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這次學乖了,既然秦羽有這種移形換體的古怪秘術,自然不能再掉以輕心,飛身而上的時候,神念就直接緊緊鎖在了秦羽的身上。
這樣一來,任秦羽怎麼變幻模樣,也絕對跑不了。
淩晨的這個算盤雖然打得不錯,不過世上就沒有絕對的事。
淩晨隱於雲中,神念緊盯著秦羽,看看秦羽要用什麼法子逃走。
秦羽伸手從懷中取出了那個長長的小竹棍一樣的哨子,放在嘴邊一吹,不片刻的功夫,就有一輛小馬車奔來,將秦羽接到了車上。
秦羽一到車上,立刻向車廂內的那名童子打了幾個淩晨根本不懂的手勢。
淩晨看的心中大為無語,暗忖:“這醜鬼秦羽還真有點門道,花樣越來越多了,他是怕我聽到他說的話,所以故意打的手勢,既然你這麼小心,那說不得,我也得小心一點!”
淩晨再次施展開隱身之術,收了氣翅,步法連邁了幾邁,靜悄悄地落到了這輛小馬車的車頂上,神念仍舊緊緊的盯住了車內的秦羽。
這次這個馬車倒沒有在街上轉圈,很快的拐進了一條大街上的一個豪華之極的府邸之中。
馬車剛剛在那大院中停下,立刻就有數名騎士挾著數個老頭急奔而來。
老頭一下馬,立刻用傷藥再次給秦羽接上左耳朵。
淩晨半蹲在車上,暗暗好笑,暗想:“我倒也真笨,秦羽的左耳邊有傷口,不管他怎麼變幻模樣跟體態,隻要一看他的左耳朵立刻就能認出他來!”
那醫生動作極快,幾下就重新給秦羽接上了左耳。
秦羽摸了摸左耳,似乎覺得挺滿意,仍舊不開口說話,向周圍的人又接連打了幾個手勢,不片刻功夫,原本空無一物的院子來了一大群人,先是有數十名下人搬桌子,搬椅子,擺了好幾桌,隨即就見美酒跟美味佳肴如流水一般端將上來。
秦羽坐在錦凳上,各種美味隻輕輕的嚐一口,酒也不多喝,隻喝了半杯,似乎就覺得飽了。
不過他雖然不吃了,卻不讓撤席,仍舊坐在那裏。
過不一會,又有幾個下人牽了好幾條大獵狗來。
淩晨正不知秦羽讓人牽狗來這是要做什麼,那幾條獵狗突然一起仰頭,朝著小馬車的車頂上憤怒的咆哮起來!
淩晨這才恍然大悟,秦羽是猜測自己會隱身之術,所以特意讓狗嗅一嗅,看看自己在不在這裏!
淩晨大覺無語,心中微感尷尬。
秦羽仿佛早已料到會如此,朝小馬車車頂上冷哼了一聲,‘啪’的一下,打了一個響指。
隻聽遠處琴樂聲響處,眾下人牽著大獵狗紛紛退下,一隊女子奏著樂,一隊女子跳著舞緩緩而來。
秦羽那矮小醜陋的身軀端坐在錦凳上,靜看歌舞。
那奏樂的女子來到近處,便團團的將小馬車圍起來,輕舒緩拉的演奏起樂曲來。
而那些跳舞的女子則圍著秦羽跟那好幾大桌酒席開始跳舞。
這樂曲極為舒緩,淩晨雖然不知道這曲子是什麼曲子,但一聽就聽了出來,這曲子恐怕不是什麼好調,不是黃曲就是淫調,曲聲中大有挑逗人情欲之意。
而那些女子跳的舞也不是什麼正常的舞蹈,隻見那些女子個個挺胸翹臀,紅唇輕啟,緩聲細歎,全都是一副情欲高熾的模樣。
這些女子的模樣也全都十分美麗,個個都是雙十之齡,皮膚白膩如脂,身材曼妙,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全都媚眼如絲,臉含春意。
淩晨心中暗暗冷笑,暗道:“還跟我來這套,我娶的媳婦隨便拉出一個來,都能甩出這些人十條街去!”
這些女子跳了半晌,越跳身上的衣服就越少,到了後來,身上竟隻剩下腰間還有一條半透明的絲帶,其餘各處,盡皆裸露在外。
淩晨仍舊不動聲色,暗道:“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有多半個小時,你這老小子,再不想辦法逃走,老子可就要不客氣了!”
那些女子這時突然身形一變,團團的貼身貼到了秦羽的身上,最前麵的那個女子,則如同蛇一般,輕輕的將菜盤推到了一旁,將身上最後的一條絲帶也扯了下來,呈大字躺在了秦羽身前!
秦羽咧開歪嘴,露出大黃牙,嘿嘿怪笑了幾聲,伸手抄起一盤小菜,倒在了那女子身上。
隨即俯身趴在了那女人身上,一口一口的將菜舔進嘴裏!
淩晨看的又是惡心又是翻白眼,心中暗道:“我次,別說什麼人不可貌相,模樣長的猥瑣的人,往往就有一顆長的猥瑣的心,這尼馬那女的剛跳了半天舞,身上全是漢,你又倒盤菜上去舔,我曹,你是變態呢?還是變態呢?還是變態呢?”