!”
淩晨道:“你……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這裏還有少半瓶,應該也夠用了!”
淩晨悶哼了一聲,扭頭就向屋外走去。
妖孽這時卻又突地抬起了頭來,問道:“那一瓶你給那一個女人用了?”
淩晨頭也不回地道:“給冷秋子用了,可惜這藥根本沒用,她受的傷太重了!”
妖孽心中暗忖:“他千裏迢迢的跑到聖島上來,想來應該絕不會去殺聖女,唉……”
妖孽揚聲道:“你回來,我給你藥!”
淩晨頓時停步,轉身又走了回來,隨口問道:“怎地又給了?你還真是妖孽,想法讓人琢磨不透啊!”
妖孽嗔道:“你才妖孽,我這名字是我小時候火神祝融給我起的,你懂什麼?”
妖孽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道:“藥在這裏,不過你得先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我才給你!”
淩晨定了定神,慢慢地把事情的原由跟妖孽說了一遍。
淩晨講到藥沒有效果,冷秋子死的時候,禁不住眼圈又是一紅,幾乎又要落下淚來,要不是妖孽在這裏,恐怕淩晨又得大哭一場。
妖孽也慢慢地垂下了淚來,哽咽道:“沒想到,沒想到掌教使竟這般的壞?”
淩晨也感歎道:“是啊,唉,她長的雖然美麗,心腸和心思卻如此歹毒,最後死在冰蠶的寒勁裏,也是罪有應得!”
妖孽赤足下床,伸手把藥瓶遞到了淩晨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